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不语,只是抱着我的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良久,他重重的叹了口气,才淡淡的回应我。。
“好!”
“若如此五天后子时三刻。我们进墓。”
顿了顿似乎在思考什么。又继续说道。
“你,真的决定好了?”
我伸出二指学着他之前的样子,宠溺的在他脑门弹了一下。
“你觉得我像是开玩笑的么?”
安辰无奈的苦笑了一下。
“好吧。那这几日,记得在子时沐浴至**。一日都不许落下,满五日为止。”
至**?是什么东西?见我蹙眉,安辰解释道。
“所谓至**就是在子时从水井中打上来的水。”
我一个嘴快,就脱口而出。
“噢,就是地下水?我家水泵抽要多少有多少。。。”
安辰一个蹦栗砸在我的头上。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摸样。
“大人说话,小孩别插嘴。。这至**,虽然也算是地下水。却是有严格的一套取水方法的,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就行,必须要找一口至少存在百年的古井中的水才行,不然,就靠现代的设备取水,是一点效果都没有的。。”
说完,我就犯难了。水泵不行,还要井。光井不行,还得至少是百年古井。
我上哪去找百年古井,就算是找到,半夜三更还得去那么阴森的井中取水。想想就起鸡皮疙瘩。
“安辰,这水怎么取啊?”
只见安辰抿嘴轻笑。露出一口如玉贝齿。
“这个好办,交给沈卓就行。”
“可是,我为什么要用这个水沐浴啊,听上去好恐怖的样子。”
我弱弱的蚊子般轻声的抱怨道。
安辰却是不急不躁的,伸出五指插进我的发中,漫不经心的样子却是让我更加的捉急啊。
“用那种水沐浴,可以遮盖你身上的阳气以及你之前的气息。进墓后也算是少一些危险。”
闻言,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能想到的他都帮我想到了。
而我除了答应他进墓却也不知道还能帮到他什么。
这个男人,太神秘。太无法琢磨。
想到这,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
“对了,今天静静来找我。。。”
话没说完,安辰就抬手打断我。随之捏了一把我的脸蛋。其实挺疼。
“傻子甜,有些事情,你不要只看表面。很多真实的东西都被虚伪欺骗一层层的包裹。有善心固然是好事。但有时这善心却也能误事,甚至因为善心反倒丢了性命。记住了吗?”
听完,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然下一秒又准备开口说静静的事。
安辰一副哭笑不得的摸样,伸出素白如玉的手指,重重的在我脑门弹了一下。
“真是不长记性的东西。她的事,沈卓自然会去处理。而你,不要再单独和她见面。”
我无奈的挠了挠头。傻傻的应了一声
“噢!”
下一秒,安辰一手摁住我的脑后深深的在我眉心印了一吻。
我只觉得身子一怔。继而脸色绯红。
“这是给你长记性用的。”
那可恶的安辰,亲完了还不忘得了便宜还卖乖。
“那。。。。你进墓有会有危险么?”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怎么会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之前阎罗都说在里面他们地神都没有办法。
“傻!”
安辰宠溺的口吻冒出了这一个字后便似乎开始了沉思。
我在他怀里,没有去打断他,只是静静的观察他那张风华绝代的脸。黑睫微卷。桃花眸深沉。突然让我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我真的是在这个美腻男子的怀中吗?我真的已化作他心中的朱砂吗?
那么?玉荞呢?
一想到玉荞,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虽然我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但有些东西存在就一直存在,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成没有发生。
突然想到张爱玲在《红玫瑰与白玫瑰》里面的一句话:
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
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
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沾的一粒饭黏子,红的却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
我想做你心头永恒的朱砂。
哪怕永恒是以死亡作为代价。
原谅我的私心及贪心,我怕来生不会与你在遇见。
我怕你会忘了玉荞喜欢上我般的忘了我而喜欢上别人。
就算天意难为,我也要在这一生。努力的将我的容颜我的名字深深的烙印在你的心间。
“喂,蠢甜,你发什么呆??”
安辰的叫唤将我拉回现实。
“呃啊,没,没什么啊。”
“进墓之后,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危险,你自己也要小心,若。。。。”
安辰抿了抿唇。
“若你有事,我亦不会独活。。”
闻言,我只感觉瞳仁狠狠的一缩,心深深的揪起,生疼生疼。
这鹌鹑今天是吃坏东西了吗。这么煽情加这么不吉利的话也会说出来。
却是心间升起阵阵的暖意。
“呸呸,净瞎说,你要给我好好的,我们都要好好的。你说过的你会护我一世安好,你可不许食言。不然,就是闹到阎王殿,我也要你给我一个公道。”
安辰显然是被我这一通撒娇弄的没脾气。。。
“噗嗤”一声笑道。
“我死了可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