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拿了人家的手短,吃了人家的最短!无功不受禄!
她凭白无故的怎么能收他那么多钱?!何况还是一笔巨款。
齐以翔一伸手将宁美丽捞进怀里,提起被子盖了上来,“老公的钱,就该给老婆管!”
宁美丽的心头暖暖的,他油嘴滑舌,不可否认说的话她爱听,这时候倒是没那么讨厌他了。
“谁是你老婆,我才没答应嫁给你呢!”
宁美丽故作娇嗔,齐以翔笑而不语,将她搂的更紧一点,两个人像极了打情骂俏的恋人。
齐以翔眸光深邃的朝宁美丽看了一眼,突然眼中燃起了一丛火焰,喉结滚动了好几下,目光变得越发的深沉。
宁美丽顺着他的眼神看了下去,不看不的了,她赶紧双手挡了起来,脸颊火辣辣的发着烫。
“流氓!”她忘了他给她裹着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浴巾松散了,滑下了一截,露出了一些撩人风光。
齐以翔咽了咽口水,“我会真正流氓的事情,要不要请教一下?”说着他扑了过来。
他将慌忙躲避的宁美丽拽到身下,盯着她的双眼波光流转,宁美丽看着有些入迷了。
齐以翔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都很好看,就像是上天刻意挑选了之后赋予他的,而正是这张妖孽一般的容颜。深深地镌刻在了她的心底。
“我错了,齐以翔你松手,哈哈哈……”宁美丽又着急又想笑,一时间话语都混乱了起来。
齐以翔的双手在她的咯吱窝下面不停的捣蛋,挠的她痒的直叫唤,想翻身躲避他的挠痒,他却将她死死地禁锢住。
宁美丽感觉到自己被他挠的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他乐此不疲的不肯放过她,她一会儿大声叫喊,一会儿哈哈大笑,跟精神失常了没什么两样。
齐以翔见她眼泪都笑了出来,才松手盯着她眸光深邃。
宁美丽抹了抹洒出来的眼泪,笑的喘着粗气。
齐以翔将她的双手抓着压到了脑袋上面,尴尬的男上女下的姿势让她有些尴尬的想要避开。
“梅香!”
“嗯?”
他只是叫她的名字,不说话。
宁美丽看着他的额头也冒出了汗,蹙着眉头盯着她有些不开心,她傻了,难道她得罪了他?
齐以翔突然俯身下来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宁美丽闭着眼睛绷紧了身子,生怕太疼会叫出来。
只是湿湿热热的感觉,没有牙齿嵌进肉里面的痛感,他俯着身子大口大口的喘着蹙气,呼吸粗重。
宁美丽被他突然的举动吓愣了,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时间语塞,静静的听着两人的呼吸。
他为什么会突然暴躁,他为什么要咬她?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齐以翔的话语落在她耳边,很轻的话,却很清晰。
宁美丽傻愣愣的看着他,直到他的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一开始只是温柔的浅吻,很快化成了浓烈的热吻。
两人激烈的缠绵。
“喊我的名字。”齐以翔的汗水顺着脸部曲线流淌,有几滴浸入眼睛,辣辣的疼,他喘息地命令她。
宁美丽只是死死地闭着眼,嫣红的嘴巴微微张着,沉迷在迷乱的世界里,一时她都分辨不清是极乐还是极苦。
齐以翔的黑眸倏忽幽暗了一分,她从来不愿与他分享任何心事,如此紧密贴合的时刻,她还是这样把他摈弃在她的世界之外!
宁美丽的耳边只有他陷入疯狂的喘息,那裹挟在火焰的凌乱呼吸好像致命的炸弹,浓烈的男性气息一下子轰去了她全部的意识。
她只觉得眼前是一片极为耀眼的光亮,好像就要活不成了……然后她听见他的声音在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他在喊她:“美丽……”
他竟然感她“美丽”?不可能吧?一定是她听错了!
宁美丽不知道自己是昏过去又醒来,还是睡了最深沉的一觉,窗帘挡住阳光,分不出时候。
齐以翔已经不在了,宁美丽觉得浑身酸痛得比初次还厉害,齐以翔昨天发疯了!
去浴室的这几步路,她走得极为艰难,双腿没半点力气。
宁美丽扶着墙壁,恨恨地算着安全期,天杀的混蛋,如果他肯柔情蜜意一点儿,多付出点耐心和技巧,她用这么痛苦吗?果然是精明的商人,为人太抠门了,在这方面的付出都斤斤计较!
或许……还是不够爱她吧!宁美丽忽然感觉眼眶有些酸涩!
哭什么?不是早就预料到了么?情人而已,又不需要付出感情。
宁美丽洗完澡出来就听见安嫂的敲门声,叫她吃午饭。
宁美丽说了不吃,实在没胃口,就只想躺着。
齐以翔的生活有多乏味,从他的家就能看出来,卧室里什么娱乐设备都没有,连电视也只有楼下客厅里才装了,卧室看来只用于睡觉。
宁美丽睡不着了,干躺着。
书房就在主卧的隔壁,被装饰成沉稳的米色,有两个书柜和一张写字台,应该是齐以翔的私密空间。
宁美丽开了门后就有点儿心虚,像偷看人家日记的感觉,她无奈地承认自己很阴暗。
坐在椅子上挨个拉开抽屉看,她很想知道齐以翔会偷偷收藏些什么物品,如果她发现了a片的话,她决定从此把他当正常人看待。
跟齐以翔相处过一段时间,他的生活习惯让宁美丽简直要尖叫了,每个抽屉里的东西都摆放得整整齐齐,一丝不乱。
宁美丽翻动得小心翼翼,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