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尘靠在床头,将这段经历大略的梳理一遍后,不禁满满的叹了口气:“厉害。”
无需烧脑,只需随便将这个宏大的阴谋诡计拆开:顺水推舟,将计就计,声东击西,引蛇出洞,请君入瓮……许多许多不同的计谋组合就会一遍遍的闪现脑海。不得不说,落锤首领已经将阴谋诡计布置的如羚羊挂角,无迹可寻。入了化境了。
盯着吴尘一举一动的特曼妮夫人,展颜一笑,道出了心声:“因为是要对付你,0326。换成一般人,哪需要如此费心费力。”
吴尘正要开口,又一阵剧痛袭来。唯有死死抱住脑袋,却痛的浑身都在颤抖。
目睹一切发生,又目睹一切落幕的特曼妮夫人,轻轻站起,将手中的外星枪放在椅子上,缓步走向床沿。
无论吴尘想干什么,都已无力阻止。
喷香的美体轻轻坐在床沿,特曼妮夫人伸手握住了吴尘紧紧抱住头颅的手臂,柔声说道:“你对我们的认知,有一个误区。你以为你要向我们无条件的敞开心扉,将自己所有的隐私和秘密,都曝露在陌生人的面前。其实,你错了。正如现在我和你的交谈,组织里的人并不都清楚。然而,他们却无条件的相信我,相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人类更好的明天。从这点来说,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没错,我们是被架构者抛弃的弃儿。然而我们却从没有自暴自弃。你以为我们这么做,只是为了向架构者报复?不,我们只想证明,我们走的路是对的。所以,无论我做了什么,遭受到了什么,付出了什么,失去了什么,组织都不会怀疑我的忠诚。因为,是他们——组织里的所有人,共同诞生了我。”
剧痛不仅让吴尘无论思考,也无力辩驳。任由特曼妮夫人自顾自的述说。
“如果,0326,如果,你不知道特曼妮夫人是我,你还会这么排斥和敌视我吗?”说着,特曼妮夫人轻轻起身,后退几步,反手伸向背后解开礼裙的暗扣,又抽掉捆绑束腰的绸带。
厚重的晚礼裙雪崩般轰然坠落。露出了被黑蕾丝xiè_yī和吊带丝袜包裹的无暇胴体。
吴尘的记忆瞬间回到了孤山。高大的梅隆树,华丽的塔兰,黄金森林夫人正倚靠在栏边,远眺着渐渐驶离的白船。
虽然明知道这具躯壳不过是落锤首领的又一个mod,然而吴尘还是轻易被这具充满了致命诱惑力的身体吸引。即便只是轻轻瞟了一眼,他全部的身心就已沦陷。
华丽的丝绸,仿佛盛开的花瓣,将花朵最娇艳的芯蕊护在中间。
透过雾化的黑纱,玲珑的躯段,放大了所有与美好相关的观感。云鬟、檀口、柳眉、酥.乳,无处不美,无处不娇艳。
特曼妮夫人走过了青涩,走过了腼腆,走过了春的绚丽,夏的炽烈,秋的饱满,冬的静美。走过四季的雕琢,走过了时光的打磨。无论是快乐的,悲伤的,痛苦的,还是幸福的,世间的一切,都在这具绝美的躯体上留下了生命的刻痕。
面对她,吴尘就像面对整个世界。
吴尘甚至要感谢那些在这具躯体上留下了痕迹的人和物。正是那位名叫‘生活’的始作俑者,成就了眼前无与伦比的美好。
带着憧憬和仰望,吴尘目视着溢着辉光的胴体,轻轻抬起脚尖,踩上了洁白的床单。
绷的笔直的小腿,冲男人亮出吹弹可破的玉肌,却又悄悄在腿弯处坠出饱满的弧线。透过如烟的黑丝,呈现一种凝脂般的玉质感。
因为踩着床单的关系,足弓微微向上弯起。脚背翘的很高,于是在趾缝和脚背之间堆着几层泛着水晶光泽的丝袜的褶皱。足踝浑圆纤细,饱满的趾甲被染成鲜亮的宝石红,玉趾长短有致,排列的很整齐。脚趾头细长微弯,被加固的袜尖并拢在一起,仿佛一粒粒圆润饱满,晶莹剔透的珍珠,在宝石红趾甲片的映衬下,泛着自然的粉色光泽。
特曼妮夫人轻轻抬起美足,一点点的攀上吴尘的身体,隔着单薄的病员服,摩挲着他的大腿。
“你看,0326,我知道你所有喜欢的,和不喜欢。讨厌的,和不讨厌的。”空气中肉香四溢,春光乍现。感受着脚趾灵动的抚触,吴尘的抵抗意志正迅速流失。
“为什么还要抗拒?”见吴尘仍在咬牙抗争,特曼妮夫人柔声呵斥:“就为了做一个人类?为什么要做人类?他们只会在安全的时候才勇敢,免费的时候才慷慨,浅薄的时候才动情,愚蠢的时候才表现出一点点仅有的真诚。你看你,哇哦,早已经是成神的强者,却偏偏要做个一无是处的人类。看,成为一个人类,你甚至控制不了你自己。”
吴尘紧咬牙关,拼命跟自己的欲.望抗争。可随着那只美足一点点移向大腿根部,蛰伏的尘蟒正一点点的清醒,强壮,吞吐着猩红的叉状长舌,无声的咆哮。
仿佛赤足走在被炭火烘烤的铜柱上。忍受着炮烙之刑的特曼妮夫人,下意识的收回了被丝袜包裹着的足心。
柔内的足心根本承受不了的火烫,让她不由发出一声受虐的呢喃。
一瞬间柔滑的触感,让吴尘更是不堪。欲.望从意志的裂缝中喷薄而出,将吴尘竭力维系的清醒撕扯的支离破碎,千疮百孔。
泛着水波的美眸,凝视着身下这个给她带来了无比的伤痛、挫折、甚至是破灭的男人,特曼妮夫人贝齿紧咬,张开五根青葱的脚趾,勇敢的贴了上去。
被浴火烘烤,焚烧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