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墨聪一笑:“我就说难不住苏将军,现在看来真是这样。”
“一个没有什么意思,若是多做几个,成千上万的在晚上放出去那才壮观,若做的足够大,坐个人也飞上去也有可能,唯一的问题就是火力和材料,本将军以为蜀地的丝绸密封性比较好,燃料吗?以火油最佳,只可惜火油没办法储存,这是最大的问题。”
“哎!”墨聪叹了口气,便坐到了苏任对面,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一仰脖喝了下去:“以苏将军这么聪明的人,竟然甘愿被押回长安,难道就不怕皇帝真的发怒,将你治罪?”
苏任笑了笑:“此事先不说,我想问问先生,那个边通是不是你们的人?”
墨聪摇摇头。
“那就好,既然不是墨先生的人,回去之后我就收拾他,到时候希望墨家不要出手。”
“此事的确是边通做的不对,要杀要剐全凭苏将军处置,老夫在这里保证,不但墨家不会插手,边通所代表的人也不会出手,只要……”
苏任冷哼一声,打断墨聪的话:“不用墨先生提条件,朱买臣、边通、王朝三人上次想对我家妇人动手,那一次看在庄老太尉的面上放过了他们,这一次还敢胡来,就算是天王老子求情,本将军也不会放过这三个家伙,另外我可以告诉墨先生,不仅这三个家伙难逃一死,他们的亲族也别想好过。”
“苏将军何必把事情做的这么绝呢?”
“人善被人欺,本将军不想惹事,也从来不惹事,但本将军也不怕事,既然他们已经出手,那就要想好后果!这次若放过这三人,以后还有人这样干,墨先生说本将军怎么办?”
“就算他们三人死有余辜,他们的家眷和此事没有半点瓜葛,苏将军何必为难一众妇孺?”
苏任一笑:“不知墨先生听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边通那群人以后若是不招惹我还则罢了,但凡让我知道他们之间有联系,我必除之!”
“哈哈哈……”一道鹰隼般的笑声突然从灌木丛中传了出来:“小子好大的口气,老夫就在这里,吾倒要看看你怎么除掉老夫!”
苏任也不示弱,呼的站起身子,高声喊道:“藏头露尾,这样的把戏太过小儿科,再狡猾的老鼠都有出洞的时候,那位大笑的先生,要不要和本将军赌一把?一年之内,我会让你们在大汉无法立足!”
墨雨刚要劝解,就听见灌木丛中有人道:“赌一把又如何?看是不知死活的你先死,还是老夫先死!”
苏任大笑,一指对面的墨聪:“今日墨家巨子就是见证人,如何?”
“一言为定!”
墨聪的心里既高兴,又替自己的老友担心。苏任是什么样的性格,出这样的话,那就说明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万一自己的老友有个什么闪失,自己可是请老友出山的人,给人家怎么交代?
“苏将军何必把话说的这么满?万一……”
苏任大笑:“若是半个时辰前,打死本将军也不会说这话,现在不同了,本将军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哈哈哈……”
墨聪心中一惊,连忙看向黑漆漆的黄河,隐约间能看见远处有几条船飞快的朝这边驶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