此人身穿白大褂,在光亮的条件下分外刺眼,那情形就好像是在等廖东风出现,此情此景也让胆大心细的廖东风浑身直冒冷汗,
这个时候,远处的淇淇和朵尔也在叫喊,问他为什么还不把众人接过去,而廖东风头也不回的伸出手掌让他们打住喊叫,并示意他们慢慢的蹲下,
了解到他一定是遇到了不可思议的事儿,所以月鬼也退后几步,随后开始猛跑,有了惯性的冲力,再加上黑影邪物的辅助,月鬼就像是一个幽灵,眨眼就來到了对面廖东风的身后,
看着廖东风盯着远处的白大褂看,月鬼也直接跟他建立了共鸣,心脑联通之后,才听她问道:“怎么了,不就是一个人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石门已经很久沒开启了,而这个地方跟之前还不一样,虽然干净整洁,但你不觉得有点过份吗,”
“也是,这种地方居然有这么干净整洁的场所确实不可思议,喂,这儿该不会就是虎妓嘴里说的那些人藏身的地方吧,”
“帮我断后,我先过去看看,”
说完,他轻轻的朝远处的白大褂走过去,手中抓紧了鬼龙枪,不时的还打量周围的情况,
月鬼紧随其后,两人相隔距离不足两米,可就在两个人刚离开了石门范围,就听轰隆一声响,回头一看才知道,进來的入口已经被另一块儿巨石给堵了个严实,
不仅是他们两人这边是这样,朵尔等人那边也一样,一块儿巨石招呼都不打一声就砸了下來,若不是淇淇和朵尔反应快,这一下两个人就能归位,
“这下好了,咱们分开了不说还被堵里头了,你们说怎么办,”
听完淇淇这话,朵尔也看了一眼彭建军,随后问道:“喂,军子,你手上的那个机关武器还能用吗,你要用不了就借我用用呗,”
彭建军当那个东西是宝贝,哪是说借就借的,听完这话,他马上就摆着手向后几步走,而此时,就听脚底下当啷一声响,貌似是踢到了什么东西,所以他也赶紧弯腰下去找,
一根十公分左右长短的白色发簪,手感冰凉,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发簪的外形虽然古朴死板,但彭建军却知道这东西一直有人在佩戴,
伸手触摸了发簪的尖端,手指马上被戳破,鲜血直流,十指连心,疼的彭建军呲牙咧嘴,不过还沒等他开骂,只见从戳破的手指开始,一条手臂的皮肤迅速黑化,秒刻之间他的脸色也大不如前,
“这东西有毒,赶紧扔了,”
彭建军神智全无,仰面栽倒在地,手上的发簪竖直落地,悄无声息的就扎进了坚硬的地面,
“好锋利的东西,这还是发簪吗,”
淇淇说完,朵尔也赶紧吩咐道:“别管那个东西了,赶紧想办法给军子驱毒,”
“这活儿我也沒干过呀,你说怎么驱毒,之前不是听说军子连尸毒都不怕吗,这个毒应该不会要命吧,”
“你们都别着急了,着急也沒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就要认真对待,不管军子会不会死,我们都要尽力去救他,”
此时张舞天说完之后,彭建军已经完全昏迷,他浑身的皮肤也黑的发亮,部分地方的皮肤表面也有黑水儿流出,三个人也不敢乱碰,所以只好在发簪上找办法,
朵尔小心的捡起发簪,仔细观察了发簪的表面,忽然发现上面有蛇形的刻绘,于是推测道:“军子估计中的蛇毒,我猜这个东西应该是那个白蛇妖王虎妓留下的,”
“蛇毒发作太快,我们连给他断指保命的时间都沒有,毒性太猛,又不敢帮他吸取毒液,你们说该怎么办,”
张舞天说完,朵尔也讲道:“军子对东子來说相当重要,他们从小到大,一起经历了这么多,多少次大灾大难都挺过來了,这回却折在了蛇毒上,不知道东子看到会怎么样,”
“朵尔姐,说那些沒用的干嘛,我都死过一回了,也不在乎再來一回,我來帮他换血,”
“免了,一个人出事儿还不够吗,别添乱了好吗,”
“那你说该怎么做,就这么看着他死吗,”
“你两别嚷了,帮我把他扶起來坐好,接下來不管发生什么事儿都别靠近我和军子,我想跟恩师学的那些东西应该能保住他的命,不过能不能醒过來就不知道了,”
听张舞天有办法,朵尔和淇淇也赶紧照他的话做,两人把彭建军扶起來坐好之后,就远远的站在张舞天身后,此时,张舞天也从身上取下一个布包,打开來看,里面的东西确实称得上是琳琅满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