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辰却是蹙眉不语。在我催促了一番后。干脆伸出如玉的手指轻轻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尖。
“人各有命。但是我,会一直守护你!此生,独你一人足亦!”
心头一暖。却是羞涩的低下眸子。
什么时候竟也会这般直言不讳了。
我们站在酆都的无涯之上,俯憨着阴间每天不断演绎的过往。
“起风了,我们进屋吧。”
安辰一句轻柔,我便若化作一池春水,风过涟漪点点。
进了屋子,我才开始打量起来。
整个屋子似乎全部用的都是木质结构。宽大的落地窗边,轻纱帷幔随风飘逸缓缓。屋中央一方宽大的铺着淡紫色床品的软榻。墙角简单的摆放着一些家具。而窗边一个精致的梳妆台瞬间吸引了我的眼球。几步上前,满是喜爱的轻抚着梳妆台上雕刻的花纹。
“喜欢吗?”安辰宠溺的问。
回眸会心一笑。
“嗯!喜欢!”然想到些什么般接着开口。
“对了,为何我们会在无涯之上?之前不是都在阎罗殿内吗?”
闻言安辰微微蹙眉。
“嗯,这里是卞城那小子的一处别院。阎罗殿出了一些事情,为了你的安全,所以就把你放到这里养伤。”
什么?阎罗殿出事了?脑海中浮现出五殿那一抹玩味的笑来。到底是出了什么严重的事情。谁人敢动那地府的冥王?从安辰的表情来看,能让他都蹙眉的,看来这次的事情似乎有些严重的样子。
“大人。出了什么事?”我急切的问道。
安辰深叹了一口气。
“说到底还是权利间的斗争。你个女娃家是还是少知道些的好。男人间的事情女人参合什么。”
闻言我是满头的黑线。
真是,不说就不说嘛。需要放到这么高的层面嘛。
过了晚饭十分。安辰就进了自己房间没有出来。
不一会儿只听得外面鬼婢来报。说是阎罗来了。
我心念道。来的正好,安辰不告诉我,那我就去问阎罗好了。
正想着,我就往大厅里走去。中途安辰也是出了房间。我便随他一道走。
来到大厅,看见阎罗正一如既往般的一副玩世不恭的摸样,斜靠在大厅一侧的躺椅上。举着双手,正聚精会神的看着自己修长的十指。。
听见有动静,只是微微一抬眸。见着我的时候,眸光顿了顿,便又恢复一贯的慵懒。
“听说傻子甜醒了,本殿就过来看看。”
阎罗一贯的我行我素的说着话,全然无视周围人的想法,许是高位久了,便也成了习惯。
安辰上前坐于阎罗一侧不远的椅子上,我则准备坐在旁边的空位上,却是不想,安辰一把把我拉进了怀中。将我至于他的双膝之上。顿时我是羞的脸红了个彻底。
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阎罗虽说不算外人。但,怎么说也是一届威严的地神。可是安辰这样直接旁若无人的作着亲密的举动实在让我有些无措。条件反射般的想要挣脱,却是被安辰牢牢的按住动弹不得。于是只得作罢,乖乖的坐于他的怀中。
安辰这才满意的侧目去看向阎罗。淡淡道。
“如你所见,她很好。”
我疑惑的看着安辰,他今天好似不太对劲。这么这话中语气听去怪怪的。而那边阎罗的回答更是让我摸不着头脑。只见阎罗缓缓的端起杯盏,轻轻的吹开茶中的茶叶,抿了一口。淡淡道。
“如此便好!!”
这种气氛让我感觉突然就很凝重。为何与之前完全不一样了?难道是我昏迷的七天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正疑惑着,安辰却是又开口了。这次的语气似乎就又和往常一样了。
“你那边可还好?”
阎罗一阵嗤笑。
“无碍。他们不敢动我。只不过时常制造些声东击西的事端来混淆视听罢了,本殿也懒的去周旋。”
安辰颔首。阎罗突然想到什么。又侧目看着安辰。
“到是你,你这边可有什么动静?”夹欢厅扛。
语罢,安辰看了看我。有侧目对着阎罗道。
“一切安好!”
闻言,阎罗没有在说话,只是起身踱步到了落地窗旁,负手而立。
良久,沉沉的说道。
“这酆都城,许是要热闹起来了!”
安辰颔首淡淡的回到。
“嗯,如君所愿!”
听着这俩个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我听不懂的话。似乎在打什么哑谜。我就感觉特别抓狂。
很想开口问阎罗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可是刚想开口,安辰便回眸睨了我一眼。我便只好悻悻的收了声。
一阵沉默之后
“傻子甜,本殿赠与你的千诉可还在?”
阎罗突然发问,却是让我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啊?哦!在得,五殿怎的突然问起这个?”我疑惑不解。
“你现在魂中有紫磷魄的神力。不在是以前那个只用来装人家东西的容器身体。然而千诉与你缘分不浅。若以后遇到凶险,切记化作千诉剑来护身!”这里阎罗说的装人家东西的容器,应该就是说玉荞将她的一魄放在我身上的事情吧。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谢谢五殿的教诲,亦甜谨记。”
我说完这些话,眸子余光偷偷的瞄了瞄安辰。却是见他无温美腻的桃花眸中。没有一丝的波澜。
阎罗呆了一会和安辰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以后,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