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我这可是为了李贤弟好……好好好,不生气,我闭嘴总行了吧。¤,.23”西门栋梁看到妹子抓狂的表情,只能灰猫猫地揉着鼻子表示妥妥的认罪。
可走了还没两步,领先走到了院门处的西门栋梁大叫起来,把跟在屁股后边的段少君等人给吓得一愣。
“兄台你这是干嘛,光天光日的,叫这么凄惨。”段少君很是不满地道。可跨前一步之后,不由得一愣,远处,正有两女一男朝着这边行来。
男子是坐在一个犹如电视里边所演的诸葛亮一般坐在个木轮车中,手摇羽扇,而身后边是两个女子,一面窃窃私语,一面推着车朝前而行。
西门栋梁呆呆地站着,浑身都透着一股子萧瑟的气息,就像是迎着寒风瑟瑟发抖的秧鸡。这个时候,楚楚妹子也来到了院门旁,看到了来人之后,惊喜交加地大声唤道。“爹爹、娘亲!”
“哎哟,我的好闺女,可把娘给想死了……”其中一位上了年纪的中年女子撇下了车子,迎着奔过去的楚楚妹子张开了双臂,脸上的宠溺与疼惜满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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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女儿也想你,对了,也想爹爹。”楚楚妹子跟娘亲狠狠地抱了一个之后,有些不太好意思地冲还站在轮椅后边的年轻女子笑了笑,然后冲坐在轮椅上的男子嫣然一笑。
“爹也想你,这不,一听说这兰亭受了水患。可把我跟你娘急得都不知道怎么好了。连夜赶路。这才能提前赶回来。倒不想,不仅仅你们兄妹平安,就连满城百姓也如此安定,这倒实在出乎为父的预料。”面如冠玉,留着三缕短须,笑起来的时候透着中年男人的成熟与稳重,简直就是师奶杀手级别的中年大帅哥。
而楚楚的娘亲却并不出众,最多可称为中人之姿。看样子,楚楚妹子是捡他爹的相貌长的。至于西门栋梁这厮,唔……实在无法说长得像谁。
刚冲楚楚妹子说罢话,转脸看到呆立在院门处的西门栋梁,西门忠熊顿时笑脸一板。“孽畜,看到父母还家,怎么还不过来问候,你莫非要我们走到你跟前不成?”
西门栋梁浑身一颤,垂痞丧气地用每分钟一米的时速,挪了半天才挪到了木质轮椅跟前。嗡声嗡气地道。“见过父亲,见过娘亲……”
“唉。我的乖儿子,让娘亲看看,娘不在家,我可怜的儿都廋了一圈了。”中年女子走上前两步,扯着西门栋梁的手上下打量半天,一脸心疼。
“娘,哥才不廋呢,你没看到他脸都圆一圈了。”楚楚妹子撅起了朱唇,抬起手指指着西门栋梁那张满是横肉的毛胡子脸道。
“瞎胡说,娘都不在身边照顾你们,你们难道还能过得好吗?”当妈的用一种十分肯定与断然地语气道。猥琐地与李玄躲在院内门偷看的段少君分明能看到楚楚妹子与西门忠熊整齐划一地翻起了白眼。看样子父女俩不但长得像,连举止也颇为相似。
“就是就是,娘,孩儿想你想得都茶饭不思了……”西门栋梁一脸深情的模样说道,话音刚落,就打了个大大地饱呃。
“……”场面瞬间一片死寂,坐在木轮椅上的西门忠熊一脸黑线地瞅着这个儿子,咬牙切齿半天,最终放弃了当着未来儿媳妇教训这个蠢才的念头。
段少君与李玄直接就捂着嘴笑滚在院门内,西门栋梁不愧是奇葩极品,简直就是坑娘、坑爹又坑妹的主。
“……里边是什么人在那里喧哗?!”西门忠熊有点坐不住了,自己的儿子蠢是蠢,但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蠢,实在是太丢脸了,让西门忠熊都有种想要杀人灭口的心思。
段少君与李玄对望着了一眼,相视苦笑,看到了这样一场尴尬,西门大官人不怒才怪,不过这个时候由不得不出去,总不能又悄悄钻回房里装瞌睡吧,那也假得太过份了。
李玄冲段少君打了个眼神,那意思是咱们哥俩齐头并进地出去给还家的西门大官人问安。段少君做心领神会状点了点头,然后二人便连袂而出。
踏出院门的那一瞬间,段少君把步子迈步,步速迈缓,为自己有急智而沾沾自喜,走了两步一抬头,靠了!李玄这厮居然这么卑鄙,跟自己亦步亦趋,几乎不分先后的继续前行。
段少君忍不住怒瞪了李玄这个无耻之徒一眼,而李玄同样回以一个鄙夷的眼神,两个伪君子无奈地整齐划一来到了西门忠熊夫妇跟前长施了一礼。“段少君(李玄)见过西门郡守(叔父)。”
“李玄?……”西门忠熊满是蕴怒的脸上透过了一丝疑惑。
“不错,在下乃是梦惑大师的侄儿李玄。”李玄抬起了头来笑道。然后扫了段少君一眼,悄悄地冲西门忠熊晃了晃手指。
西门忠熊有些愣神,不过很快就把目光投到了段少君的身上,有些了然地问道。“你就是梦惑大师新收的俗家弟子段少君是吧?”
“正是在下。”段少君应了一声,抬起了头来,仔细打量起这位哪怕是坐在木质轮椅里,腰板仍旧挺得笔直的师奶杀人西门大官人,不得不说,就凭西门忠熊这长相,若真想要fēng_liú倜傥,怕是其成就不亚于曾经名垂青史的另外一位西门大官人西门庆。
好罢,西门庆只是传说中的人物,但是跟前的这位西门大官人绝对有资格和实力成为他那样的人。
“方才老夫进城时,便听到了百姓议论,言及你与梦惑大师之时,言语之中的敬佩绝非敷衍,想必在灾害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