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无非便是想多给他添些乱罢了,既然他这般的喜欢女子,她便窜着旁人为他多送些来,让他溺死在美人乡里,这小女子的把戏未免有些太过简单了些,这女子的醋意还真是挺浓!
当然邪陨尘自然不会认为蓝悦是对自己是男女之情而为,她无非便是为了争一口气罢了,毕竟她才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如今他在府上安置女子她都不曾知晓她怎又会不气呢?
邪陨尘不禁有些失笑,他本以为蓝悦不会有这么一日,却不想她却也只是一个女子罢了,终究是摆脱不了女儿家该有的心思的,她这般做无非便是与自己赌气而为之,她无非便是认为自己喜好女色,那么她便在多添些,虽然蓝悦这般作为他并不是很喜欢,但却因是蓝悦所为他却也并不讨厌。便是连他自己都不曾知晓自己何时竟会如此的包容蓝悦了。
他身旁的女子太多了,多的令他头疼,虽然蓝悦这般做是赌气,但他也决计不能顺着为了气她便真的接受了蓝悦的暗示,到时候那官儿真的自以为事,来一个投其所好,送来些女子来,那般的麻烦可便大了,他要那么多的女子做什么?府上的那些摆设难道还不够么?
蓝悦收到邪陨尘警告的眼神有些失落,她本以为她这般做,这厮会看不出来的,但她似乎还是高估了自己的本事,要怪只能是怪自己的道行不够罢了!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邪陨尘虽然拆穿了她,她除了有些失落之外竟还有些,莫名的思绪,似欣喜、似安心,便是连她自己都有些琢磨不透。
她不禁摇了摇自己的头,甩开那些思绪,极不情愿的跟在邪陨尘的身旁,向着大堂走去。
衙门之内,大堂之上,那本着紫衣的女子已然换了一身衣袍,但却仍旧是紫色,只不过此刻的颜色却比那日的衣袍颜色更深了些,她好似尤为喜欢紫色,只是今日的一身紫色却与她有些不大相配。
今日与往日有所不同,在那紫衣女子身旁还多了几个人,那几人之中也便有那一个男子看上去年纪略微小些,其余的便皆是些三十左右的中年人,他们的穿着也只便是比那些个平民百姓略微好上些许罢了。
邪陨尘只是略微的向着那紫衣女子的方向扫了一眼,甚至连正眼都不曾瞧过他们。
倒是跟在他身后的蓝悦多看了他们几眼,道:“只不过是两个家奴罢了,竟这般不知好歹,竟将家中之人都请了过来,你这做小辈的输了丢了自己的脸面也便罢了,却竟还将长辈唤来一起丢人是不是未免做的有些太过分了?”
蓝悦细细的打量着那紫衣女子,露出一丝本不该属于她的神色来:“换了一身儿衣袍便忘了你自己是谁了?你便是将我的这身衣袍换在了你的身上,也根本无法改变你身上那与生俱来的的泼妇气息!
我劝你还是拿上我们爷赔的银子从这处滚出去吧!别脏了我们爷的眼!”蓝悦顿了顿道:“悄悄我这记性,怎般将您几位给忘了!”
蓝悦将头转向一旁,望着站在那紫衣女子身旁的那几人开口道:“你们是长辈,这其中的道理也不用我这个做小辈的多说身,这失手误杀了家奴,无非便是赔上几两银子的事情罢了,怎么如今却也这般的糊涂起来,跟着这做小辈的在公堂之上胡闹?”
蓝悦顿了顿道:“难道诸位不会以为你们站着人多的优势,便可以压我们一头不成?还是……妄想着多讹我们爷些银子?”她摇了摇头道:“可惜了这公堂并非是你们开的,大人可是公正的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