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天蓝色套裙姑娘跟黄娟坐在一起,她心不在焉地小口吃着饭,眼睛却一直不停地瞟向夏国立,旁边的黄娟用胳膊轻轻碰了碰她,悄声道:“娅娅,心动了?可惜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那个叫娅娅的女孩儿眼睛转了转低声道:“娟娟姐,这个夏国立是那个贝尔格莱德之星么?”
“对!就是他。”
娅娅的大眼睛羡慕不已地看着正在夹菜给夏国立的商蕊,喃喃道:“她可真幸福......”
“是啊!蕊蕊是叫天下所有的女人嫉妒!”黄娟点点头深有同感道:“国立真是优秀得不像话!告诉你娅娅,这架飞机是他的私人飞机!而且待会儿是他亲自驾驶呢!”
一点整,“夏夏号”腾空而起,绕着北京转了一大圈,然后直向东南方飞去。商战搂着黄娟,在一角低声说着悄悄话,那个娅娅则攀上了商蕊,两人坐在一起也低声交谈着。
“你好,商蕊是吧?我叫关娅。”关娅热情地朝商蕊伸出了手。
商蕊笑着与她握了一下:“你好!”
关娅好奇地看着她道:“夏国立不是还在复旦读书么?你在哪高就?”
商蕊笑了:“我也在复旦读书啊!而且跟他一个班。”
“那你们认识了两年了?”
“对!我们还没报到就认识了,我们的事娟娟姐都很清楚。”商蕊忽地凑到她耳边悄悄道:“告诉你个秘密:他除了我之外,还有几个红颜知己呢!”商蕊说这话的意图很明显:让这个有所企图的关娅知难而退,谁知道关娅听到这话不但没有任何沮丧的表情,眼睛反而亮了,急急地道:“那个,蕊蕊,你不反对么?”
“呃?”商蕊怔住了,心下直骂自己笨!看了看一脸急切的关娅,意味深长地道:“我是不反对,但他妈妈可是世界知名的商界女强人,华尔街‘炎投资’的总裁,夏紫烟,这个名字你听说过吧?她就是他的妈妈。他妈妈对他这些事管得可严了!要不是妈妈管得严,恐怕我现在的姐妹远远不止这几个呢!”
“‘炎投资’?”关娅的眼睛里若有所思。
下午六点,“夏夏号”降落在杭州萧山机场,早有一队总共八辆劳斯莱斯房车披红挂彩等在那里,一行人下了飞机上了车,车队一路风驰电挚朝杭州开去。七点钟,商战把黄娟、商蕊和一干送亲的人安顿到了杭州国际大酒店,然后就和夏国立一起回了家,明天,也就是三月八日一大早,他将完成本次接亲最后的程序,把黄娟接进家门。
不消说,三月八日一整天,自然是忙得一塌糊涂,不但商战本人忙,身为伴郎伴娘的夏国立和商蕊也是忙得焦头烂额。婚宴是摆在西湖大酒店举行的,夏国立算是见识到了军人的豪爽善饮,商战的战友来了两百来人,黑压压的一大片橄榄绿洒满了整个宴会大厅,这种场合下,身为伴郎的夏国立只有硬着头皮上了,即使他开启了“淬星术”不停地炼散酒精,到最后也是醉得脚步踉跄,连自己睡在哪里、怎么回房的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生物钟还是准时把夏国立唤醒,睁开眼,先映入眼帘的是商蕊红红的娇颜,再一细看,自己上身**,下面只是一条小小的内裤,商蕊则穿着一条薄薄的棉制睡衣像只小猫咪一样蜷在自己怀里,鼻息微微,仍然睡得正酣。夏国立小心地抽出身来,下了床,这才现自己两人是在宾馆的一间客房里,轻手轻脚走进了卫生间刷了牙,然后放了一浴缸热水,脱了内裤躺了进去,温热的水流温柔地裹住了疲惫的身子,他不禁舒服得呻吟了一声。
“小弟,你起来了?”抬头看去,商蕊俏生生地站在门口,嫣然一笑道:“人家身上也粘得很,小弟,咱们一起洗。”一扬手脱掉了睡衣,她里面竟没有穿任何内衣,一具洁白细腻的**娇躯完全展现在夏国立眼前!
“这个,蕊蕊,你不知道早晨的男人是危险的?”夏国立邪笑着盯着她微微颤抖的饱满双峰。
商蕊娇媚地瞥了他一眼,迈着模特步款款行来,一抬腿已跨进了浴缸里,一屁股坐到他腹部,媚声道:“人家不知道小弟哪里危险呢?”小手后伸,已是抓住了一根硕大坚挺的厌物,轻轻撸了撸,眼睛水汪汪地勾着他吃吃道:“小弟,这就是你危险的武器么......”
“哗啦”,夏国立一个翻身已把她压在了身下,紧紧盯着她,眼睛里好像有火焰在燃烧:“小妮子!信不信我马上将你变成娟娟姐一样?”
商蕊吃吃而笑:“咯咯,人家好怕噢......”夏国立盯着她看了半晌,忽地泄了气,翻身躺下,眼睛也闭上了:“蕊蕊,给我好好洗洗吧。”商蕊不甘心地看着他,想了又想,忽地“噗嗤”一声笑了:“小弟,人家现你就是现代的柳下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