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孝玨和乡亲们点头示意过,然后又转头看向真看着他们的薛世攀,道:“我自庙里长大,掌庙的道姑人不怎么厚道,早晨我需提满两桶水,然后才能得半碗粥,用筷子挑,都能数清米粒,我的丫鬟会偷偷将她那半碗给我吃,所以她比我还瘦,可这些并不是最难熬的,最难熬的是吃过这半碗粥,还有一上午的活计要做,做的越多越饿,越是做不动,可做不动的结果就是中午没有饭吃,也就是连那半碗粥都没有了,这就是我们普通人的生活。薛世攀,你挨过饿吗?你现在能理解什么是饿了?”
薛世攀听得心头一疼,他默默的看着他,点点头。
林孝玨还是摇头:“你不懂得,这世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这一说,你永远无法体会我当时的感受。”
她说着上前一步,咔一下被守卫用长枪挡住了。
大家正被她的故事所动容,没想到这么光鲜的一个小姐,身世竟然是这么可怜的,都保持着伤感的安静。
薛世攀也是如此,他正听得投入,就被这些人破坏了。“让开。”他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