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潇此刻正被六芒星锁链紧紧的尽顾着,哪能坚固这半边擂台的改变?
“原来这就是你所说的杀手锏,我说你怎么无论如何都要站在我的对面。”
虽然他所处的地势已经轰然倒塌,并瞬息万变的改变着它的形状。但玄潇的招数依旧不急不慢的释放着,似乎也不再以其是否能将凌阳抑或是婉玥击中。
“那气势磅礴的战书,不是他亲手所下吗?此刻为什么如此的放松警惕了呢?”凌阳将仅存的内力和紫珏的能量全部透支出来,后在他已经早早布置好了的结界上面大肆运作。从最坚固的根基,到平稳的上升区域,再到不可着履的顶端。这一切一气呵成,丝毫没有任何瑕疵。
六芒星阵法,一破则全破!
因为地势的改变,紫色的链条已经被扭曲的缠绕在一起,锋笛和玄潇之间的距离也因此被越缩越小。很快,那金字塔的尖端已经难以共同容下这两个人。
所谓的诺亚,乃是世纪末的大船,它承载着无穷无尽的希望,在结局的终盘将一切翻转。
所谓得规矩者得天下,凌阳正是利用蕾拉所说的判负理由,将最棘手的两个人逼向绝地,然后让这二人之间厮杀。当然这一切,也离不开婉玥的巫幻术和玄潇的作茧自缚。
见此情景,火翼登时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样也可以啊?炼金师傅难道不觉得这样是作弊行为吗?”
“这样就算得上是作弊行为了?这小子诡计多端,这些伎俩对他来说……火翼!你的脸!”
塞纳硫斯本还是一脸笑容在和火翼探讨凌阳的招数,哪只刚转过头来救看见火翼的身上也似乎中了玄潇的虚空法球一般泛起紫色的斑点。就连她现在的身体,看起来也是十分的模糊。
“我的身体?”
吃惊的火翼摊开手掌一看,也是看到了那六芒星法阵的诡异颜色。此时由于凌阳改变了另外一边的擂台模样。那法阵已经是竖直起来直冲向她的方向。
“怎么感觉,这颗星星,在看我!?”
一时间,火翼乱了阵脚,只有玄潇脸上还是得逞又不可一世的媚笑。虽然他现已纠缠于锋笛的招数之中,但六芒星阵的禁锢却是又收缩越紧。
与此同时,施术过劳的婉玥也是感受到了一阵眩晕。但玄潇的精神是丝毫不弱。
凌阳这是还沉浸在喜悦之中。没有发现任何的异端。但紧接着的一幕,却令他浑身上下如同透支一般冰冷,所有的念头统统被折断。他们所有人。都上了玄潇的道了。
“炼金师傅,我的身体,我的身体究竟怎么了?我怎么感觉……使不出来力量。”
“使不出力量来?”塞纳硫斯冥思苦想,却拿火翼的情况束手无策。他虽然混迹于大陆已经八十余年了。但是还从未见过玄潇所使的这种法阵。看来他独自云隐居了几年年,就已经和现在的世道脱轨了。突然。他像意识到什么似的,将脑袋赶紧转向玄潇。从现在的趋势来看,他似乎是被锋笛牵制着,处于只守不攻的局势。他的身体也好像因为虚空法球的缘故变得十分斑驳。但可怕就可怕在。这种斑驳居然和火翼身上的一模一样。
但即便如此,塞纳硫斯还没敢确认他的设想。直到属于玄潇的那只白山雪狐怔怔的从副擂台上直立起来,朝着玄潇的方向发出一声嘶吼。那声音婉转。放佛是少女的祈求,祈求心爱的人不要弃他而去。
在妖界。拥有最纯正巫妖王族血统的人既可以拥有一种逆天的空间传输法阵,其名为“紫茴”。当此法阵释放的时候,被传送者也会出现身影绰绰的情况,只是因其运用已经相当成熟,所以不会起到如此强烈的禁锢作用。
而玄潇乃人类,并非是妖。光凭借他自己的力量当然无法完成这么庞大的传输法阵,而且,还是作用在一个神品御兽的身上。因此,他便耗费了如此之大的功夫,将擂台上的所有人集合起来,将他人的力量作为己用。
若非亲眼所见,塞纳硫斯绝对不会相信一个二十几岁的青年居然能够使用如此逆天的法阵。若非如此,他也不会因当年所使用的“位面打击”而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很快,一向机警过人的蕾拉也是识破了玄潇的阴谋。从他第一眼登上擂台看到火翼的时候,他做的一切事情,都是为了现在。
“哥哥,还有没有办法将火翼留下来?!”
“没用的,她人已经不在这个时空里面了。”塞纳硫斯发出了一声黯然的叹息。
火翼?留下来?不在这个时空里面?
不知是契约关系的缘故还是两人之间曾经发生过亲密接触,随着火翼身体的奇异变动,凌阳也是出现了不适之感。他知道蕾拉不是个一惊一乍之人,但此刻却是反常的呐喊出声。一时间,他的心脏也是悬了起来。
一直专注的在擂台上对战的凌阳几乎是遗忘了看台上期待着的火翼,但当他再次见到伊人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模糊的只剩下碎片。
“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会这样!”他才刚刚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怎想到这所谓的胜利却是将亲密的人送向了危险的绝路。原来他所作的一切努力,都是在给别人做嫁衣裳吗?
“九十度角,刚刚好。”玄潇的身上挂着六芒星法阵,而正对的方向就是看台上惊慌失措的火翼。两个人之间不知在何时已经连接起了成千上万条紫色的光线,他们已经随这法阵合为一体。而凌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