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贤弟你不知道?九王爷到了可汗的大帐里哭诉,说是昨日请你给他的宠妃看了病之后,昨天夜里,他最宠爱的妃子拉塞丽便暴亡了。而且,当时金帐的首席医官吴医官也在,说是你用错了药,才导致了这样的情况发生……”契必先打量了下四周,将段少君拖到了一旁边,压低了声音又快又疾地道。
说罢这话,契必深吸了一口气,一脸同情地看着段少君。“不好意思,兄弟我能做的,只有这些,还请你快快跟我走一趟吧,别让可汗等急了。”
“居然说我用错了药?”段少君一脸的啼笑皆非,摇了摇头,然后朝着契必深深一礼。“多谢兄台为我解惑,不然,等我进了金帐,怕是还一头的雾水。”
齐大等人想要跟随,却被那些禁卫给拦住,段少君回头冲齐大等人安抚了几句之后,这才随着契必而去。
而契必只领着二十余名禁卫押着段少君往金帐而去,其余禁卫,仍旧将段少君等人的营地困
住,自然是不能放任任何一人离开。
“好了,贤弟,自求多福吧……”来到了金帐前,契必回头看了一眼段少君,满目怜悯地拍了拍段少君的肩膀,只不过那目光,实在是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
这让段大公子份外的不爽,难道本公子就是那么的必死无疑不成?实在是晦气。
段少君理了理衣冠,没再理会这位一脸同情模样的千夫长契必,大步地朝着金帐内行去。
#####
甫一进入金帐,眼前微微一暗,旋及复明,大帐之内,点着对于契胡人而言算得上是十分奢侈的蜡烛。因为段少君的交待,所以,现如今在营帐之内,自然不会再用什么火把来进行照明,另外,什么香炉燃香之类那些都会对营帐内空气造成污染的玩意也被段少君一一指出。
使得金帐之内的空气净洁程度以及视线清晰度提高了一个很大的台阶,至少段少君站在金帐门帘处,便已经能够看到悬挂在莫离可汗卧榻的后边那柄仍旧高悬的弯刀,当然,原来的黄金之心宝石已经变成了被段大公子的贼脏。
所以现如今又重新找了一块同样是黄色的宝石镶嵌了上去,虽然这块宝石也足够大,但问题是,其色泽度实在不够纯净,不像黄金之心一般,哪怕只有淡淡的光线,都能够让它绽放出璀璨的光彩。
进到了金帐里边,段少君便看到了斜靠在卧榻之上,脸上没有太多表情的莫离可汗,还有坐在榻沿,脸色阴沉的阏氏,以及那坐在下首,脸色苍白看起来似乎大病了一场的九王拉罕。
此刻,还有一个人立于金帐之中,正弯腰驼背地摆了一副恭顺的架势。正是金帐首席医官吴某人。
段少君深吸了一口气,大步走了进去,越过吴医官,站到了最前面,这才行礼道。“段某见过陛下,见过夫人,见过殿下……”
恭敬地弯着腰的吴医官怨毒地看着段少君的背影,呼吸陡然显得有些急促,这个家伙,不就是治好了可汗的奇葩病症吗?
用得着这么嚣张不?哼!算了,老夫从来不与将死之人计较。
“段先生,还请先坐下,朕有一事,想要问一问你,还望你能够照实答之。”莫离可汗冲段少君扬了扬嘴角算是笑过,然后指了指一个蒲团,示意段少君坐下说话。
“多谢可汗,不知可汗想要问什么,还请陛下直言。”段少君先舒服地坐了下来,这才朝着莫离可汗道。
莫离可汗一直都在默默地观察着段少君的一举一动,一切都那么自然,或者说这位救了自己一命的段医者似乎有持无恐。
莫离可汗不相信自己派出了人去将他请来之后,他还对于金帐王庭之内所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那么,他这样的态度证明了什么呢?想来,只有两种,要么不是他做的,要么,他想要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我儿宠妃拉塞丽于昨夜暴亡之事,不知先生可曾听闻?”莫离可汗想了想之后,缓缓地开口问道。
段少君点了点头,表情显得有些沉重地道。“此事,在下也的确听闻了,说起来,昨日我去给王妃医治的时候,就曾经见到王妃,王妃虽说情况不太好,而且病程过长,想要完全治愈的希望不大,但是,还是有几分希望的……”
段少君说到了这,顿了顿话头,把目光落在了拉罕的脸庞上,这才继续言道。“重要的是,王妃的疾病在经过之前的医治之后,虽然未见太大的起色,但是至少不会有性命之忧。却不想,今晨居然听到了这样的噩耗,实在是……红颜薄命啊。”
“还请殿下节哀才是,毕竟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段少君一脸的苦口婆心,劝说着九王拉罕,告诉这位王爷,世界是那么的美好,空气是那样的新鲜。
世界这么大,漂亮妞这么多,环肥燕瘦各不相同,殿下您何必为了一个已经失去了生命的女性太过悲伤呢?
您可是王爷,伟大的,英勇的莫离可汗的儿子,您的身体,不仅仅只是你自己的,怎么能够因为伤心而伤害到自己呢?
您不但负有传承莫离可汗伟大目标与思想的责任和义务,更有着严肃的为了莫离可汗的血脉延续,而努力传宗接代的重任。
是的,你就该干种马该干的事,最好能一下子娶三五十个******的妞,天天金枪不倒丸吃着,****二十七次郎,相信用不了三五个月,怎么也能怀上三瓜两枣。
如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