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蓝悦也恰好失去了意识,她只觉得那让她倍感舒适的东西不见了踪迹,她便立刻站了起来,向着邪陨尘方向寻去,然后在死死的抱住邪陨尘的腰。
而此刻的邪陨尘便也如刚才那般又将蓝悦狠狠的扔了出去,而此次比上一起更加的狠,被邪陨尘摔在那处神志不清的蓝悦都不由的发出了一声闷哼,若是换做平时,怕是蓝悦早便被邪陨尘给摔的哇哇大哭了起来,但是此刻却是有所不同。
蓝悦起身后依旧不依不饶的向着邪陨尘的方向冲去,而邪陨尘也依旧这般的摔她,就这般的几个来回,蓝悦终于有些受不了了,但依旧是十分艰难的向着邪陨尘的方向而去。
而经过这数次的摔打,邪陨尘便好似腻了一般竟在蓝悦在冲上来之时并没有再将她给扔出去,便在这一刻,蓝悦好似寻到了什么至宝一般,脸上露出了一丝满足的神色来,但这满足的神色似乎并不曾维持太久,便在下一刻蓝悦便不安分起来。
反观邪陨尘,却越发的平静了下来,虽然双眸仍旧通红,但是却不似适才那般暴怒。
片刻之后,不知蓝悦事如何做到的,邪陨尘的衣袍竟然被她给脱的所剩无几……
两日后的清晨,邪陨尘缓缓的睁开自己的双眸,环视了下四周不曾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后,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然,便在下一刻,他准备起身之时,却发现了一丝异样,竟有什么东西压着他?他下意识的低下头去。
当他看到那躺在他身上,且不着寸缕的人儿,此刻正睡的十分香甜的之时不由的一愣,随即便发现自己竟与她一般无二。
他睁大了双眸,一脸的错愕,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做何举动,便那般的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才回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起身,将蓝悦抱了起来,向着床边走去,随后便将她放在了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随后便寻起放在地上的那件白色底衣着在了身上。
虽然他不想动,但是躺在地上终究不是那么回事,若是着了凉便不好了。
他深吸了一口气后,渡着步子走到了桌子旁,拿起茶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后,猛的喝了下去。
直至此刻他都不敢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若是他没记错,他可是毒发啊,他居然不曾失手伤了她,还……还与她圆了房,这似乎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等等,毒发?便在下一刻,邪陨尘猛的将自己的杯子放下,大步的向着蓝悦所在的方向走去,随后便将蓝悦的手拿了出来,一脸严肃的伸出手为她诊脉,直至并非觉察到她的脉像有什么不妥之处后,他才略微安了安心:“没事便好!”
他怕的便是自己毒发,自己的体内带毒将蓝悦给染上他的那般毒,若是如此怕是她这么一个小女子是断然不能忍受的,好在,自己的担心都是多余的。
他又哪里知道,蓝悦这般无异,皆是因为她在下意识将他的血喝了下去的缘故,虽然他体内有毒,血液之中也同样有毒,但是便是此等的原因才会迫使他的身子在遇到与自己体内的毒相似甚至是一样之时便也就没了那所谓的染毒一说。
邪陨尘松了一口气之后,便一眼不眨的望着蓝悦,随即便又掀开被子钻了进去,不知过了几个时辰,蓝悦才缓缓的睁开自己的双眸。
当她睁开自己的双眼的瞬间便觉得浑身都快散了一般,疼……除了疼便还是疼……
她哪里会不疼?别的不说,便是在邪陨尘毒发之时那般的摔她,便她算是一个好人也便会摔散了。
“怎么舍得醒了?”邪陨尘望着一脸苦瓜状的蓝悦开口道,他本以为蓝悦这般摸样是忆起了他毒发时的摸样所以并未怎么在意,只是在心中略微对蓝悦有了些许的歉意。
若是他知道蓝悦同他一样,也是毒发,当日之事什么都不曾记得了,不知他还会不会有这般的想法。
“疼……”蓝悦张嘴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么一个让人想入非非的字。
邪陨尘下意识的愣了一下,随即便单手支起自己的头,侧着身子望着蓝悦道:“那里疼?”
“浑身都疼……尤其是这里……”蓝悦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臂从被子里拿了出来,便在下一刻,蓝悦一顿,好似发现了什么一般。
她刚要想去证实自己的想法,她的手臂便被邪陨尘给抓住了:“你胳膊怎么了?”他望着蓝悦的手臂之上的一片淤青,道。
蓝悦下转过头去望着自己的手臂,张了张嘴,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了,她能说她不知道么?她可以说她不记得了么?当然是否定的!
若她所料不错,最糟也便不过是那那般了,只不过……她要如何向邪陨尘皆是她的那般的行为啊?
欧阳锦啊,欧阳锦,你可真是害人不浅啊,怎么办?她要怎么办?只要想想她就一个头两个大,不过好在她只是栽在了自己夫君的身上,虽然有所不甘,但也总比她出去cǎi_huā要好上许多。
邪陨尘看着蓝悦这般欲言又止的摸样,便以为蓝悦是害羞不好意思开口,他望着蓝悦缓缓的开口道:“虽然我并不知晓当时发生了什么,但你却是我明媒正娶之人,便是我做了什么,也是你我夫妻之间早便该做的事情,所以你也无非这般不好意思。”不用细想便也应该知晓她这身上的淤青是从何而来。
“啊?”蓝悦转过头去一脸错愕的看着邪陨尘,好似在询问着什么一般。
“不用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