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莫家那可是豪门中的豪门,一般人家想高攀都未必高攀的上,以前你娶宁美丽,我跟你爸就坚决反对,不过看在她好歹也是个影后的份上,就由着你同意了,现在这个梅香,连当初的宁美丽都不如,只是个没钱没势没背景的n线小嫩模,她主动接近你,还不是看重你莫家大少爷的身份,想要靠你捧红她?这样的山鸡你在外面玩玩就算了,难不成还要把她娶回家做正牌夫人,我们莫家有一个宁美丽那样绯闻缠身的儿媳妇已经够给我们丢脸了,你可绝不允许再娶一个那样的回来!”

“母亲教训的是。”莫佑铭冷笑了一下,反驳得漫不经心:“正因为您要我娶一位门当户对的妻子,才更加不能选择白静柔。”

“为什么?难道白静柔航山集团董事长千金的身份还配不上你吗?虽然航山集团比不上我们莫氏,但也是财势雄厚,根基牢固,在整个s市没有人不忌惮,尤其他们家在远洋运输领域,更是占有重要的支配地位,若是能跟航山集团联姻,只会让我们莫氏更加的发展壮大,如虎添翼!”梁秋兰说得头头是道,她喜欢白静柔,不仅是因为她懂规矩,知道巴结她这个婆婆,讨得她的欢心,更重要的是她是航山集团董事长千金的身份,门当户对、强强联手的联姻,对豪门相当重要。

莫佑铭精致冷酷如雕塑一般的脸上,划过一抹不屑,他眼神犀利道:“儿子知道母亲一向主张门当户对的婚姻,看不起那些小门小户出身,想要飞上枝头攀附豪门的小明星嫩模,只不过母亲难道没有去调查过白静柔的身份,只凭她一张嘴说她是航山集团董事长的千金,您就轻信了她?”

“怎么,难道她不是?”梁秋兰脸色一变,很是吃惊的望着自己的养子。

莫佑铭嗤笑一声,很不屑很讽刺的冷哼:“白静柔只不过是航山集团董事长白翰先认的养女,并非白董事长的原配所生,不过是白翰先跟家里的保姆厮混的野种,当然究竟那保姆跟过多少男人,白静柔是不是白翰先的私生女还不一定,所以白翰先对外只称白静柔是他的干女儿,连私生女都算不上。白静柔不是航山集团的正牌大小姐,也不会继承航山集团的任何遗产跟股份,若我真是娶了她,我们莫氏跟航山集团不但不会强强联手,还会被航山集团牵着鼻子走,与其这样,还不如娶一个没背景没身家的小嫩模,至少都比她强。”

“怎么会这样?”梁秋兰显然没有料到白静柔并非她以为的豪门大小姐,顿时失望透顶,心底还有一股被她欺骗了的怒气。

一个连私生女都算不上的干女儿,居然冒充正牌的千金小姐,三番五次的跟她套近乎不说,还敢利用腹中的孩子,要挟他们佑铭给她婚姻。

这个白静柔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哪里配得上他们莫家?

梁秋兰心中憋着怒气,脸色很是难看,禁不住懊恼道:“白静柔第一次来莫家的时候,她说自己是航山集团董事长千金,我还以为她真的是白翰先的女儿,你知道白翰先这辈子只有一个独女,他们航山集团和白家的遗产以后肯定是给这个独女继承的,你娶了白翰先的女儿,就等于拥有了整个航山集团,没想到白静柔居然欺骗我们,原来她根本不是白家正牌的大小姐。”

“据我的人调查,白家真正的千金,早在多年前白静柔那个当保姆的母亲第三者插足的时候,被她的生母也就是白翰先的原配一气之下带走了,她们母女俩一直下落不明,也难怪妈你会弄不清楚。虽然外界都知道白翰先只有一个女儿,而白静柔又一直对外宣称她是白翰先的女儿,但她这个女儿并非真正的女儿,不过是打着白翰先的名义,想要飞上枝头变凤凰,其实跟那些小明星嫩模的也没有区别。”莫佑铭挑了挑眉,很是嘲讽道。

其实他刚一开始的时候,也被白静柔蒙骗了,以为她真的是航山集团董事长白翰先的独女,白家正牌的千金大小姐。

所以当白静柔对他表示出爱慕和示好,他才没有拒绝。

还让白静柔做了他身边最得宠的女人,也是这些年唯一一个持续时间较长的情人。

莫佑铭一向换女人如换衣服,女人在他身边保质期绝对不会超过三个月,一来是防止她们对他抱有不切实际的幻想,二来那样的女人他玩一玩也就腻了,根本不可能将那种关系维持的太久。

白静柔之所以是个例外,跟她是航山集团董事长独女的身份有很大的关系。

毕竟航山集团不比一般的企业,他玩了他们集团的千金,又是唯一的继承人,不可能给一笔钱就能轻易打发,或者随随便便就拍拍屁股走人。

但是莫佑铭又不可能娶白静柔,所以这些年一直都吊着她。

直到宁美丽的死,他一直怀疑这里面有蹊跷,一开始他以为是白静柔做的手脚,于是找人去仔细调查白静柔。

没想到虽然没有发现宁美丽的死跟白静柔有关,却是让他发现白静柔一直隐瞒了他的秘密。

——她的真实身份,根本就不是白家大小姐,她母亲也不是白翰先的原配,她们母女不过是鸠占鹊巢的小三而已,根本不可能获得继承权,更加得不到远山集团的任何股份。

本来他念在她做了他这么多年情人的份上,没有揭穿她,也不跟她计较了。

谁知道这女人贪心不足蛇吞象,居然还敢利用肚子里的孩子做要挟,一次次的逼他娶她。

他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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