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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东风说这话的目的很明显,一方面是要挟月鬼就犯,另一方面也是想趁机了解下爷爷廖洋到底都做了什么,
面对七八双眼睛的注视,月鬼也觉得自己有点失态,这才赶紧解释缘由,
“风的爷爷叫廖洋,具体什么來路我不清楚,但此人也是魔国人,而且手段非常强悍,绝对和活体机关术一脉有关系,当初遇到他的时候,他就伺机想读取我脑子里的记忆,结果被我们打跑了,可如今,他的孙子故技重施,让我怎么放心的下,”
听到这话,深也扭头看向廖东风,看他的眼神也知道他需要廖东风解释一下这个问題,
“沒错,廖洋是我爷爷,我之所以经历了这么多也是为了他老人家,”
之后,廖东风把老宅子起火,廖洋无故失踪,鬼面灯笼怎么到的自己手里,原原本本的说了个清楚,所有人这才都叹了口气,由深代表说话,
“你的遭遇我也很同情,但你爷爷廖洋这个人身份不明,做事目的也不明确,所以不好意思,我也不同意你读取月鬼脑中的信息,”
深的回答很明确,看來他还是向着同类,时刻提防眼前的廖东风这个人类,毕竟之前两个人有过交涉,他这么回答也在意料之中,
听完深的回答,廖东风耸耸肩表示无奈,随后撇下眼前的事儿,自己一个人走到远处去生闷气,
因为这样,局面彻底僵化,深等人也很尴尬,不久才听他说道:“既然月鬼不同意风读取她脑中的记忆,那么我们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了,我和风先进出口去看看情况,半小时内如果我们沒招呼你们进去,那么你们就去找别的出路,”
听到这话,远处的廖东风也马上喊道:“要去你自己去,我对你们來说是个外人,而且还是个危险的异类,我们沒理由非得一块儿走,”
说完,他招呼朵尔反向走去,走到半路忽然又停下來警告说:“良还在淇淇体内,我希望你们照顾好我的同伴,如果她出了问題,我廖东风发誓绝对跟你们沒完,”
看着廖东风走远,深也觉得很为难,可眼下已经发展成这个样子,就算让廖东风去读取月鬼的记忆他也未必肯去做了,
几个人也都等着深拿主意,而此时的月鬼也回头望了一眼廖东风走去的方向,问:“大师兄,我们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是龙潭虎穴也要闯,虽然风在的话我更有把握,但是他走了,我也只能去尝试了,”
说完,深马上就想要进入空间机关的出口,此时月鬼忽然叹道:“对不起,都怪我,”
深听到这话,也停住了脚步回答:“其实不怪你,老实说我们才算是一家人,而人类未必会跟我们同甘共苦,”
“别的人类不敢说,我相信风绝对会的,毕竟从一开始到现在他的所作所为我都看在眼中,他这个人类值得我们信任,”
“这话说的有点晚了,刚才我们的态度对他來说是个重伤,就算你去劝他回头帮忙,估计他也不肯了,不说了,照我刚才吩咐的去做,你们原地待命,我沒招呼你们过去千万别擅自去尝试,七鬼族人能活下來不容易,”
说完,深直接跨入了空间机关出口,同一时间,远处的廖东风也回头看了一眼,摇摇头继续走他的路,
朵尔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她也知道廖东风不舍,但开弓沒有回头箭,既然做出了选择就必须坚持到底,这不单单是原则,也是一种魄力,
不久,回到之前进來的地方,廖东风也循着深之前的心率共鸣,慢慢找到了进來时候的空间机关通道,
思考了一会儿,他就开始着手按自己的思路去做事,而朵尔想帮忙却插不上手,她也不敢去问,因为知道廖东风此时还在赌气,
一直到廖东风布置完毕坐下來休息,朵尔才把水壶递上來搭话:“喝口水吧,对了,你在布置什么,”
“哦,我在研究怎么回去,回到我们之前进來的地方,虽然按原路返回困难点儿,但起码我们知道一路上都有什么对吧,对了,一会儿我们这么做,等我把帝江召唤出來之后,瞄准帝江开上一炮,我觉得只要持衡了单向的吸力,回到原來的地方应该不成问題,”
之后,廖东风指着地面上自己做的标记说明了大概,朵尔也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所以两个人稍作休息之后,就开始尝试冲出去,
冷血异度机的强光指向出口方向,由于机关大炮触发需要一定缓冲时间,所以廖东风也有充足的时间去准备其他的事儿,
等到两个人全都被包围在帝江机关球内之后,冷血异度机机关大炮也正好触发,一声轰响过后,强光推挤着帝江猛的冲向出口,那时的速度要比炮弹快的多的多,
不仅如此,为保证一举成功,廖东风也操控帝江外放冲力对准出口方向,双管齐下,帝江机关球也飞速冲进出口空间机关,不久之后就飞出了机关墓室所在,两人也再次回到了原点,
看到计划成功,廖东风自己一个人乐了半天,不久他的笑容就慢慢的淡去,望着消失的空间机关迟疑木讷,朵尔也知道他是在担心淇淇的安全,
“我把淇淇一个人留下來是不是有点不负责任呀,”
“其实,谁遇到这样的情况都会很难抉择,而你却沒有犹豫,我想你对深还是信任的,”
“深虽然值得信任,但是他身边的人可不一定也值得,我现在有点担心他会出事儿,月鬼还是有问題,她有很多秘密沒有透露出來,这当然就包括神狱蓝图在内,算了不说了,麻烦,我们走吧,”
两个人按原路回去,不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