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陵道:“好啊!你们使劲的打,放心的打,不要担心弹药的问题!”
陈英豪愕然,今天师长怎么大方起来了?我们不是被包围了吗?哪来的充足弹药?
见陈央豪懵懂,马陵哈哈一笑走了。接着,他又检查了西南第374团防守的吉西才村前沿阵地及第374团的迫及炮阵地。
太阳升上树梢,温度也跟着上来了,热了起来,和煦的阳光照得人懒洋洋。赶到第375团土达岭阵地前的参谋长谢明长刚把望远镜举到眼前,枪声就响了起来,顺枪声方向望去,敌人从土达岭南角首先发起进攻。土达岭前面是一片金黄的稻地,联约军的各种旗帜飘飘摇摇,刺刀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在联约军指挥官周围,一群参谋在指指点点。
“狙击手!把那几个敌军指挥官干掉!”谢明长狠狠道。接着,第375团几个特种狙击手潜近阵地。
谢明长见联约军队形密集,命令通知师部炮营火炮支援,团迫及炮阵地也作好炮击准备。第375团团长刘城波站在谢明长的身边,几次要求开炮,但谢明长都给予制止。
敌人越来越近,300米、200米、80米……“刘团长!可以下令开炮!”谢明长轻轻道,拿着电话筒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刘城波迫不及待地吼一声:“打!”
从吉达普尔镇方向射来的火炮发出阵阵尖啸,土达岭前面的敌军被打倒一大片。官兵们越打越勇,刘城波见打得好,兴奋地把衣服一脱,提着枪就要冲出去。“刘团长!你要去哪?”谢明长厉声喝住。
“我出去看看!”刘城波还在兴奋得要爆炸。
“要看就在这里看!哪里也不准去!”谢明长懒洋洋,却不容否定,他连抬眼看刘城波一眼都没有。其实,他是不忍看刘城波那种被强憋着的难受劲。
刘城波悻悻坐下,浑身不舒服,这时,第375团迫击炮阵地也开炮了,炮弹像长了眼睛一样,直往敌群中落,炸得敌人滚的滚、爬的爬。刘城波听到炮声,又欢奔儿举起望远镜观战,爽叫:“打得好!打得好!”
下午两点左右,第375团土达岭战斗未停,第374团吉西才村的激战又开始了。联约军集中二十多门山炮向第374团轰击,然后发起冲锋。坚守该阵地的第374团第一营、第二营英勇战斗,寸土不让,连续打退敌人5次冲锋。到黄昏,在此督战的马陵见敌人攻势很猛,命令第一营、第二营放弃村外围阵地,退守村里及村两边的丘陵中,准备据地利坚守,他不想部队伤亡太大,那不利于突围。
已逼近吉西才村的敌军,用山炮将村南的民房炸成一片平地,一群法军紧接着冲上来。挨近村边时,村内突然吐出无数火舌,一颗颗手雷掷出,各种火器齐射,这股敌军很快被压下去了。
法军不甘失败,组织轮番冲击,马陵命令狙击手出击,专打敌人的指挥官。夜幕降下来时,吉西才村外敌军尸横遍野,其它各处敌军的进攻也都被瓦解。
晚上,北面的第373团第三营试探性突围,摸近敌军阵地后,冲在最前面的四连在指导员的带领下,端着刺刀,天崩地裂似的一声怒吼,猛扑过去,双方展开一场混战。一阵扫射之后,上弹不成,抽手雷不及,双方近而演变成一场肉搏战。火光里刀光闪闪,杀声震天。一个矮个士兵与一个粗壮的洋鬼子对阵,两个人的刺刀都打落在地后,就抱着滚打在一起。矮个士兵见力不如敌,便抱着洋鬼子一起滚向不远处的一堆火,两人相拥着在火堆里打滚,头发衣服都着了火,炭火沾在屁股上烧透了裤子,烫得人生痛。听见头发被烧得吱吱作响,洋鬼子吓得哇哇直叫,试图挣脱,但矮个士兵就是死抱着不放。最后两人都大面积烧伤,晕死过去。
第三营突破敌一处阵地后,往前便再也无法前进,只好撤退回来。
第三营的试探行动足以向马陵提供丰富的信息,一天一夜敌我双方激战的结果,马陵判断北面虽然敌人攻势较弱,甚至于守而不攻,其实此一方位仍联约军重点把守的方向。
“师长!不能再犹豫了,我们需立刻采取行动突围,不然弟兄们死的死,伤的伤,到时麻烦了!”副师长彭正东苦心劝道。
马陵摇头:“不急!敌人虽进攻不力,但防守正严,还没有露出破绽,我们再等等!”
彭正东不解:“还等什么?003司令部王光良司令已明确告诉我们没有援兵来援,让我们自己想办法,立刻突围!”
马陵瞅一眼:“王光良司令还说让我全权处理,任何人不得干预我的决定!”
马陵口气十分严厉,语句十分刺耳,彭正东不敢再言,指挥部里其它人亦怔怔发呆,不知马陵葫芦里装的什么药?
马陵接着安慰大家:“请大家放心,我也不想死,我不会选择在此与敌死拼!大家给我两天时间,一定会有办法的!”
见马陵自信满满,大家只能将信将疑的依了他。
第二天清晨,联约军发起了更为猛烈的进攻,至中午,联约军已突破第125师多个阵地,有的阵地是第125师主动放弃的,有的是敌人以人海战术强行攻下的。但不管怎样,东南方向第375团土达岭地区的阵地,在师参谋长谢明长与团长刘城波的指挥下一直岿然不动,寸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