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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疑问,廖东风也继续找虎妓求解,
“我问你,廖洋來的时候他身边的都是些什么人,你对他们的样貌还有印象吗,”
“老实说,这些人里头我只认识廖洋和朝香鸠彦,我被释放的事儿也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至于其他人我根本沒见过,只是听他们说來了很多人,”
“朝香鸠彦的底细你知道多少,你听到他们都说些什么了吗,”
“说不好,我感觉是他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东西,而他们最后仓皇出逃的时候我也沒看见廖洋,更沒见到那个叫朝香鸠彦的人,”
“什么,沒见到他们人,那你的意思岂不就是说他们还有可能在这里,不对,爷爷是一年多以前失踪的,他一定是从这里逃出去了,那你能告诉我当初他释放你到底是出自什么意愿吗,”
月鬼此时忽然插嘴打断了廖东风问话说:“不要问了,我想虎妓也不知道,但我貌似能猜出來点眉目,我想一开始鬼脸将军找到你也不是偶然吧,之前虽然跟你打了一架,但我并未仔细观察你的血,方便的话能给我一滴血吗,”
廖东风也愣了,马上就问道:“你要她的血干什么,”
“她想确定我是不是魔国的后代,对吧月鬼,那我不妨也告诉你,我的血液里沒有邪虫霸祸,更沒有邪虫幽泉,也不存在邪虫蜮鬼,所以我确信自己不是魔国人,”
“邪虫幽泉延续的是七鬼族的血脉,邪虫蜮鬼延续的是鬼眼石牛的血脉,而邪虫霸祸延续的是魔国皇族的血脉,你是妖,而且还是几千年的巨妖,不可能沒受到魔国的洗礼,而你有这样纯洁的血统只有一种可能,你延续的是魔国鬼母的血脉,你是破除鬼母血咒的关键,”
“真是笑话,在遇到将军之前,我沒见过什么鬼母和石牛,更不知道七鬼族的存在,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记得,如果不是将军找到我,恐怕我还不知道自己是个蛇妖,还以为自己就是个平凡的女人,”
听到这儿,廖东风也高举手掌打住她们的谈话,
“你等等,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何來回家的说辞,”
“是这样的,在我醒來的时候身边只有这个东西,而我被人收留之后又被卖到青楼妓院受尽了折磨也是因为这个东西,鬼脸将军知道这个东西,但他从來也沒说起过,只是说他知道我从哪儿來,”
说完,虎妓从红伞主干内取出一根一尺多长钉子一样的东西,之后慢慢走到月鬼跟前就想交到她手中,
“你认识这个是什么东西吗,”
廖东风好奇,所以也凑上前去看个清楚,而此时他也发现月鬼的表情极度恐惧,那根钉子一样的东西也还沒拿到手上就掉在了地上,锋芒朝下,沒有一丝声响就扎进了地面,足见其锋利的程度,
廖东风看到钉子这么锋利,所以这就想捡起來看个清楚,然而还沒等他弯腰下去,月鬼就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臂说道:“别动,那东西除了虎妓之外别人都是碰不得的,”
“别吓我,这到底是什么器物,法器,妖器,还是仙器神器,”
“都不是,它也不是武器,而是一根盘头用的发簪,是属于鬼母的东西,虽说我沒见过活着的鬼母,但从画像上看到过她活着时候的样子,她头上确实有这么个东西,我想这个东西就是用來证明虎妓你的身份的,”
“所以鬼脸将军也发现了这一点,才答应带虎妓回家的对吧,”
刚问完,廖东风又低头看了一眼地面上插着的发簪,此时,他忽然看到发簪再次陷进去一截,所以马上提醒道:“快看,那东西还在下沉,”
一听这话,虎妓马上把发簪从石砖里拔了出來,收回到了伞体主干内,之后就一脸失神的说道:“既然你们都知道,那就带我回家寻找答案吧,如果你们觉得此事关系重大,那么最好也别跟其他人说起,”
说完这话,三个人也继续为推开石门做准备,
月鬼的建议是,由她和虎妓继续推开石门,而廖东风则继续负责护卫,严防人脸蜘蛛忽然偷袭,
说实话,三个人鬼扯了这么长时间,头顶的人脸蜘蛛还真是一动都沒动,看起來这个大家伙还真是不太喜欢黑暗,
不过廖东风有点不解,这大蜘蛛好歹也是活物,被关在这个空间里这么长时间,它是怎么活下來的,它就沒想过逃出去,还是说它在等人放它出去,可之前对面石门大开的时候它为什么沒冲出去,
“搞不懂你这个大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如果你真想出去的话就给老子安静的呆着,否则老子一定拿鬼龙枪在你身上戳几个透明窟窿,”
刚想到这里,廖东风就感觉自己背后两股强悍的妖力出现,随后就听到连续猛烈的撞击声,
这个空间地面结实牢靠,所以月鬼和虎妓完全可以借助蛮力撞开石门,而廖东风则目不转睛的盯着头顶的人脸大蜘蛛,但凡它有一丝的动静都不会放过,
月鬼和虎妓轮番撞击石门,不到几分钟时间就打通了逃生的通道,
在整个撞击石门的过程中,人脸大蜘蛛也一直沒动,直到廖东风等人走出石门外之后,这大家伙才噗通一声从头顶掉了下來,
就在人脸大蜘蛛掉下來之后,三个人也赶紧往后看,此时就见人脸大蜘蛛静静的趴在地上,虽然丑陋的嘴脸一直在动,但却沒有暴起伤人,这时候廖东风也才算了解它确实是在等待逃出去的机会,
大蜘蛛虽然丑陋,长相也相当狰狞,但到目前为止它也沒有显露出任何的敌意,在看到廖东风等人虎视眈眈望着它的时候,它也赶紧又退后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