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告诫那些衙役,他不会去说的东西并不代表旁人也不会去说,所以也便只能是如此警告一番了,为官之难,日通为人之难!
这官儿离开之后并不曾直接退下而是随着邪陨尘与蓝悦所去的方向而去!
监牢之中。
蓝悦望着那黑漆漆带着一股子难闻的气味的监牢不禁来了兴致,一会这边走走,一会儿有在那边看看,时不时的向一旁的衙役打听这些监牢之中所关押的都是何等犯人。
便在蓝悦兴致冲冲之时,那在大堂之上的官儿便赶了过来,随即便遣退一旁带路的衙役,随后便有吩咐牢头寻了一处四下无人的监牢,随后将其遣退。
“微臣给二爷请安了,不知是二爷驾到,下官多有得罪之处还望二爷见谅!”那官儿就那般的跪在地上恭恭敬敬的开口道。
他原本是想着也给站在那处的女子也见个礼的,但是却不知道这眼前的男子是何等意思,便也只能是就此作罢了,是谁说礼节多了好比少了强?倘若真是这般他便要叩谢苍天了。
有时候礼节多了,反而会惹祸上身,尤其是在行了过多的礼节之后便有行错了礼节那才是真的错上加错呢!所以有些时候多一礼倒不如少一礼的要好。
邪陨尘应了一声之后便直接进入了正题,道:“提审,刚转压来的石家!在旁做好记录!”
他根本便没有在乎他对没对蓝悦行礼,若是寻常之时,邪陨尘许会让这厮将这礼节补全,但是此刻却不同于往日,今时她沾染了不该沾染的人的性命,且又是处在如此尴尬的身份之中,他此刻对这官的举动简直是求之不得,又如何会那般的斤斤计较?越是简单,便是越发的好的。
那官儿应了一声后便退了下去,只是过了不多时石家一家二十几口人便被带了上来,这二十几口人之中,还不乏那些个年纪尚且不足十岁的小儿。
蓝悦此刻端坐在那处,当她看到那小儿之时不禁有些错愕,她刚要开口,邪陨尘便先她一步开了口:“将这些个多余的人都带下去,留下石家当家之主便可!”他此刻可不曾有那般多的心思去审旁人,只要这石家之主便够了。
在这处监牢之中只剩下那年约中旬,一脸的奸诈的石家,家主之时,邪陨尘才缓步上前道:“是你自己说还是等人逼着你说!”邪陨尘的声音无比的平静,好似跟本便不似在跟他说话一般。
“我不知道你让我说什么!你们凭什么将我抓起来?我不曾犯过王法,那劳什子县官死了关我什么事?
我儿子还死了呢,我该像谁讨回我儿子的命去?既然那官儿和我儿子死在同一伙人之手,那我便应该与那官儿是一个仇人,你们大可没有这般的必要将我和我的家人抓到此处来!”此刻这中年男子双手双脚都被捆绑在那处,一动也不能动,他有些激动的大嚷大叫着。
虽然他被抓之时有些太过突然,但他却也并非愚笨,虽然在他被抓的过程之中不曾有人审讯过他,但他将近日来所发生的事情一想,便知晓了这件事的问题所在。
“你倒是极为聪明,竟在爷我未曾询问你之前便已然知道了爷我所要询问你之事,你这不是心中有鬼又是什么?”邪陨尘站在那处摆了摆手,站在一旁的官儿马上便将放在一旁的凳子给搬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