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的名字?”
他当然没想那么多,他只是担心火翼的安慰所以想要用这个拥抱来温暖他,她只是希望在她疲惫的时候能找到一个结实的依靠,但……她似乎不满意凌阳的举动和回答,所以冰冷的将他推开了。
“你要去哪里?!”凌阳追过去问,匆忙之中抓住了火翼的一只胳膊。那之前与白狐战斗所导致的伤疤还没有消退,整个皮肤表面都是冰冰凉凉的。
“我还能去哪里,回我的老巢去。”火翼执拗的甩开凌阳的手,只留下一个单薄却决绝的背影。
“火翼你到底怎么了!”凌阳呐喊道,他不明白是什么让火翼在一夜之间变了,从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变成了一个不喜亲近人的自游人。
“我没怎样。”她的左脚滞住,然后将右脚跟靠过去。她的纤手轻轻掸了下脑门,然后苦恼道:“只是在寻找某个问题的答案。”
说罢,她走下擂台,走向人群的方向。脚步很轻松,只是心情有些复杂。凌阳现在只能理解为她正处于一种莫名的青春期冲动中,暂时不喜与男性接触罢了。
“可她是凤凰,也会有这种情绪么……”
走到分流通道后,火翼没有继续向前走,还是改道坐在了同属于领主寨一列的南部贵宾席位上。
“之前的事情……你没有告诉他吧。”她耷拉着脑袋坐在塞纳硫斯的旁边,脸颊因为害羞而抹上了一层红晕。“我……”
“放心,他什么都不知道。”
“恩,这样就好,就好。”火翼干笑了一下,然后望向这偌大的擂台和拥挤的人潮,眼底蓦然闪起了一片泪花。这里有这么多人陪着她,她为什么还是觉得孤独呢?就算是能拥有人类的身影,也始终无法领悟人类的情感吧。前辈们,也曾有过同样的困惑么?
因为她的存在,他才在台上耀眼如星辰。那么脱离了他,她是否就是亘古长存的恒星了呢?
想到这里,火翼只觉得有一双锐利的眼睛盯上了她,而这个小东西,就是坐在塞纳硫斯旁边年龄不到三岁的女娃娃。
“你看我做什么?”火翼不知怎的有一种被窥视的感觉,她有预感,这个女娃娃不是善类。
虫馫没有回答火翼的问题,只是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将手掌放在脖子上面,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然后,又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将头靠在了塞纳硫斯的膝盖上,佯装着熟睡的样子打起盹来。
火翼刚刚来到现世不久,对这些各式各样的人也是饶有兴趣。原本她打算改道回幽凤之潮,却忍不住想要留在这里看看接下来的比赛。
此时冬月已经再次将暗藏于擂台之下的木匣取回到了擂台之上,接下来的三道题目,将在希拉家族,隆科家族和领主寨所出题目之中抽出。
在第一局御兽比赛当中,凌阳取得了最高的五分,玄潇和锋笛分别获得四分和三分,而隆科连克的仓鼠最末,获得一分。现在他连他宠品御兽的下落,都不复知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