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听她提起这个人,笑了笑,说:“你还记得?”确实帝奇算是目前最不安分的人,一直想进入欧洲市场,分一杯羹。

“命都差点丢在他手上,怎么可能忘记。”可爱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湿毛巾擦了擦嘴,说,“我去下洗手间。”

demon点头,看着她离开。

可爱站在盥洗台前,洗了洗手,抬头看着镜中的自己,手指沾着一些水,轻轻拨弄着耳边翘起的小碎发,整理了一下妆容。

很快的,她转身想要出去。刚开门,就撞见了站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季莫。她动了动唇,想要说话,嘴就被他捂住了。

他单手搂着她的腰走进女厕,长腿一钩,关上门,反身将她困在自己和门板之间。

“咔”的一声,他旋上了锁头,单手撑在门上看着她。琥珀色的眸子不像过去那么清澈,沉沉地有些黯淡。

他的气息很热,毫不避讳地喷在她脸上。两人的距离近在咫尺,鼻尖几乎靠在一起。

可爱蹙眉看着他,想推开他,发现力气没有他大,完全不能撼动分毫。她尽量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垂眸避开他的视线:“叔叔,这里是女厕,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季莫眯着眼睛看着她,手指捏起她削尖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干嘛不敢看我?移情别恋之后,没脸见我吗?”

“什么移情别恋?”可爱好笑地撇了撇嘴说,“这话你没资格对我说。因为你也要订婚了,不是吗?”

季莫皱起眉头,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你这话,怎么听起来这么酸,是在吃醋吗?”

“我吃醋?”可爱笑了笑,道,“好像是我先接受求婚,向媒体宣布婚期,然后你才说要订婚的吧?这到底是我吃醋,还是你放不下我?”她的唇角的弧度加深,水亮的黑眸突然因为这个想法变得更加灵动,隐约透着一丝得意,“你想让我回心转意去找你,对不对?”双手很自然地环住他的脖子,声音很低,听起来喑哑,充满了蛊惑力。

季莫的心思确实被她说中了,可是看她那个表情,充满了嘲讽,这让他的自尊心过不去,冷笑道:“你想多了,就算你没有宣布和洪锦明结婚,我也一定会和洁儿订婚。因为她不像你,水性杨花,她的心里从来都只有我一个。”

笨蛋,我心里才真的只有你一个!

可爱听他说薛洁儿好,用力推着他道:“季莫,薛洁儿是什么样的人,你真的了解吗?”声音变沉,脸色也变得很不好看,“她才是所有事件的制造者,‘桔梗’的头目queen。”

“开什么玩笑。”季莫勾了勾唇角,笑道,“她是queen?那么三年前就不会被‘桔梗’袭击,差点死掉。”

“你知道什么是苦肉计吗?”可爱觉得现在的他,早就没有了过去的冷静和分析力。

“苦肉计?”季莫笑了笑,眼神很不屑,“连钱绎都说那颗子弹非常危险,活下来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这样的苦肉计,会不会太真实了。”

“呵,罗毅死了,她如果再不冒一冒险,你可能相信她吗?”可爱抬起脚,想撞开他,却被他轻松避开。

“可爱,你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我记得你曾经把洁儿当成亲姐妹那么对待,为什么突然要这样中伤她?”季莫原本就没打算和薛洁儿订婚,选择和可爱他们同一天,同一个教堂举行订婚典礼,仅仅是为了破坏她和洪锦明的婚礼。

“我中伤她?”可爱好笑道,“如果我告诉你,罗毅是为了救我才死的,我们的孩子是被薛洁儿打掉的,而你对我的种种指责,都是薛洁儿做的手脚,你信吗?”

“可爱,你在胡说什么?不要为了推卸责任,故意给别人泼脏水。”季莫真是没想到可爱会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你当时在f国做的堕胎手术的文件,我还特地让老易复制了一份,明明是你自己打掉了孩子,为什么要诬陷其他人?”

“反正,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在你心里,我就是个不能从一而终的坏女人。既然这样,我们没什么好说的。我会找到证据证明这一切的,”可爱即使知道他被薛洁儿动了手脚,很多事情跟他解释不通,但是真的面对他的指责,还是会感觉愤怒、伤心,甚至破罐破摔,喝斥道:“你放开我!”

“你说我被她做了手脚。”他怎么可能放开她,挑眉道,“那你告诉我,我被她做了什么?”

“这个我还没有查到,查到了自然会告诉你。”可爱因为愤怒,情绪很激动,胸口上下起伏着,呼吸也显得特别急促。

“你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办法证明,然后告诉我,我对你的指责都是假的。”他觉得好笑,指了指自己的头说,“可是,我的记忆却非常清晰,每次看到你,就会想起你的背叛,难道一个人的记忆也可以是假的?”

可爱没办法回答,因为就目前世界所知道的范畴,没有虚假记忆的说法。人可能会失忆,但那只代表一时的“忘记”,潜意识依然存在这些记忆。但是突然多出虚假的记忆,这非常没办法理解,也没有科学解释。

“我已经说了,我会找到证据的证明你说的都是假的。”可爱知道和他争论下去,没有任何结果,现在的季莫对她根本不信任,“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demon还在等我呢。”

他听她提起demon,心里的怒火再次被点燃,笑道:“你都快结婚了,还和别的男人约会吃饭,洪锦明不管吗?还是他愿意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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