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凌梓睿看上去,心情非常不错。
和母亲聊天,聊到了9点多了,凌梓睿才站起身,向母亲告辞。
这样的凌梓睿,让蒋若娴很是欣慰。
看来,儿子是真的打算放开以前的事情了。
当年,因为白伊雪。
蒋若娴和凌梓睿母子两个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凌梓睿曾经一度搬到外面去住,不再回家来,对家里的所有事情,一概不闻不问。
那些年,蒋若娴独自支撑着凌氏这个大企业,其中的辛苦,自是不必说。
回到家里,看到形单影子的自己,蒋若娴也是经常暗暗垂泪。
想要和儿子坐下来吃顿饭,像今天这样,坐下来聊聊家常,那简直成了蒋若娴的一种奢望。
直到那天,蒋若娴在公司主持会议时,突然晕倒在会议桌上,被送到医院后,医院给她下了病危通知书。
秦宇轩给凌梓睿打去电话,把蒋若娴的病重的消息告诉了他。
凌梓睿一听,这才急匆匆地赶到医院。
也就是从那时起,凌梓睿才回到了凌氏来执掌家族企业。
尽管他依旧没有搬回来住。
但是,在每个周末,他都会回来看母亲。那时候,凌梓睿见到母亲是不说话的,每次吃完饭就走。
就是这样,蒋若娴也是很知足的,毕竟儿子回来看她了。
人们常说,时间是最好的疗伤药。
再痛苦的伤痛,也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治愈淡忘。现在的凌梓睿,不仅每个周末都会回来吃饭,吃完饭还会陪着母亲聊上一会儿。
给母亲讲一些公司里的事情。尽管,蒋若娴听得出来,凌梓睿从来都是报喜不报忧,但是,蒋若娴从不去拆穿。她知道,儿子长大了,懂事了,
有些时候,蒋若娴在独处的时候,想起这些,经常会欢喜地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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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梓睿开着车子,从老宅出来,一路向着幼儿园方向开去。
这几天,不论多晚,凌梓睿都会开车过来,看到亮灯的窗户后,他把车就停在幼儿园的马路对面,正对着窗户的位置,静静地等着夏紫涵。
凌晨,等夏紫涵练习结束了,骑着自行车回家时,凌梓睿便会远远地跟在后面,一路护送她到家。
然后,凌梓睿再直接开车,来到办公室,在休息室了,小憩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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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晚上七点,
凌梓睿开着车,带着琳达来到了绿园大酒店。
一会儿,这里将举办以“爱”命名,大型慈善拍卖酒会。
捐得的善款,将专门用于为改善贫困山区孩子们生活条件和接受义务教育的条件。
凌梓睿与琳达一走进会场,主办方的负责人沈玫女士便快步迎了上来。
她伸出手握住凌梓睿的手,微笑着说:
“凌总,感谢你能亲临我们的慈善拍卖会。”
“沈女士客气了,奉献爱心是每一个人都应该做的,这不算什么,谈不上感谢。”
“今天晚上拍卖的作品,大多出自名家之手,一会儿凌总,若有喜欢的,请一定出手。”
“肯定的。”
两人寒暄了几句,这时,有工作人员来找沈玫,沈玫像凌梓睿打了个招呼,便匆匆离开了。
这时,工作人员已经陆陆续续将此次拍卖活动,筹备期间,征集到爱心人士捐赠的书法、字画、玉雕、名品陈酿等义卖义拍品摆在了主席台上。
凌梓睿看了看,大概有五六十件。
走到近前,凌梓睿仔细欣赏着这些陈列的物品。
这时,其中一件玉质的手把玩葫芦,吸引了他的目光。
这件玉质的手把玩葫芦,通体碧绿,晶莹剔透,雕刻的精细圆润。
凌梓睿琢摸着,要是把它拍下来,送给母亲,让她每天拿在手里把玩,倒还不错的。
“尊敬的各位来宾…”
随着主持人的声音从话筒里,传出来。
慈善拍卖,正式开始了。
由于此次拍卖的作品多是出自名家之手,拍卖的气氛也异常的热烈。
凌梓睿在主持人说出玉葫芦手把玩开始竞拍底价时,率先出手,与他一路竞拍的,还有一位男士。
两人不停地竞价,很快就让这件玉葫芦手把件,从20万的底价,一路飙升80万。
“82万”
“85万”
“90万”
“95万”
“100万”
在凌梓睿把价提到100万时,那名男士不再出声了。
“一百万,一次,一百万,两次,一百万,三次,”
主持人的锤声‘咚’的敲响。
“这件玉质手把件福禄,是凌氏总裁,凌梓睿先生的了。”
凌梓睿微微点头笑了一下。稍后,他让琳达把一百万的支票,送了上去。
义拍结束后,凌梓睿又以母亲蒋若娴的名义,为贫困山区的孩子们捐赠了50万元爱心款、1000套新校服以及3000多张课桌椅。
现场前来参加捐赠的爱心人士,都纷纷为凌氏集团竖起了大拇指。
酒会的最后,主办方沈玫女士到处找寻凌梓睿,想要与他合影留念。
这时,琳达走过去,微微笑着对她说,
“沈女士,凌总让我跟您说一声,他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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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拍卖会场走出来,凌梓睿看了下腕表,已经10点多了。
他大步走到停车场,来到自己的跑车前,手指在车门指纹识别处,按了一下,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