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风似乎越来越大了,不知道抄手他们睡在外面冷不冷,急忙感知了一下后背,我离后面的帐壁已经有了些距离,雪儿现在睡的那边应该还没有干,我急忙又搂着雪儿向后靠,在她还没拒绝之前便撑着双臂跨了过去。
雪儿同我一样靠向帐壁,留出一大片的位子对我说道,“睡过来点吧,那边还没干呢”。
我慢慢的向她身体的靠拢,背对她轻语,“对不起啊,大半夜的跑来跟你挤”。
很想转过身去,可是我有什么理由转过去呢?那边湿了一大片,就这样转过去的话等于跟雪儿面对面,我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去吻她,特别是在今天尝到雪儿的味道之后。
今天跟她唇对着唇,虽然不叫接吻,但我跟雪儿就这么近,近的没有一点距离,她的嘴唇是这么的柔软,上一次匆匆的亲吻怎及这一次细腻的感受,她的身体依然如此的僵硬,无论是在水下还是陆地上,只要我一毫无距离的接近她,她就这样,什么时候才能改变?就像我刚才抱着她也是如此,即使是隔着被子。
雪儿就像一只小猫咪一样蜷缩在我的怀里,一动也不动,她这么抗拒与我近距离接触,我还怎么能够转身?
她淡笑的说,“没关系啊,你被别人吃了豆腐来找我寻求安慰,正常的,谁叫你是我弟嘛”。
“弟”,我沉重的重复,好滑稽的称呼,就像一个枷锁将我牢牢的套住,我挥也挥不去,斩也斩不断。
“怎么了?还是很不开心吗?我看你今晚上的话很少”。
我敷衍的说道,“没有啊,挺开心的”。
“算了吧,我还不了解你,你开不开心全都写在脸上,一看就看出来了”。
“你厉害,全都写在心里”,似讽刺的语气说道,其实多么希望雪儿能对我敞开心扉,她开心的不开心的,有些什么烦恼,一天在想些什么,在做些什么,都希望她能对我一一述说,可是我发觉我没有这个资格,也许只有那个高材生才是雪儿愿意敞开心扉的人吧。
“哎”!雪儿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急忙问道,“干嘛叹气呀,我是在逗你呢”。
“我知道,我没有怪你”,雪儿说完动了一下身体,她的双手环抱放在胸前已经很久了,我匆匆向前挪了一下,给她留出更大的空间,雪儿忙道,“你睡过来点吧,那边是湿的”。
“没事,我没碰到”。
“别骗我啦,我刚才就睡的那边,我还不知道”,她边说边如我一样,把我搬到了她的身边。
女人的力气怎么如男人,我抱她是轻而易举,她抱我是这般的艰难,我自觉的向后退了退,手无意间的碰到了雪儿的手臂,她像触摸般的说,“你的手怎么这么凉?叫你盖被子你不盖,明天感冒了别哭鼻子哈”,边说边为我盖紧了被子,像我先前搂她一样的搂着我。
我急忙把她的手拿进了被子里,可不想像我先前一样露在外面,一会就凉了,边紧捏着她的手边反驳道,“我什么时候哭过鼻子了”?
“我想想”,雪儿深沉的说,“我好象看见过一次吧,还记得高一的时候你坐在学校的天台上吗?虽然是在下雨,我不知道你脸上的是雨水还是眼泪,但我看你的眼睛红红的,我猜你肯定是哭过了”。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什么都逃不过她的法眼却什么都不说,让人根本就无法猜测她在想什么,心里什么都明白,还是要给别人留面子,这就是雪儿,非常的会为人处事。
见我不说话,雪儿又道,“平时就看你面无表情的,你以为这叫酷吗?也不要总是习惯性的回避别人的目光,看起就像个很害羞的小孩子,要多笑笑才对呀,那样给别人的感觉也好接近些”。
面无表情的,那是龙娜,不清楚她那样是不是叫酷,而我面无表情是因为我没有表情,就像个呆子。
回避目光,已经不再脸红的我见到别人,眼神还是喜欢时不时的闪躲,不再像以前那样怕什么,只是觉得太关注别人没意思,雪儿是我唯一不回避的人,不但不回避还常常把她看的不自在,就像我的眼睛已经定在了她的身上一样,她走哪儿都能深深的印在我的眼眶里。
笑,只有在她面前我才愿意展露笑容,也只有雪儿能让我在那木呆的表情下有一丝改变,看见她笑我就会不自觉的笑出来,看见她不开心我也会跟着难过,微笑是一种礼貌,伤感是一种情绪的宣泄,但我的笑容只有在雪儿出现在我的面前才会绽放,任何哀伤的情感也会随着她涌现,因为她是走进我内心的人,她对我有主控权。
道理都很明白,随便抓一个问题反驳吧,“我喜欢笑哈”。
“那是在我面前,在别人面前呢,枫叶,我教你哈,无论你有多难过,或者有多烦恼,都不要表现在脸上,那样别人一眼就能把你看明白,无论别人说什么,自己心里明白就可以了,自己动脑筋想一想别人说的话可不可取,但表情,有一点点笑容就够了,这样别人会看不懂你,会觉得你这个人高深莫测,就不敢再欺负你,也不敢再对你动什么歪脑筋,明白了吗”?
她的这席话让我想到了以往的雪儿,雪儿无论在什么时候脸上都带有淡淡的笑容,无论什么情况下她都处事不惊,脸上总是留有那抹神秘的笑容,我真该向她好生学习、学习,既然道理我都明白,那就应该改正自己的缺点,我最甜蜜最温柔的笑容只有她一个人能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