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感觉腹中饥鸣,木其然才从睡梦中醒转。
当此时候,他才有空打量身处之地。只见如今,自己正安躺于一张舒适的木床上。绵铺被褥,均是全新。而此间,却只是一个小小的客房。看起来,倒似乡村之地那些小客盏一般。
缓缓慢坐起身,环顾四周,不见人影。想起昨夜的缠绵,木其然心中微荡。这才发觉自己,依然赤身luǒ_tǐ,身上片缕无存。
床褥上,依然留有昨夜他与古珍楠恩爱的证据。在棉被的一角,一抹殷红的血迹,让人触目。
“楠楠.楠楠.”见自己的伤口已经被上了药,并且包扎好。木其然微微一笑,扬声叫道。
片刻之后,门被人推开,古珍珍正捧着托盘以一种奇怪的姿势迈步走了进来。
“我姐姐来了吗?”
“咦?珍珍,你怎么会.?”昨晚的情景迅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再追溯上去,还有那晚,被朱烟玲刺伤之后,听到的声音,木其然脸色突然变得古怪起来。
“怎么啦?是不是伤还没好?”见木其然一面古怪之情,古珍珍放下托盘,疑惑地问了起来。
伸出嫩白的纤手,在他前额上一摸,此刻的古珍珍,就如一个小妻子侍侯丈夫一般体贴。
“昨晚是.是你?”
“什么意思?”感觉像是被人踩了一脚的猫般,古珍珍突然往后一退,大声地问道:“不是我,你道是谁?”
“呃.这.怎么会这样.”
“你昨晚不知道是我?说你以为那个是谁?你是不是想不认帐?”
“不我没这么说过。”与这古珍珍一起,木其然总感觉头痛不已。面对她的竭斯底里,他也只能给予一个无奈以及愧疚的表情了。
“没说过,但你心里是这么想的对不对?”
“没啦,我.我可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
“哼是就好,告诉你,如果你敢对我不忠,或是对我不好,我可不会轻饶你”
“啊?这.”怎么感觉像是身份调换了一般?
“对了珍珍,你那粥是给我吃的吗?”不想跟这丫头夹缠不清,木其然岔开话题道。
“自然是给你的了,我刚刚肚子饿,已经在外面吃过了。”白了他一眼,古珍珍一屁股坐在床沿上,大大咧咧的动作却触动了痛处,小脸瞬间扭曲起来。“哎哟”
“你.你小心点”
“都怪你”伸手就想往木其然腰间扭捏,但瞥眼见到那白色的绷带,这才罢了手。
小心奕奕地弯身捧起大碗,轻轻搅动几下后,用勺子装了点,便递到木其然唇边。
“珍珍,还是我自己来吧”
“不行你现在可是病人,而且啊,本秀可是从来没如此侍侯过人的哦乖快张开嘴。”
“”
“对了,你那几天到底跑哪儿去啦?害我满大海找你。”一边喂着粥,古珍珍一边问道。
“你一直跟着我?”
“当然啦,要不然,怎么知道你出海了?”
原来,那天自被木其然打了屁股后,古珍珍虽然羞愤之下,夺路而逃了。但事后,却又与许媚娘一起,悄悄跟了上来。
因为木其然到达平阳投店住宿之后,并没有去找船。为此,古珍珍和许媚娘也不知道他的最终目的地,乃是在海上,她还道这家伙会在此住上几日什么的。
谁知道,第二天一找,碧潮岛的弟子竟找上门来,将他接走了。古珍珍即便有心追赶,但一时半下也找不到船。等她们找到船后,却已经失去了木其然所乘那艘船的踪影了。
性子执坳的古珍珍,虽然仍旧咬牙租了艘船出海寻找,但这附近大小岛屿无数,所谓大海茫茫,她们不知道目的地,又如何再能找到?
最终,在许媚娘的提议下,也只能折返平阳,在此等候了。
平阳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古珍珍一直住在那日,木其然初来之时投宿的那家客盏里等候。除此之外,又花钱让人在码头蹲点,让他们一有消息,便向她汇报。谁知道,还是差点错过了。
“珍珍,昨晚的事,你暂时不要告诉你姐姐好么?”
“为什么?怕我姐姐生气?”
一大碗粥堪堪喂完,古珍珍丢下大碗,径自上床,掀开了棉被,也不管这家伙身上还光溜溜的,便靠着木其然挤了上来。
“呃.是啊你终究是她妹妹,我怕她一时接受不了。”
“你有求于我,那就要对人家好点罗”
“当然了,我怎么会对你不好呢”
“那等你伤好了,记得做几件好玩的东西给我哦还有,以后要听人家的话,不许乱跑,知道吗?”
“珍珍我还要急着赶回长沙,那些玩具之类的事,以后再说吧”
“什么啊你还要回长沙?回去陪那两个女人?不行,我不准你去。大不了,你将她们一起接到我逍遥宫来,我在星云湖找个大一点的小岛让她们住就是。”
“等有空,我自会去逍遥宫看看的,但却不会在那儿长住。此事,我已经跟你姐姐说过的。”
“哼那个白河帮有什么好?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帮会罢了,本秀一个手指头就能将她们灭了啦凭你和人家的关系,到逍遥宫来,我让爹爹给你一个堂主,不.一个护法之位,岂不是好?”
“珍珍,男儿志在四方,我不喜欢受人约束,逍遥宫再好,也是你爹的。我要自己开创一片天地,你明白么?”
古珍珍眨巴着浑圆的眼睛,道:“我知道,你们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