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包,就是那天晚上在酒吧看见架子姐上的那个包,现在出现在了她的家里也不奇怪。
奇怪的就是这里面的血,明显看起来就是一个装人头的包。
“怎么在这里?”转身。我看着架子姐,让她给我解释解释。
“我,我不知道啊,我的包里应该是化妆品什么的才对啊。”架子姐脸上挂满了泪水,整个人都像是泪人一般。
确实,就连顾月这样喜欢素颜的女人,包里也要偶尔装一些保养的东西,有的人说,女人就是银圈子,越擦越亮。
而架子姐这样爱护自己容颜的女人,包里应该全是化妆品什么的才对。
我仔细的检查了这个包。除了血以外,什么都没有。
放到了自己鼻子附近深深吸了一口气,闻了闻这血腥味。有点不对,这血有点不对。
转身。看见那人头还在空中转着圈。转了过来,眼睛还在死死的盯着我。我一只手握着人头,止住了它的转动,另外一只手将张允的眼皮给关了上,黑黢黢的地方睁开眼睛看着人,尼玛今晚上又睡不好觉。
“架子姐,你男朋友呢?”我将人头上的头发解了开。取了下来,看了看窗户的位置,这里好像并没有什么人。
人头是靠头发拴在了窗子外面的防护栏,系得很紧,所以一直在转圈,头发已经绕成了麻花状,也没有掉下来。
如果我进来这里之前,这里确实没有人头的话,那可能就是在架子姐引诱我的时候,人头被挂在了窗口。
但是,要将人头挂在窗子上。而不引起我的注意,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首先他得从房子外层上来而不被发现,而后,挂的时候不仅要迅速,而且不能发出明显的声音。
想了想,能够有这样能力的人,应该就是在我阳台外面的人。
那个人,现在想起来都感觉一丝丝的恐怖,无声无息,而且,手上还拿着一个假人头。
不过,我感觉那个人对我的敌意并不是那么的明显,在我阳台上那么久,从来没有对我动过一次手。当然,也许他动什么手脚,只是我现在都没有发现。
除此之外,还有那张人头下的纸条,直到现在我也没有想明白,它是在暗示着什么。
“架子姐,你跟我去警局。”将人头装在了包里,我就准备回警局,转身看了看架子姐,她听见了我的话之后,赶紧蜷缩在了门口,摆明了不想我走。
我过去一把拽住了架子姐,从身后熟练的摸出了一套手铐,拷在了她的手上,任由她怎么求饶,硬是将她拽到了楼下。
让她穿上了衣服,下了楼,架子姐哭闹苦恼着不想去警局,说这件事情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而这个时候,我的耳边忽然就传来了一阵阵的歌声,抬头仔细听了听,那声音,竟然是从架子姐家里面传出来的。
在这之前,她家里只有我和她两个人,而此时,悠长的声音竟然从房间里面传了出来。
“是这个,是这个声音。”架子姐听见了这个声音,赶紧捂住了自己的耳朵,慌忙的摇着头。
担心她跑了,我将手铐的另一头拷在了车内,自己拿着她给的钥匙冲上去了她家。
打开了门,里面并没有任何的声音。
连歌声也没有听见,在窗子上看了看楼下的架子姐,她还是惊恐的捂着自己的耳朵,不停的摇了摇头。
我站的位置,就是之前挂着人头的位置,站在这里感觉心慌慌的,似乎有人在哪里看着我。夹宏吗划。
转身看门口,一个黑影突然跑了过去。
等我追了出去,一直追到了楼下,也没有看见人。但在我追的过程中,楼梯间一直有一个在逃跑的声音,那声音,嗒嗒嗒,像是高跟鞋。
从楼梯出来的时候,看见了一个男人在打架子姐,架子姐被我给拷在了车上,没有一点还手之力。
那一刻,我觉得自己做错了事情,赶紧过去要拦住男人。
“滚开,大老爷们打女人,你过来干嘛?”刚走过去,还没有走到男人的身边,他一把推开了我。
男人身上一股酒气,推开了我,一巴掌就打在了架子姐的脸上,当时周围很多人在看着,架子姐挨了一巴掌,也没有反击,就蹲在车旁哭了起来。
我这个人最烦的就是男人打女人,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我似乎都忘记了自己是一个警察,走了上去,拳头就砸在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出了一口酒气,面红耳赤的转身过来,掠起自己的袖子,漏出来了胳膊,看样子就想跟我打架。
直到看见我这身警服的时候,他收敛了起来,说原来是警察同志。
“这,这是我的男朋友。”架子姐在我身旁说道,这个时候竟然还在护着男人。
“什么?”听见架子姐的介绍,我当时震惊得不像是一个人。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就是一个渣男,我他妈最看不惯谁动手打女人。看看架子姐身上那些淤青,我想多半都是这个渣男造成的。
“警察同志,这个女人,成天就在外面浪,你来说说,我还要怎么管,还要怎么管。”说着,这个男人就握着拳头。
看见这个男人,我觉得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烫了一头卷发,手臂上有纹身,说起话来也不怎么客气,俗话说,家丑不能外扬,他竟然就在楼下这么多人的地方打了架子姐,而且,看起来好像不是第一次。
“小明,没事,都是我的不对。”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架子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