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想问你,你建议爷爷动手术,是不是早就知道他膝盖里有碎片?”
“怎么可能。你当我有透视眼呀,那碎片用先进的仪器都照不出来,我哪有那个本事。”苏哲还是选择跟苏羽澄隐瞒。“当时跟爷爷提出这个,也是想看看动手术机率,能够恢复的机会有多大。毕竟到了他老人家那个年龄,膝盖有旧患,坐在轮椅上一样会感到痛。”
“你又知道爷爷的性格,做为军人,可以流血流汗,就是不会喊痛。哪怕是痛到不行,要么吃到止痛药,要么独自撑过。”
苏羽澄自然清楚这点,有时候她觉得,她对一些事情会很执着,就是遗传了爷爷的固执。
“从膝盖里找到碎片,这是一个意外的发现。现在爷爷情况稳定,你三叔不用每次看到我就像我欠了他一大笔钱似的。”
苏坤现在在苏家是没有任何底气了,前两年一意孤行要退股投资的项目,最后被发现上当,所有资金都被骗走。如今厚着脸皮回到苏家的集团,只是在公司不能再像以前那此趾高气扬。唯一还能够撒气的地方就是在家里,特别是看见苏哲。
当初家里上下都反对他退股一搏,正好苏哲在,做为外人他都全力孤注一掷。这下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苏坤将一半的责任算到苏哲的头上。认为,若不是他当日在旁煽风点火,他就不会脑子发热,退光所有苏家股份。
苏坤一家对苏哲有敌意,整个苏家的人都知道。可是苏哲在老爷子心目中地位重要,就算有意见,也只能暗中憎恨。
吃完午饭,苏哲直接从公司去学校。
突然去学校苏哲是没办法的事情,这个学期他去学校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清。这次他还在南宿许雅就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让他回来后找她,得知他今天过来,昨晚就交待下午在学校等。
想了下,与许雅也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见面。期间倒是通过电话,有几次许雅准备叫他去玩,正好抽不出时间。气得许雅在电话里咬牙切齿,发誓以后都不再叫他去玩。
苏哲也觉得前后几次拒绝一个美女的邀请确实是不应该,特别那个美女还是市长的女儿。过了今年,明年就是政治局一些岗位调动的时期。许启东在昆城的表现可圈可点,不可否认,当官的身上找不到干净的人,至少许启东这几年在市长的位置还是让市民接受。
如无任何意外,许启东明年在岗位调动后,有机会晋升下一任市委书记的职位。至于谁接手他的市长之位,目前下面几个副市长都有机会。谭友昌因为出了谭子轩的事,就算不是他的过错,毕竟是教子无方,政绩上留下污点。
晋升市长之位是不可能,能否保住副市长之个头衔还是个问题。
如果工作不到位,极有可能要退居二线了。任谁都清楚谭友昌不甘心,可是不甘心也没办法。谁让他生了个好儿子,加上谭子文近来在商界露面的次数越来越多,按照眼下的政策,谭友昌退居二线是极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