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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时间,两个人这才停止了共鸣,同时扭头看向廖东风,朵尔最先要求道:“把你手上的机关锁给我,”
廖东风一愣,赶紧找机会问话:“能告诉我你们都是什么人吗,你要鬼面灯笼做什么,”
朵尔听完,眼睛忽然睁大,刚想发火,一旁的淇淇却忽然拦住她说道:“目前他和咱们是同在一条船上的,我想咱们有必要告诉他一切,再说了,他的活体机关术确实差劲儿,咱们有必要帮他系统整理一下,还有,几千年了,你的脾气还是老样子,是时候改改了,”
“要说你说去,我沒兴趣,我们时间可不多,你自己最好有分寸,”
“好了,你先休息,交给我吧,”
说完,淇淇走到廖东风身边,并把他拉到一旁,开始解释他们的由來,
短暂介绍后廖东风了解到,淇淇体内的人叫深,朵尔体内的人叫良,而存在在自己体内沒有影响到自己的人叫冰,总之是很奇怪的名字,既沒有姓氏,名字也沒有深意,完全就是个摆设,
听叫深的人说他们三个人來自七鬼族,而七鬼族是魔国下辖范围内比较偏远的一个种族,七鬼族的人都很聪明,他们擅长医术,也发明了活体治疗术,这种术法可以找任何人的尸体借尸还魂,所以说七鬼族的术法也是勾魂使者一脉的源头,而它也是活体机关术的前生,
这三个人也是最后的七鬼族人,他们來到此处的目的是为了找一个叫做神狱的东西,
随着深不断深入介绍,廖东风才知道七鬼族人跟月鬼一样同是黄皮子异类,而他们之所以在这里,就是因为被一个叫做虚的族人巧妙设计,三个人才被困在这里的,而那个叫虚的人就是月鬼之前说过的恩师,也就是九相凶罗的主人,而这三个人也是虚的第一代弟子,
至于说虚为什么这么做,深暂时也沒有什么说法,因为这也是有待查证的事儿,所以两人的说话慢慢转移到了神狱这个名词上,
据深介绍,神狱就是一个机关监狱,构造和原理都极其复杂,一直都是个谜,神狱不光能关人,据说还能装下几座城池,只要神狱的主人不解禁,被关进去的人永远不得开释,
一提到监狱二字,廖东风也赶紧说出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而听到他说鬼面灯笼有类似的能力之后,深才把鬼面灯笼拿在手中,认真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之后,他还尝试和鬼面灯笼共鸣,结果却沒有任何反应,这时他才点头叹道:“它只服务于一个人,跟禁兽一样,从來不知道背叛为何物,我自认为术法高强,却依然不能和它产生共鸣,看來它只认可你一个人,”
“不错,很多人都尝试跟它接触过,不过无一例外的都死掉了,当初我也觉得它恐怖,所以一直小心谨慎的带在身边,后來我看着它一次次的破碎,又一次次神奇的活过來,所以我感觉它不是凡物,自骊山大陵以來它都一直跟着我,不管我走到哪里,它都能找到我,”
“好了,你不用解释了,接下來你认真听好我说的每一句话,因为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打开它的关键,”
“想打开它,这个我能做到呀,你看着,”
说完,深疑惑的退到一旁,看廖东风怎么做,
当解禁大道场口诀一出,廖东风也和鬼面灯笼共鸣,就听唰唰唰的声响发出,鬼面灯笼马上变成了之前在塌陷区域里的样子,
看着不停飞窜的鲜活文字以及几十个气状透明大球,深以及远处的良都惊呆了,此时就听深顿悟似的叹道:“良,为什么它会在一个外人的手里,”
此时,占据了朵尔身体的良猛的冲到廖东风附近,伸手抓住他的衣领,再次在他身上嗅了一番,问道:“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神狱会在你手里,”
廖东风被问的莫名其妙,一把拉下了良的手,喊道:“你问我我问谁去,自打它跟了我,我身边的一切都变了,我的生活变了,我身边的人也都死的差不多了,我还想问你们呢,是谁造了这么个鬼东西,它为什么会找上我,”
看到廖东风的激动不是装出來的,远处的深也赶紧拉住良,让她淡定的靠边,自己來解释清楚,
廖东风慢慢淡定下來,他也很想听听叫深的人会说什么,只不过此时的他更关心的是鬼面灯笼全部解禁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而这些就连深也说不好,
“年轻人,当初这个东西在七鬼族出现的时候,那里还很安宁,人们安居乐业,从來不知道灾难是什么样子,而自打它出现之后,活体疗法也演变成为了活体机关术,而活体机关术需要拿人來实验,所以所有的人心里也只剩下了恐惧,死的人越來越多,走的人也就更多了,七鬼族在短短的半年里就消亡了,”
“我想知道它是从哪儿來的,谁带來的,还是凭空出现的,”
“不是凭空出现的,是七鬼族的一位族人去外界游方的时候带回來的,具体说从哪儿带回來的就不知道了,因为那个人已经死掉了,”
“之后呢,”
“之后,眼见七鬼族就要这么消亡下去,虚才带了它去往了魔国,把它敬献给了当时的魔国皇帝,皇帝赞赏他的忠诚,以至于号召全体国民继续研发活体机关术,再后來魔国也消亡了,活体机关术确实是出自七鬼族,但一开始的活体机关术也只是为了治病救人,但自打它出现之后,活体机关术也彻底变质了,人们变得残忍血腥,对待他人也非常狠辣,完全找不到了和平,”
“你们沒有去找它的根源吗,”
“找了,只不过去的人大多都沒再回來,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