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死死的咬着邪陨尘的肩膀,嘴中发出呜呜的声音来!
她此刻咬的可是解恨的很,若是早知道咬上一口这厮便会松开自己,她早便出口咬了,何必等到现在。
“蓝悦你给本王松开!”邪陨尘见蓝悦竟没有丝毫要松口的意思不由的有些恼怒道。
“呜呜呜!!!”蓝悦依旧发出呜呜的声音,那般摸样就好似在说我就不松,你能拿我怎么办一般。
“蓝悦!你若是在不松手便休要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邪陨尘显然已经有些恼了。
“呜呜!!”蓝悦咬的越发的用力了,她才不要松口呢,她若松了口岂不是会很惨?
‘撕啦……’一声,邪陨尘竟在蓝悦发出‘呜呜’声后将她的衣袖硬生生的给扯了下去。
蓝悦怎般也没料到邪陨尘竟会将她的衣袖硬生生的撕下去,她急忙的松开邪陨尘的肩膀,向一旁躲去。
邪陨尘一个反身便将蓝悦的胳膊抓住,将其拉到了自己的怀中,他望着怀中女子裸漏在外手臂,及手臂上那已经被血浸染的白布,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的胳膊怎么了?”他的言语之中有着淡淡的责备之意,眼中的戏谑以及恼怒早以不见了踪影。
他不明白这小女子究竟是如何将自己弄伤的,从这白布之上渗出来的血来看,便知这小女子手臂上的伤定然不会浅!
“你放开我!放开我……”蓝悦根本便没听见邪陨尘在说什么一般胡乱的挣扎着。
她没想到邪陨尘竟然将她衣袖就这般撕了下去,若是适才她还想着于眼前之人争斗一番此刻她便是只想逃离这里,离这人远一些。
眼前的这个便是自己噩梦的开始,只要想着自己要与这个病秧子这般的相处她便怕的很!她本以为她能够面对这一切,能够面对他,但此刻她却发觉她似乎错了,她本没有那般的坚强……
她只不过是咬了他一口,他又何必如此为难于她?她并不是什么倾国倾城的女子,他为何非要抓着她不放?
若真如他所说的那般她成了朝廷争斗的牺牲品,那他大可以放她一马为何要如此待她?
“别动!你胳膊上的伤是从何而来?”邪陨尘望着胡乱挣扎的蓝悦不由得加重了手上的力道,这力道好似已经不是一个病秧子该有的力道了,这力道要比常人还要重上几分。
若是以往蓝悦定会有所察觉,但是此刻他只想快些挣脱邪陨尘,连那腰身处传来的疼痛的丝毫不顾及了。
邪陨尘越是想要让蓝悦平静下来,蓝悦越是挣扎的厉害,随着她的挣扎她那手臂上缠的白布上的血迹便是越发的多。
邪陨尘望着她那手臂上那被鲜血浸染的白布不悦的蹙起了眉头:“你若再动,本王要将你身上袍子悉数除去!到时候便不是露出手臂那般的简单了!”他的言语之中皆是警告的味道。
蓝悦此刻哪里还能去听邪陨尘在说些什么,她只想要从他的怀中挣扎出去,在此之前她哪里受到过这般的委屈?别说自己的衣袍被撕破露出了手臂,就连旁的男子碰触到她的衣角都是及少的。
邪陨尘向来是说一不二之人,他见蓝悦依旧那般的挣扎便松开一只手,暗暗运气内力,硬生生的将蓝悦那已经破了的喜袍彻底摧毁,喜袍的碎片瞬间如同羽毛一般飞舞起来……
蓝悦似乎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状,仍旧挥舞这自己的手臂,许久之后她发现束缚着自己的力道略微的小了些,她才停止了自己的动作,随后便是呆愣愣的望着那不停飞舞的红色碎布从自己的眼前飘落。
“这……红色的碎布是从哪里来的?为何这般的眼熟?”蓝悦伸出手接住正在向下飘落的碎布出声询问道。
“不仅是眼熟!就在刚刚你还穿过它们!”邪陨尘看着仅穿着肚兜满身都是疹子的蓝悦出声道。
“哦,我说它们怎么这么眼熟……”蓝悦下意识的开口,随即便猛的转过头望向邪陨尘:“你……刚刚说什么?”
邪陨尘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而是向着她的身上望去,蓝悦随着邪陨尘的目光低头像自己看去,才发现自己已经差不多要与眼前这厮坦诚相见了。
“啊!!!”随后便传来了蓝悦那刺耳的尖叫之声:“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我的衣袍呢?怎么都成了碎布?你……”她将双手护在胸前,十分错愕的望着邪陨尘道:“你跟本便不是病秧子对不对?但凭一个病秧子怎么可能在我好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我的衣袍弄成那副样子?”她低头望着碎了一地的红色喜袍道。
“本王在生病之前便会功夫,且这功夫还皆是上乘,虽然是病了,但也并不代表本王便连一点的内力都使不上吧?本王倒是觉得王妃你奇怪的很!刚才本王只是将你的衣袖扯了下来你便那般的大反应,此刻本王将你身上衣袍都震碎了你倒是安静起来了!难道你在与本王玩欲擒故纵不成?”邪陨尘望着蓝悦道,他越发觉得这女子有趣了!
被撕下衣袖的那般反应他倒是不惊奇,这蓝悦虽与自己是夫妻,但在此之前却是素未谋面的,只要是一个正常的女子被只见了两面的男子做出这般的事情也会挣扎,毕竟男女有别,尤其女子颇为看重此事!
他倒是颇为惊奇她此刻的这般反应的,她此刻竟不是关心自己是否会被自己这般的轻薄倒是询问自己是否是装病!真是有趣,有趣的很!
“你把头转过去!不许看我,我才不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