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林一挥手,身后的铁甲卫将洪巍然架开,而后自己坐到家主的位置上,拍了拍案桌。
“什么都没变,连案桌都是原来的,唯一变化的就是你们这一脉通过司徒家坐上了不该坐的位置。”
洪巍然忽然跪在地上:“求求少家主饶我们一命,我们保证对你唯命是从,决计不再听司徒家的指使。”
“着几年,你们得到了不少好处吧?”洪林并没有理会洪巍然的下跪:“有多少银子?”
洪巍然颤颤巍巍的说道:“没有,没有银子。”
洪林继续问道:“哼,没有银子?我可听说您大儿子连在马场的洪家弟子那些微薄的收入都不放过,小儿子更是可恶,仗着司徒家,在平江县欺负了不少姑娘。”
洪巍然低着头祈求道:“那都是别人为了陷害我们这一脉故意造谣,少家主,你可一定要明察!为我这一脉的人做主啊!”
如此真实的哀求,成怜儿都有些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