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bsp;段少君乐滋滋地笑了半天,这才劝道。“惊飞兄不必如此,你跟陈俭那哥们比起来,可算是享受高级待遇了,听说那哥们回到了扬州,在烟花柳巷里边,对着女人张嘴就是四书五经,若不是因为他是曹仲德的表弟,差点就没人当成读书读疯了的神经病。”
胡小娘深以为然地点了点头。“幸好为兄我意志比那小子坚定,不过话说回来,昨个我在怡香阁睡了一宿,今个一早起来,嫣娘说我昨天晚上说了一夜的梦话,你们猜得到是什么吗”
“连你梦话都能猜得到,你还真当我们是你肚子你的蛔虫啊”赵横眉翻了个白眼道。
“我就知道你们猜不出来,昨个夜里,我他娘的居然梦里边念了一夜的易经”胡小娘长叹了一口气,举盏望天,一脸悲伤。
段少君与赵横眉微一错愕,旋及捧腹狂笑起来。
“贤弟啊,你跟那陈俭还真不愧是难兄难弟,风格都差不多。”赵横眉拍着案几,好不容易才说道。
“唉一想到还得熬半年,小弟我想死的心都有了,一旦背不出来,就会被老家伙扔进后山的山洞里边面壁,夏天的时候,还算是凉快,可是冬天的时候,冷得渗骨,对了,老家伙还专门挑时候,初犯是白天,第二次犯是黄昏,第三次犯的话,得在那里边呆一夜。亲娘哎,小弟我在里边呆一个黄昏,那滋味,觉得比死了好不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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