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光把夏红艳丽的玉容照得通红,看着夏红脸上挂着闪着红光的泪珠,杨诚志心痛道:“她的大仇已报,灵魂应该得到安宁。”
夏红痛哭:“可我每一次想到她的死,都忍不住想哭。”
杨诚志道:“每一个我们亲近的人,敬重的人都值得我们思念,但我们得生活在快乐中而不是整日的悲伤仇苦。”他开始加多一点焚烧的冥纸,见夏红没有反对,他又加多了一点。
冥纸大把大把焚烧,火光把两人的脸颊都映得通红。这时,参谋跑过来,轻声提醒:“司令0宴的时间到了。”当地华人华侨为其接见设的宴。
杨诚志站起,而夏红跟着站起,可跪得太久,双腿发木往下栽,杨诚志眼明手快伸手扶往,夏红站稳后重又蹲下烧冥钱,这回她的动作加快起来。杨诚志帮着她,一大堆的纸钱很快烧玩,天空卷起满天的纸灰。
杨诚志躬身再行三礼,倒掉三只酒杯上的酒水,挺身矗立:“咱们回。”走过去搂着夏红,怜爱地帮她把头上挂着的纸灰一片片拿掉,痛爱地望着他。
欧洲战场,一场阻击战正在上演。联约军侨兵从东南方向攻击奥地利德军右翼的距离越来越近,小毛奇脑汁榨干也无法用再游击的方式阻击联约军侨兵的北进,他只能集中兵力与敌展开硬碰硬的死斗,现在奥地利战场已进入关键阶段。
德军在丁奇山布防,丁奇山前不远是一条名叫芬萨的杏,侨军先头部队第七十三军首先赶到芬萨河,上面虽催得急他们还是作好了充足的准备才决定过渡。
既然已非攻不可,在正式进攻之前,侨军第七十三军少将军长温杰倒是放开手脚,下了破釜沉舟的决定。他命令部署在杏北岸的炮兵部队与一个团的士兵重又过到南岸来,如此反复,这是这一部分侨军一天之中的第三次渡河了。在炮兵部队过河后正在建立炮兵阵地之时,温杰少将以防万一,还是不忘命令工兵部队在杏上多架设一些简易渡桥。
下午申时,太阳还挂得老高老高的,侨军的大炮开火了,整个大地都是地动山摇的。侨军第一百四十师各部队不时停顿以保持阵线的完整紧凑,并缓慢地向前逼近。在平地阵地上的侨军一个先行团率先进入德军的炮火射程之内,正当这个团停下来等待后面的另一个团跟上来时,隐于阵地背后的德军第三十六师的炮兵突然猛烈开炮。由于此时的侨军离德军山坡阵地还有一段距离,因此他们还是站立着缓缓前进。而德军第三十六师未作什么激烈抵抗就放弃的平地阵地,确如温杰少将所疑惑的一样,德军是早就预谋好的。这个平地阵地经过德军第三十六师炮兵部队的精确计算,完全笼罩在其炮火之下,这是德第九军军长小毛奇为联约军侨军设下的一个圈套。
德军炮火如此的突然,如此的猛烈,如此的精确,而侨军部队却是如此的密集,如此的无措,如此的惊恐,以至于当炮弹在人群中开花时,一发炮弹居然可以炸死炸伤侨军士兵好几个。德军的炮弹成抛物线射角发炮,虽然不能完全阻击侨军的进攻,但侨军遭到突然袭击后的惊惶失措,阵形已大乱,而且损失亦不轻。
平地阵地这边的侨军遭受到炮击,场面一度混乱,但侨军另一侧进攻德军山坡阵地的部队成散兵阵形开始对德军展开的猛烈进攻却是有条不紊,颇具威胁。
开始侨军炮兵地动山摇的炮击,山坡上德军防御阵地上的土木、沙袋、泥袋、石块构筑的工事,都先后被敌人炮火摧毁,战壕也被炸平炸塌多处。这时,在一营侨军士兵的掩护下、另一营的侨军士兵兵分三路向山坡阵地进行轮番冲击。坚守在阵地上的德军第三十五师第125团二营的士兵们随即与侨军展开激战。
近黄昏时,这一次的侨军进攻被打下后,侨军的炮兵又开始炮击了。一发炮弹落在二营营长帕利中校身旁一米处爆炸,他的头部和胸部被震伤,当即昏迷不醒。侨军炮火越打越猛,紧接着,侨军炮火还未完全停息,兵分三路进攻的侨军合为一路向山坡阵地左侧冲击,有几个侨军士兵已冲上阵地。
这时,帕利前后已昏迷了一个小时的时间,在他身旁的几个德军看到情况危急,猛摇他几下,当他模模糊糊地听到士兵们说敌人已经攻上阵地,便咬紧牙关,以顽强的毅力,艰难地站起来,一面指挥战斗,一面端起长枪向冲上阵地的敌人射击!他身边的几个战士从两侧掩护他,因为他的指挥对这一侧阵地上的德军的战斗来说,相当重要。开始在帕利晕迷的那一段时间内,没有人居中调度指挥,德军战士各自为战,显得凌乱而又无力。是帕利醒来后的沉着指挥才稳住这一侧阵地的阵脚的。这一侧阵地是二营二连的防御阵地,二连连长已被炸死了。
当一部分侨军冲到德军山坡防御阵地左侧前沿时,二营一连四排的罗索夫上士带领全班沉着应战,近战歼敌,他两个点射就消灭了两个敌人。这时,二班中士马丁奉二营营长之命,带领一个组增援三班的战斗,当他刚进入阵地左侧战壕时,见到四个敌人向阵地爬来,其中一个敌人瞄准德军一名战士正要开枪,他眼明手快,一个点射将敌击毙。三个敌人见势不妙,仓惶逃命,他一个箭步冲到战壕前沿,接着一个点射又毙敌一名。
紧跟在三班长莫特上士身后的几个战士,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