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己是过敏性体质还这么爱吃海鲜?”乔安明有些气愤,这丫头怎么这么不心疼自己?
杜美人却有自己的歪理:“海鲜多好吃啊,人间美味,我不能为了自己这该死的体质就自动放弃吧,最多就痒几天,又死不了!”
她说得极轻松,乔安明却听了一股恨意。
“你这叫逞一时口舌之欲!刚才吃的什么药?”
“息斯敏…”
“那药有激素,只能缓解不能根除,以后不准吃了。”乔安明将杜箬的睡衣扣子扣上,又将她的身体翻过去查看背部,不出意料,果然也是布满红疹。
她这哪是痒几天的节奏?她这过敏明明很严重,像她这种体制,压根海鲜碰都不能碰。
“海鲜就这么好吃?身上的疹子起了这么多,自己挠成这样,很容易真菌感染!”
“好了好了,老乔,我大不了答应你,在疹子没有好之前,绝对不碰海鲜,好不好?”她知道他生气,抱着他的膀子肆意撒娇。
多大点事啊,他要激动成这样?
可是乔安明是真的不了解她的心性,按照正常逻辑,若一个人体质过敏,那么他便会忌惮所有让他过敏的源头,可这丫头倒好,什么不行还偏爱什么,完结不把后果当成事,让乔安明着实是又气又无奈。
“好嘛?还在生气?”见他不说话,杜箬又假装娇腻地问了一句,乔安明也没辙,只能放下面孔,抱着她再次钻进被子里。岛以鸟圾。
可杜箬依旧睡不着,满床乱翻,因为实在是痒得难受,这下乔安明便只能陪她一起失眠。
杜箬的手在宽松的睡衣里到处乱抓,无奈背部有些区域自己够不到挠,只能扭动着身子以缓解痛苦,乔安明实在看不下去,问:“哪里痒?这么翻来覆去不肯睡?”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你帮我挠……”她也不客气,命令乔安明替她挠背。
乔boss顿了顿,还是将手伸进她的睡衣里。
“到底是哪里?”
“腰那边,脊椎以上……后肩两边的骨头……对,就那里……”杜箬尖叫出声,是因为长久压抑的痒被缓解之后的轻松,甚至都带了些暧.昧的低吟。
乔安明却越挠越控制不住自己!温柔的体温渗进手指,掌下是依旧滑腻的肌肤,杜箬因为他的挠痒而不断扭动如无骨的蛇,乔安明的呼吸开始变得一点点粗重,最后手指就从腰际往前胸蜿蜒,一颗颗解开她的睡衣扣子…
夜很长,岸很远,他只想拥着你溺死在月色里。
第二日乔安明就给杜箬带了治皮肤过敏的药,外用药膏,无激素,胜安出品。
杜箬自己先涂自己够得到的地方,比如手臂和脖子,药膏涂上去很快就渗入皮肤,凉丝丝的很舒服。杜箬还不忘调侃乔安明:“哈哈……老乔,你确定你这药绝对无激素?”
他摇摇头,懒得回答她。正巧手臂脖子涂好,接下来就是背部,杜箬有些尴尬,因为背上她够不到。
乔安明见她举着药膏傻站着,又涂不到,又不好意思求助,那模样,有些像无助的孩子。
“涂好了?”他故意这样问,杜箬咬牙,见他完全没有帮自己的意思,便旋紧药膏盖子恶狠狠一句:“是,涂好了!”
“哈哈……”他爽朗的笑,将她手里的药膏拿过来,再将她的身体推过去对着沙发。
“趴好,衣服撩起来…”带些命令的口吻,杜箬真是又爱又恨。
乔安明手指的螺纹摩挲,药膏就沾在他的指端上,顺着脊背的纹路,一点点在杜箬的皮肤上划过去…寸寸都带着他的体温,有些凉,但她心里却开始烫起来…
“好痒……好痒…”心脏的窒息和紧蹙,杜箬只能扭动腰肢来喘气。
乔安明却厉声喊:“别动,都涂到别的地方去了…”
“可是真的好痒…痒死了…”她带着笑声,腰摆得有些厉害,白皙的背在乔安明眼前晃,仿佛抓也抓不住的泥鳅…
他也被她的情绪感染,只能停下手中的动作,一直手臂圈住她不停扭摆的腰肢,靠近她的耳根轻轻呵斥:“好了,好了,别闹…”
“但是我真的怕痒啊!乔安明你故意的吧……快一点啊,涂好了没?”
“哈哈……快了,谁让你嘴馋吃那么多海鲜。”
…
肆意的笑声和甜蜜,很久之后乔安明回忆那一段,都不敢承认那是自己。
多温暖的桥段,他人生起伏跌宕无数,半生荣光,可是细细数,能有几次那样惬意的笑?
杜箬,谢谢你,赠我如此倾城时光。
只是那药确实灵,当天疹子就不痒了,晚上自然好眠,第二日所有的红疹都慢慢消去,杜箬全身舒坦,刻意给乔安明发了一条短信:“那药膏果然好用,什么名字?我记下来,以后再海鲜过敏就去买那药!”
乔安明当时正在办公室里,看到那条短信就直接给杜箬去了电话。
“居然还有下一次?以后不准再吃海鲜。”
“别了,人生苦短啊,得及时行乐,我就好那么几口,您就依了吧,说呢,药的名字,我记下来。”
乔安明也没辙,用手指轻轻挠了挠前额,开口:“昨天给你的那支药是样品,我去实验室要来的,还没正式包装上市,所以没名字!”
“呀,那我岂不是第一个?好荣幸的感觉……”杜箬在那头沾沾自喜,可是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