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咱们哥几个好不容易得脱生天,今日一定要好好的庆祝庆祝。△,.23”西门栋梁大手一挥,一副斗志昂扬的模样。
“兄台,这兰亭城都还没打理干净吧,咱们能上哪庆祝?”段少君一头雾水地道。
“所以只有劳烦贤弟你亲自动手了,久闻贤弟有着一手了不得的厨艺,听了西门兄说了不少次,今日我等正好借花献佛,尝了尝贤弟的手艺。”胡小娘猥琐地笑道。
旁边的李玄也频频颔首。“小弟也听说过,可惜一直无缘得以品尝,如今各处酒楼四门紧闭,咱们好不容易得脱危难,怎么也该庆贺一二,今日正当其时。”
段少君一脸黑线地看着这几个家伙那一双双亮晶晶满是期盼的目光,旁边,楚楚妹子更是满脸渴望之色,段少君只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你们想得挺美,不过哪有食材?”
“有,早就准备好了,从昨个就已经准备了不少的食材,就等着贤弟你回府呢。”胡小娘这厮眨了眨眼,一脸的得色。“府里的厨子早吃腻味了,昨个想去西门兄那里蹭饭,听说贤弟今日便归,自所以干脆多采购了些食材,就等贤弟你了。”
段少君无比郁闷地瞪了这哥几个一眼,罢罢罢,弄点吃的也没啥,再说自己喝了不少天的粥,早喝腻味了,是该换换品味犒劳一下自己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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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兰亭城,城里的百姓们正在拿水冲洗着地面和自家房舍,而街面上。满是泥水横流。时不时会有郡卒推着一辆水车过来。冲洗着街道。
百姓们现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尽量让家里边能够住人,恢复到正常的生活,包括那些店铺,也都只能看到人们在清洗忙碌,做生意是不可能的。
所以,等他们这一行人来到了仍旧在清理打扫的郡守府,段少君不由得呆了,原本红花绿叶的郡守府后院里。现如今是狼藉一片,墙上满是黄泥,地上也有着一股子淡淡的鱼腥臭味。
家丁们正抄着水桶四处泼散,而有些泥巴已经干结的地方,只能靠手或者刷子来清理。
而段少君所居住的地方,外墙仍旧满是污垢,里边倒是已经冲洗得一干二净,就连自己原本放在这里的衣物,如果也犹如一面面国旗,挂在室外迎风飘扬不已。特别是那几条颜色各异的四角裤最是耀眼。
段少君看着那几条飘扬的内裤。内心份外的忧伤,自己当初走得急。只有穿在身上的这条内裤,结果,在自己更换衣物时,不知道那个不开眼的玩意把自己的内裤洗了之后,直接拿去当抹布去了,一想到自己用完餐之后,看到人拿着自己的内裤擦桌子的那一刹那,段少君实在是觉得无比蛋疼。
难怪一洗之后就找不着,害得段少君无奈之下,只能向师兄弟们学习,扯了三尺白布,拿来当兜裆布,这几天,勒着那玩意让段少君浑身上下都觉得不自在。可也没办法,里边玩空档实在是太不雅观,不符合段少君这位优秀青年的审美观。
不过,因为多了那玩意,害得段少君每一次去上厕所都得小心翼翼,咬牙切齿的发誓,无论以后怎么样,兜里边多揣上两条内裤不仅仅是需要,而且是必要。
“贤弟你这是去哪,你不是得先去看食材吗?”看到段少君偏离了方向,西门栋梁不由得叫道。
“急啥,等小弟先换身衣服再说。”段少君到绳下扯了内裤还有件背心之后头也不回地挥了挥手朝着屋子走去。
“这小子,这才刚换洗的,怎么刚一回府又要换。”西门栋梁不满地发着牢骚。
“哥!少君哥哥这是叫爱干净,哪像你,在山上呆了好几日,连头都没洗过,弄得跟鸡窝似的,还好意思说别人。”楚楚妹子顿时瞪起了双眸嗔道。
胡小娘与李玄顿时放声大笑起来,西门栋梁臊眉搭眼地瞪了这两个损友一眼,很是幽怨地小声报怨道。“我可是你哥,怎么老针对我这个当哥的。”
“谁让你老针对少君哥哥,他又没惹你。”楚楚妹子一副胳膊肘就是要往外拐的模样,把西门栋梁给憋的差点吐血,而胡小娘与李玄这两个兴灾乐祸的家伙笑得更欢。不过还好,都知道西门栋梁这厮恼羞成怒喜欢牵怒于人,干脆躲得远远的。
“我说妹子啊,你……你可莫要忘记了,再过两日,娘亲和爹爹就回兰亭了,你和他……”西门栋梁叹了半天气,朝着妹子犹豫地刚说了一半,就看到段少君一副神清气爽的风骚样从房间里边走了出来,干脆懒得再言。
而楚楚妹子俏脸有些发红地瞪了自,不许瞎说,更不许向爹娘告状,不然我,我就不理你了。”
“我敢吗?”西门栋梁一脸黑线地道,惹天惹地,惹爹惹娘,可从来不敢惹自己妹子伤心,或许,这就是人世间的妹控们最沉重也是最大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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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少君看到趾高气昂的楚楚妹子还有灰头土脸的西门栋梁,心里边颇为好奇这兄妹俩又在闹腾啥,可惜问不出个所以然,倒是李玄与胡小娘这两个猥琐的家伙笑得份外鬼崇,就跟两只准备要去给鸡拜年的黄鼠狼似的。
等段少君来到了那打扫得份外整洁干净的后院厨房处,一问才知道,楚楚妹子回到府里,之后,便让那些家丁护院最先打扫的便是她的闺房和厨房。
对此,段少君只能深深地表示钦佩,楚楚妹子果然不愧是呆萌小吃货,随时随地首先想到的便是吃。
不过,段少君看到了所谓的食材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