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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西辞黄鹤楼,烟花三月下扬州。
山隐隐,水迢迢。
即使是飒爽的凉凉秋日,却依然抵挡不住扬州的纯美和仙境,二人悠闲的骑在马背上,离辰逸有力的手臂环着念清歌纤细的腰肢。
马儿‘哒哒’的马蹄声轻巧的在横行。
“我还是第一次来扬州。”念清歌凝着蔚蓝的天空,姣好的阳光,感受清凉的微风,纯然的天空。
“本王曾经来过一次,不过,只是驻足了几日便离开了。”离辰逸淡淡的说,视线落在溪边的垂柳上。
“我们在这边安全么?”念清歌不由得担心起来,离漾的势力势不可挡,若是有心想找到他们,那必是轻而易举。
“有本王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离辰逸偏过头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小小的,柔软的耳垂上。
念清歌只觉得耳垂被烧了一个小洞,他沉魅的声音蕴着那让她温暖的心安和安定。
她那空洞的心一瞬被填满。
唇角不知不觉悄悄扬起了一抹弧度。
“王爷总是旧伤痊愈再添新伤,总归还是要避开他们才好。”念清歌若幽兰的声音透着抹担心轻轻的响起。
离辰逸豪迈一笑,脑海里一遍遍出现这几日的暗杀和凶残,他眼底划过痛恨,语气却故作轻快:“无妨,本王是个九条命的,他们想要本王的命恐怕要是下辈子了。”
话语虽然夹杂着猖狂。
但是,念清歌知道离辰逸那颗疲乏愤恨的心。
一个*倜傥的离亲王原本可以每日在离王府潇洒的生活,现如今,却带着一个弃妃亡命天涯。
人生,总是淬不及防的变幻莫测,让每个人束手无策的去面对。
熙熙攘攘的集市上压了满满的人,念清歌巴望着小脑袋,略有些担忧的拽进了马缰绳,让马儿顿住脚步:“辰逸,我们绕路走吧,我看前面那么多人,会不会是官府的人?”
“不会。”离辰逸思忖了一番,道:“若是官府的人不会这么嘈杂,况且搜人也不是这么搜的,若是贴告示想来早就离开了,不会聚集了这么多人,我们上前看看去。”
“不要了吧。”念清歌的小手叩在离辰逸的手背上,偏过头,二人的面容竟然贴的如此之近,甚至能感受到彼此灼热的呼吸。
透过睫毛阴影,离辰逸那朦胧的瞳仁渐渐变得清晰,里面映衬着自己的小脸儿。
忽扇的睫毛微抖,离辰逸夺走了她面前的氧气,有些发闷的轻启唇瓣儿,吐出芬芳的呼吸。
倏而。
唇瓣儿一热,离辰逸凉薄的唇如小鸡啄米迅速在她唇瓣儿上允了一口,而后迅速的离开。
耳膜冒着滚滚的热气。
念清歌清澈的水眸垂下来,略显局促不安的握着缰绳,谁知一个紧张手心却缠上了离辰逸的手背。
她心里一跳,急忙拿开,小手垂在两侧竟然尴尬的不知往何处安放。
离辰逸的眉梢凝着一抹餍足,滚烫的胸膛故意贴近念清歌的后背,她的心脏骤停,绷紧了单薄的身子。
那双宽厚的大掌连同缰绳握紧了念清歌的小手,在她耳畔吐着热气:“怎么了?”
明知故问。
念清歌的手肘朝后一捶,离辰逸下意识一缩腹佯装痛楚:“最毒妇人心,为了你受了那么多伤,竟然还打我。”
侧额一跳,念清歌忽地反应过来,急忙侧过头关切地问:“你没......”
后边的字被离辰逸薄热的唇瓣儿如数包裹在了口中,淬不及防的让念清歌一点准备也没有,温热的舌尖儿缠绕着她的贝齿。
慢吞吞的将唇瓣儿收回,念清歌那如樱花的唇上闪着波光的潋滟,那是离辰逸带给她的滋润。
邪魅异常的话如鼓声敲打在她的心尖儿上:“这是惩罚。”
她的肌肤上悄悄的起着一片一片的小小的疙瘩,它们随着念清歌一同窒息。
耳膜嗡嗡的震动,恍若有一个不真且,愈发暧.昧的话又钻了进来:“若是在这样,还有更大的惩罚。”
她的心,颤的如大海上眩晕的小船儿。
“我们......我们......”念清歌紧张的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离辰逸唇角一挑,替她把话说出来:“我们上前看一看。”
“恩对。”念清歌吞了吞口水,道。
尴尬的吐了吐舌头,却不想,舌尖儿蹭上了自己的唇瓣儿,那里,恍若还残留着离辰逸的感觉和味道。
惊的她急忙将舌尖儿收了回来。
这一幕,落在离辰逸的余光中,笑意渐渐的晕染开来。
二人来到人群密集之处,离辰逸首先跳下了马,仰着头,双臂展开,小心翼翼的将念清歌从马背上扶下来。
他们穿的虽然不同,但是气宇轩昂的气质却让众人纷纷侧目。
涌入了人流中。
一个壮汉赤.裸着上半身大汗淋漓的趴在了一个窄小的木头椅子上,他的胸膛上是一块儿巨大的石头。
站在壮汉面前的是一个衣着华丽缎服的花花贵公子,他抖动着双腿,昂着下巴,一副痞子模样的面容让人看着厌恶,在这凉瑟的秋日他手握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着,嘴里吐出来一个果皮儿吐在了那个壮汉的头上,冷嘲的说:“你能不能行啊?小爷只给最后一次几乎,若是承受不住小爷的功夫,你可是一个铜板也没有。”
“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