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说完,就将狗脖子上的项圈取下来。哈士奇戴着个项圈,本来就不舒服,很乖巧就让杨帆将东西取下来,还挺兴奋地用舌头舔了一下杨帆的手。
“这东西,那么快就开始巴结主人了。”徐平笑道。
见杨帆将项圈取下来,也没有怀疑什么,毕竟有些人看着宠物身上的累赘,就是不舒服,觉得杨帆也是这种可能。
取下来后,杨帆认真看了会那项圈跟铃铛。
这就让徐平有点不解,看来,那项圈不简单呀!
“杨哥,这项圈也是宝物?”
杨帆点点头,笑道:“算是吧!”项圈倒不是很值钱,很普通的铜,上面刻画着一些佛教的符号,有点历史。
主要是那个铃铛,是金子做成的,铃铛的外侧有各种符号印记,记录一些特殊的信息,这样的物件也是常见。
据他所知,古巴比伦的《汉谟拉比法典》是迄今发现的最早的、保存完整的成文法典。这部法典就是刻录在一根石柱上,法典石碑石质坚硬,书法精工,属于巴比伦第一王朝的典型官方文献。石碑现藏法国巴黎卢浮博物馆。
这种东西是挺珍贵的,这个铃铛上面的符号应该也是一种文字,但早就泯灭在时间长河。
这铃铛的历史很长,杨帆没有办法追溯下去,所以不清楚这是什么文字,以后再问问贾老,他即使不认识,也能查出来。
回到登丰市的别墅,如此清幽的环境,加上空间够大,让那条哈士奇很满意,撒腿围着别墅跑了几圈才停下来,躺在草地上休息。
杨帆也不管,将哈士奇扔给徐平管理就好。
这个时候,小薇并不在家,还没下班。虽然认杨帆做大哥,但并没有太依赖杨帆换一份好的工作,还是原来的岗位。不过,那些人也不敢再欺负她,连经理都知道她有一个后台。
没多久,纪纲就要求杨帆出去赌一把。还拍胸口,敢打赌,那些货肯定有宝贝什么的。
本来还想先休息一会的杨帆,看在他等了那么多天,也就叫上徐平,大家出去一趟,反正不远。
“你终于回来了。再不回来,我都要断粮了。”纪纲看见杨帆,整颗心都踏实了很多,没有这个财主,他赌不成呀!
他不是没有拿东西出去跟人赌过,但人家一听赌一把,马上远离他,躲瘟神一样,没办法,只能等杨帆了。
“走,去看看吧!”杨帆说道。那鬼话,听听就好,别信太多。
然而,纪纲身上的余钱真的不多。弄那些东西回来,他都是用“高价”买回来的。因此,最近他在乡下很受欢迎,一个个都将那些有点历史的物件拿出来,让他挑。
他坚信,这样总能有点值钱的东西吧?
“来,看看这件东西,那家人说过,起码都是太爷那一辈留下来的。我看着也像,挺老的。”纪纲进了房子,马上随手捡起一盏灯。
杨帆接过来一看,的确是一件古灯。
中国的古灯文化源远流长,在两千多年的历史长河中,流传下来数以万计的古代灯具,它们造型各异、千姿百态,或青铜,或陶瓷,或竹木,小者仅一握,大者齐门楣。
民间收藏爱好者,要将它们分门别类,也并非易事。民间收藏爱好者,要将它们分门别类,也并非易事。
这盏铜制烟灯的表面都饰有精美的雕工,外壁还镶着白银,只是纪纲不知道,不然应该就不会拿出来赌了。
杨帆转动古灯,看来,这盏灯的原主人是个有钱人。不过,后来肯定没落了。
他很清楚,这是一盏鸦.片灯,能用这种灯具吸取鸦.片,不是有钱人才怪。不过,既然吸那玩意,多少钱都不够吸。
鸦.片灯又叫"毒灯",是19世纪中叶,英国人将鸦.片贩入中国后的历史特定产物,是点燃鸦.片的专用灯具。它的作用不是为了照明,而是为了吞食鸦.片而特制的,所以叫它“罪恶之灯”倒是名副其实。
灯,在我们的心目中一直有着崇高的地位,它早已成了一种正义和光明的象征,唯有鸦.片灯是罪恶的。
烟灯的品种也比较多,最常见的是铜制烟灯,这是**灯中的上等品,一般为有钱人使用。铜制烟灯的表面都饰有精美的雕工,或镶嵌金、银图案,比较名贵的还有景泰蓝烟灯。而平民百姓所用的烟灯,工艺比较粗糙,大多是陶瓷烟灯。
因此,杨帆很肯定,那户人家以前颇为有钱,起码也是个地主吧!
“哦,对了!还有一块这种玩意。据说,以前跟这盏灯一起用的。”说着,纪纲就翻出一块黑漆漆的块状物。
杨帆转眼一看,连忙闪到一边:“这玩意你最好别碰,扔掉。”
“什么来的?”见杨帆那么大的反映,徐平也忍不住询问。
“鸦.片知道吗?先不说有没有坏掉,但也是块毒.品,被公安部门的人遇到,那真是有口说不清了。”
听到这话,徐平跟纪纲吓得不轻,委实是这玩意的名头太过惊人。
“行,我弄碎冲进厕所去。”纪纲马上拿到厕所里面去,他可不想被误会,这玩意被搜出来,绝对是跳进黄河洗不清。
“娘的!竟然是鸦.片!那家人以前不是好货呀!”纪纲在里面埋怨道。
也难怪,那家人感叹,自己家以前老祖宗是大地主,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到了爷爷那一代,就已经没落得不成样子,他们这些后辈一点光都没有沾到。
那灯加上这块,他花了上千块,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