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慕萧指着地上被打的虚脱的宋陆北,“你敢再动宋嘉意一根汗毛,下次直接废了你!”
靳慕萧是练家子,宋陆北哪里打得过他?
嘉意哭的快晕了,衣衫也不整,靳慕萧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丢在宋陆北身上,“这是你的医药费。”
他像打发叫花子一样,刺激了宋陆北作为男人的尊严。
转身,脱下外套搭在嘉意肩上,拢好,半扣着她的身子就快速走出了办公室,将嘉意护送到了车里,面色冷凝严肃,嘉意脖子上还有几道抓痕,靳慕萧在发怒,不耐的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对徐子行道:“子行,你下车。”
徐子行听言下车,站在外面,身子背对着车。
靳慕萧一把抓过一边的宋嘉意,将她压在身下,手指直接探进裙底揉~捻,而他的唇,重重落在了她脖子上的抓痕上吸~允。
嘉意的情绪还没从方才的恐惧里恢复,此刻靳慕萧又更加狂~野的侵犯她,她用手指拍打着他,可靳慕萧固执的吸着她的肌肤,直到那片红紫,手指也探到下方的生涩,这才放开她。
嘉意面上泪渍横溢,她惊恐而憎恨的瞪着靳慕萧,“你不是人!”
靳慕萧冷哼,“靳太太,不是人的应该是宋陆北,我只是在使用作为靳先生的权利。”
嘉意咬着苍白的唇,倔强的蜷缩在座位角落里,靳慕萧蹙了下眉头,不喜欢女人哭,按了按眉心,眼睛里却散发凌厉,“你敢再让宋陆北碰你下,我就先废了他,再撕了你!”
嘉意牙关都在打颤,这个男人太恐怖,她怎么一眨眼就掉进了狼窝?
接下来,靳慕萧开始国外出差,嘉意再也没有看过他,2005年的暑假,过得格外冗长和寂寞,榕城一场场的雨,在嘉意心里滂沱的下。
她被靳慕萧禁了足,只能在海滨的别墅里,不到九月开学,哪里也不许去。
而宋陆北,从那以后,再无音信。
也不知道,靳慕萧怎么处理宋陆北的案子了?
八月三十号,是暑假的最后一天,靳慕萧依旧满世界的飞,徐子行偶尔来海滨看她一下,说九月一号送她去学校。
陈伯煮了很多银耳燕窝粥用保温盒让嘉意带去学校吃,可又麻烦,学校没冰箱,夏天东西容易馊,嘉意便没再带。
九月一号的清晨,徐子行八点准时出现,将她的行李箱拎上车,对她解释说:“太太,二少人还在纽约,一时半会回不来,不过他吩咐我,一定要把你送到学校门口。”
嘉意被禁了将近一个月的足,此时心情更加沉静,淡淡的“哦”了一声,有关靳慕萧的事情一点也不想知道。
到了车上,她平时用来打电话的手机,忽然震动了一下,滑开一看——
嘉意,对不起。
屏幕上只有五个字,可嘉意一想到宋陆北温柔的样子,忍不住就落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