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哲不怒反笑,“既然你迫不及待想多输一点,我还真不介意。我只是怕你输得连裤子都没,等会光着屁股去收帐,那就贻笑大方了。不过你放心,我会让人送条红内裤给你,只要你不戴在头上当蒙面超人就行了。”
“哈哈......”
围观的顾客在苏哲出现后,听他与张伟的对话已经闻到火药味,这话让大家忍不住笑出声。
张伟脸拉下来,冷冷道:“现在让你多吹两句,等会石头解开,看你哭都来不及,到时你可以留着红内裤当手巾擦鼻涕了。”
没有再唇舌上做过多争执,张伟让人把石头搬到解石机上面准备解石。
已经解了一半扔到废料堆的毛料,如果不是苏哲和张伟开赌,没有人愿意解石,简直是拿辛苦活来干。
不过涉及到几百万的赌注,谁都不敢怠慢。
解石的是一个中年人,个子不高,由于长期从事解石的活,一双手布满铜色。手臂和掌心有着不少伤痕,大概是搬石和擦石不小心碰到一些尖锐的地方给割到。
刚解完张伟一块毛料,手上全是石灰。
从事这行,每天都是与灰尘做伴。苏哲思索等会去找苏羽澄时,跟她提一下关于灰尘补贴这类的事情才行。虽然苏哲知道这个补贴苏羽澄早就安排好,但是可以稍微再高一点。
看石的专家不能少,然而解石的也不没有。待遇如果不弄好一点,回头一个个觉得辛苦转行了,解石的工作就轮到他手上了。
解石师父询问苏哲先从哪里开始解,是用切的还是直接擦。苏哲看了几眼,指着中间一处让他直接分成两半。
剩下的这半块废料是一个长形,宽五十公分,长的话大概有一米。如果是原石,可能会更大一点。场口每天都会清出好几吨废料,早就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它的另一半身体。
听到解石机上面的金刚齿轮发出刺耳的声音,有火星飞溅出来,苏哲往边上挪下位置。解石机上面有水槽,一般解石时会用管子将水引进去,这样可以减少灰尘的飞散。
一刀从中间切过去后,石头分成两半,除了沙砾,里面连个玉影都没。
围观的人一个个堇首伸长脖子挤进来看,没有出绿,开始有人低声议论。最高兴的莫过于张伟,从中间切过来,赌垮的机率已经不止是一半了,至少超过六成。
只要再补上一刀,胜负已分,一千万就过袋。
如果每天苏哲都这样跟他赌,张伟绝对不会亲自赌石,等着就有钱收,何必自己亲自去冒那个险。
解石师父在分开的两半毛料上看了一眼,最后癣已经蔓延进石头内部的那半块抱到一边,指着另外一块问:“接下来是擦还是继续切?”
苏哲摸着下巴想了会道:“继续切吧,还是从中间切下来。都说‘擦涨不算涨,切涨才叫涨’,这一刀下去后结果也出来了。”
解石师父也不犹豫,搬过那半块毛料到解石机一刀下去。
再次分成两小块后,解石师父将刚切开的面转过来让大家看得到。
“咦,真给切涨了!”
靠得比较近的一个顾客突然叫起来,张伟心咯嗒一下,连忙凑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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