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你那朋友叫什么?”
“他姓刘,叫刘传林。”
秦律华轻吁了口气:“原来是传林,他是我的徒弟,后第7代嫡传弟子,属‘传’字辈,而秦某是后第6代,‘律’字辈。本来我是将传林当成接班人来培养的,他的能力、心性都不错,可惜呀!唉!‘情’之一字,真是自古以来第一大难关!”
夏国立伸手将秦律华的手掌推开:“秦叔叔,这块玉牌小子不能接受。”
秦律华呆在那里:“怎么?国立嫌这礼物太轻?”
夏国立连忙摇头道:“不!这东西是青帮的最高信物,在**中就相当于过去的御赐金牌,还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它?”
“是了,**,**,其实这世界上所谓**白道都是人们自己划分的。我也答应过你的老师,不会让你卷进道上来,这玉牌只是秦某人的一点谢意。”摊了摊双手:“嘿!秦某人除此玉牌,身无长物,莫不成你要我将可心嫁给你?别说你们年纪还小,就是把可心嫁给你,那嫁妆也是另外算的。”
夏国立大窘:“秦叔叔,您说到哪了?”
秦律华“哈哈”大笑:“好了,男子汉别那么婆婆妈妈的!”随手将玉牌丢在他胸口:“这牌子我就甩那了,你爱要不要。”站起身了道:“国立,你先休息,叔叔还有事情处理,就先告辞了。”说完竟扬长而去。
夏国立叹口气,伸手抓住玉牌,戴在手上的那枚青龙戒竟似一块磁铁,而玉牌也象一块普通钢铁般被青龙戒牢牢吸住,闭上眼睛,只觉得一阵青舞缭绕,漫天都是这青色,眼中再无其它颜色,就这样沉沉睡去。
“喂!醒醒!”一只手把他从梦中摇醒,夏国立张开眼睛,只见一个女孩使劲抓着他的手臂摇着,正是那位热情的刘铃师姐,旁边还站着一个含笑的男人,就是那“民谣酒吧”的老板刘传林。
夏国立赶忙坐起身:“不好意思,你们什么时候来的?”冲门外喊道:“马嫂!麻烦您给倒两杯水。”门外应了一声,随即马嫂进来倒了两杯水递给刘铃二人。
刘铃带来了一个香气袭人的花篮,细心地摆放到桌子上,坐下道:“师弟,你怎么搞的?要不是赵阳告诉我,都不知道你出了这么大的事?”
刘传林也道:“是啊!要不是刘铃的通知,我也蒙在鼓里。”
“谢谢二位专门看我。”
刘铃急忙道:“师弟,快让学姐看看,伤得怎么样?”夏国立轻松地一摊手:“一点小伤,你们瞧,这不没什么?”在房间的日光灯照耀下,一阵青光从他的右手闪出,刘传林紧紧注视着他的手,开口问道:“老弟,你手中是什么东西?”
夏国立摊开手掌,只见一块玉牌卧在那里,刘传林神情激动地一把抓住它:“青帮玉牌?老弟,快告诉我,这块玉牌是哪来的?”
夏国立淡淡道:“别人送的,送我的那人就是我这次所救之人。”
刘传林直起身子,紧张地道:“他叫什么?”
夏国立注视着他道:“秦律华,刘兄应该知道吧?”
“啪”,刘传林颓然地坐了下去:“哎!既然这东西在你手上,想必那人也告诉你他的身份了吧?”
“对,他告诉了我,我还知道,你是他的徒弟,青帮第27代,属‘传’字辈。”
刘传林眼中闪过一道痛苦的神色,忽地紧张地道:“你怎么救的他?”
“有杀手暗害他,凑巧被我碰上了。”夏国立语气一转:“刘大哥,自从酒吧相识,我的感觉中,刘大哥对现在这种生活似乎并不满意?”
刘传林叹口气:“不满意又如何?”说完双手捂住面孔。
“小弟年纪不大,按理这话不该我来说,但小弟实在不想刘大哥这么昏昏噩噩地混日子。男子汉处身立世,有所不为,有所必为!”
“好!好一个有所必为!”刘传林猛地站了起来:“老弟,谢谢你!刘大哥知道该怎么做了!”转身朝刘铃道:“小妹,你在这陪陪国立,我去办点事。”说完出门而去。
刘铃惊谔地看着夏国立:“国立,你俩闹什么哑谜?”
夏国立定定地望着门口:“这是属于男人之间的话题。”
刘铃好笑地敲了下他脑瓜:“什么男人呀!你个小鬼头才多大呀?”把玩着夏国立手中晶莹剔透的青色玉牌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好精致喔!”
夏国立:“这也就是男人们的玩具!”
刘铃点点头:“我明白了。就象女孩们抱在怀里睡觉用的布娃娃一样。对了,我去找根红丝线,穿起来挂在你脖子上。”说完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一会儿工夫,得意地举着穿好线的玉牌进来细心地为夏国立挂在脖子上,仔细端详了一会,满意地道:“好了,你别说,还挺好看的。”微凉温润的玉牌贴在夏国立胸口,他觉得有丝丝灵气慢慢浸入体内,似乎身上的伤口也在慢慢地自我愈合。
之后的一周,夏国立安静地在医院养伤,这期间,商蕊和秦可心各来过一次,商蕊是晚上一个人来的,给夏国立带了一大包零食,絮絮叨叨地告诉他这些东西有多好吃,几乎把夏国立当成了孩子。秦可心则是与她妈妈阴月明一起来的,阴月明是个端庄秀美的成熟妇人,很明显是贤内助类型的女人,煲得一手好汤,秦可心细心地用汤勺一点点喂夏国立喝她煲得猪骨汤,阴月明含笑在一旁看着,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