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纤雾往前走一步,清脆悦耳地声音道:“多谢各位公子的抬爱,除了不嫁瘸子外,纤雾一心只想嫁一个与自己心意想通的男子。”
“如何才能称的上与大小姐心意相通?”齐济暄问道。
“十天后,还请诸位齐聚乐和山脚下,到时纤雾会告诉诸位如何才算是与我心意相通。”她回道。
“大小姐,为何要让我们齐聚乐和山脚下?你现在说出来不行吗?何必要那么麻烦。”某国的一个贵族公子道。
“呵呵,小女也不方便透露,到时还请诸位赏脸前去。”司空横这时出声道。
正事说完后,司空纤雾就以身子不适提前离开了宴会。而在座的众人,面对逍遥城独特的美酒而抵制不住诱惑的开怀畅饮。
酒,味香而醇厚,是上等的好酒。青灵禁不住诱惑喝多了,她不料到这具身子居然那么没有酒量。
前世时她千杯不倒的,而现在感觉也没喝多少,居然‘咕咚’地一声,就醉得趴到了桌上打隔。
“你不会这样就醉了吧?”一旁的秦潋轻声道。
她没听到般,只是那双水雾迷离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看他,她醉起来的时候倒是很安静乖巧。
秦潋因青灵醉了酒而提早离开了宴会,他此前刚以为她醉酒了是很安静的,没想到在路上就开始闹了。
他搀扶她走着,走到路半,她一声不吭的动手解开腰带,然后推开他的搀扶,径自到一旁脱开外袍丢去一边,待她还要继续脱的时候他眸色黯淡了几分。
他抓住她手阻止她的动作,她抬头,迷离的双眸透着几分天真,开口道:“热”
“你且忍忍,等回到客房后随意你脱。”他微眯狭长凤眸,声音柔和道,她似听懂了般歪着头呆呆看他。
醉酒了还能听懂他的话,酒品还不差,他觉得她安份了便松开她的手。
跟在两人身后的冥六早已捡起衣袍,这时将衣袍递给秦潋。
秦潋转身拿衣袍,再转身过来间,她已经动作迅速的褪掉了中衣。
“公子!”同样是跟在后面的白然尴尬道,他们二小姐太不矜持了,还好此处附近没什么人路过,否则脸就丢大发了。
“把头转过去”秦潋声音清冷的对跟在后面的两人道。
“把衣衫穿上”秦潋不由分说的刚要把外袍给她穿上,她一把推开他。
“我热,不穿。”她摇晃着脑袋,像极了一个不听话的孩子。
他又抓住她那两只不安分的爪子,诱哄道:“乖,先把外袍穿上,回去后你脱完了也没关系。”
后面的两人闻言,满头黑线。
“哼,人面兽心的家伙,恐怕你巴不得扒光我们二小姐的衣衫吧?”白然心内暗道。
“不要,热。”她试图挣脱他的桎梏,但他抓的太紧了,怎么也没法挣脱。
“乖,别闹……唔……”他眉骤然一紧,闷哼了一声,原来是一直挣扎未果的她低头咬了他的手。
“真是不安分的丫头”他无奈的一笑,点了她穴道,然后亲自背她走回去。
回到迷遥宫的小院子,他背着她进了寝房,放下她然后解开她的穴道。
他揭开她脸上的面皮,揽紧她的腰,一口热气吹在她脖子上,“夫人,可还觉得热?”
“热”她道,此刻她脑袋懵懵懂懂的,双颊嫣红,模样娇憨之极,他看了忍不住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
“既是如此,那夫人便将身上的衣衫尽情的褪去吧。”他声音略微低沉道,若两颗黑宝石似的瞳眸幽暗深邃,静谧而又有种深深的吸引力。
他松开揽住她腰间的手,她愣了一会儿,然后迈着颠三倒四的步子走向床榻。
身后的他心神荡漾的想着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饥渴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外露,然那饥渴的目光在下一刻钟骤然变呆滞。
那丫头靠近床榻,居然一倒头就睡了。
他嘴角狠狠的一抽,一口闷气堵在胸间,上不去下不来的,也就只有这丫头能让他又爱又恨的!
郁闷了老半天,他还是跟着爬上了榻。盯着她如孩子般天真的睡颜,他心痒难耐,辗转反侧。而一侧的她无所知觉,睡的安然。
突然,他脑子闪过一个念头,盯着她的睡颜,邪邪一笑。
清晨,朝霞瑰丽,一缕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纱窗照进屋里,映的一室亮堂。
青灵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眼前的情景她如遭雷击般,脑子瞬间空白无法思考,久久才回过神。
此刻的她正如只八爪鱼似的抱着秦潋,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两人皆不着寸缕!
她记得自己昨晚醉酒了,然后觉得很热,想要褪去衣衫凉快凉快,接着,接着发生了什么就没有印象了。
该不会是回到客房后,她热的褪去自己的衣衫还不够。脑子也跟着发热把这厮的衣衫也给扒光了吧?而两人的衣衫现在散乱的丢在榻上。
她不可否认的是自己一直觊觎这家伙的美色,醉酒了‘欺负’这家伙也是有可能的。
他此时依旧睡的香甜,她伸手往他身上某个穴道戳去。
若被这厮醒了看到她抱着他的一幕,指不定又想着如何压榨她。
所以她点了他的昏睡穴,自个先穿戴整齐,就算到时候他知道她‘睡’了他,她来个死不认账他也无可奈何,也休想从她身上压榨出什么。
她随手拉过一旁的薄被给他盖上,起身,动作麻利的穿好衣衫,恢复叶昙的正人君子模样。她点他的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