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遇见她以后,他看身边的那些女人,再也没有了兴致。
在她昏迷养伤的这段时间,无论他和哪个女人在接吻,或者亲密,无论他再怎样纵情声色,脑子里心里想到的女人都是她。
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一个女人喜欢得这么深,而这个女人的心里一点他位置都没有,甚至于还时时刻刻想要逃离他。
不,他不甘心就这样子,他玉力琨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没有女人能拒绝得了的他,所以,她的眼里一定要有他。
仿佛失去理智一般,玉力琨将宁美丽拥进怀里,狂热地吻住了那让他梦寐以久的唇,这和刚才那轻轻地触碰不一样,绝对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吻,他强硬地抵住她的牙齿,逼使宁美丽张开口承受他来势汹汹的吻。
这样的吻,玉力琨忍不住闭上眼睛,吻得极投入,也极为野蛮。
可宁美丽却没有回应,也没有反抗,对于这个狂吻,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静静地望着面前这张脸,确实英俊得像天使一般,光洁的额头,完美好看的五官,鼻子略钩,特别是他的唇形,接吻的时候也特别好看,一切的一切,足以让所有女人为之神魂颠倒,可是,她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无疑,玉力琨的吻很温柔,能让冰山为之融化般的轻柔,却又极之狂热,仿佛要将一切燃烧怠尽般。
宁美丽的眼睛睁得更大了,明明那么温柔的一个吻,可无论他怎样努力,都挑不起她的一丝欲—望,她依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玉力琨忘我地吻了许久,发现对方居然没有因狂热的吻而有所回应,睁开眼睛,撞入清澈透亮的眼眸中,映着他眸底那浓浓的情—欲是那样的不堪和丑陋。
她就这样静静地望着他,没有不悦,连茫然都没有,只是那样安静地望着他。
海风徐徐,她的眼神就像世间最美好的事物,也最为纯粹。
他一向自负狂傲,偏偏在这样的一个眼神之下,涌起从来没有过自惭形骸感觉,仿佛再吻下去,会沾污了她的美好,让他显得更不堪。
吻,骤然顿住。
玉力琨懊恼地望着她,强忍住腹部那难以控制的情欲,手轻轻抚住她的脸,那么地轻那么地轻地抚住,仿佛那是世间最昂贵的宝玉,珍而重之的珍惜。
他暗哑地自嘲:“你真让我伤心,这样的反应恐怕所有男人都会从此没有了性趣。”红宝石一般的眸子里涌起丝毫不掩饰的失望,深深的失望和难堪。
宁美丽的脸皮一抽,冷静的望着他:“勉强一个对自己毫无感觉的女人,很没有意思不是吗?我的命是你救的,如果你让我离开,我会报答你的!”
“报答?怎么报答?以身相许吗?”他有些任性地盯着她的唇,被他吻得娇艳红润,很容易惹得任何男人意乱情迷。
“除了这个,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比如所钱!”宁美丽认真的看着他说。
“你觉得我会缺钱吗?”玉力琨嘴角勾起一抹嘲弄,有些粗鲁的推开她,背过身去,讽刺道。
宁美丽望着他气冲冲的背影,有些莫明其妙,不明白他哪来突如其来的怒气,明明她被他轻薄了,该生气的人是她好吧。
又不是她求他救她的?他凭什么救了她,就有权利限制她的自由?
“除了你,我什么都不想要!你是我救的,你的命就是我的,在你没能给我满意的报答之前,你哪里都不能去,只能留在这里,待在我身边!”玉力琨英俊的脸上划过一抹忧伤,却是不容置疑的说道。
宁美丽双手握拳,心中气闷,她发现跟这个男人讲道理根本就讲不通。
既然如此,她才不要理会他,她自己有手有脚的,离开这里还需要他允许吗?
宁美丽转身去找出口,可她还没走几步,玉力琨按了一下遥控器,她还没走到跟前大门跟窗户就统统被锁住了。
在这个别墅里,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之下。
宁美丽不甘心,既然前门出不去,她就去找后门。
后面是一片花园,穿过这片花园又经过一个大型的游泳池,是一片葱郁的树林。
宁美丽猜想,这片树林的尽头也许就是通往外面的大路。
于是她头也不回的走进树林里,一直往前走,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幽径。
只见两旁的密林鳞次栉比、密密排布,枝叶横斜、树影婆娑,越是往深处越是无比静谧,仿佛落下一根针都能听得清清楚楚。风吹动着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偶尔传来鸟儿振翅之声,松鼠跳跃而起之声,月光从接天的树叶缝隙中洒下来,形成了影影绰绰或深或浅的影子。
路的尽头被一片巨大的黑压压的黑暗所包围,映衬着也是愈发的浓墨重彩,层层叠叠、幽暗葱郁,仿佛望不到边际。
如果就这样一路走下去,恐怕就算是走到天亮,也未必能出去。何况这片树林,阴暗诡异,万一有个什么野兽狼群,她估计小命不保。
好不容易才从山崖下死里逃生,宁美丽可不想白白丢了性命,既然老天给了她活下去的机会,她就要好好活着,找出那个陷害她的幕后主使,为自己报仇。
正准备转身,沿原路返回,突然身后响起一个恼怒的嗓音。
“原来你在这里!”
宁美丽被吓了一跳,转过身去,看到一个佣人制服装的女孩。
她眨巴着蔚蓝色的大眼睛,青春靓丽的脸上眉头蹙起,似乎对宁美丽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