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玉’细腻的很,拿在手中就能感到其寒凉,若细细看去不难看出这‘玉’正是白朗那日给邪陨尘留下的‘玉’,白朗说是他所寻给邪陨尘压制身上的毒,这压制毒是不假,但是这‘玉’却不是他寻来的,而是上官欣怡寻来的,她自知若是她直接将这‘玉’‘交’给他,他定然不会放在身旁,所以才寻来了白朗。。
她犹记得她寻见了白朗后邪风冥还同她置气,置了许久,白朗对她存着怎般的心思她怎会不知,只不过是不得已罢了,若不是她求他让他将这‘玉’佩送去之后便离开,怕是此刻陪着她的尘儿到此处的定然要有他!有些东西能避则避,没有必要去寻那么多的麻烦给自己。
若是没有这块‘玉’,怕是邪陨尘早便大开杀戒了,其中这‘玉’起着关键的作用,上官欣怡拿着那块‘玉’轻轻一捏便将其捏的粉碎,随后转过伸出,将那被她捏碎的‘玉’悉数的撒到了眼前的温泉之中,就在这‘玉’撒落在其中之后那原本冒着热气的泉水一凝,随后又恢复如初。
若是将手探过去定然会感到十分的惊奇,虽然这泉水依然冒着气,但是此刻的气却与之前截然不同,前一刻这泉水所冒的气乃是热气,而此刻所冒的气乃是寒气,这等的变化不得不让人称奇!单是泉水的变化就可看出那块‘玉’的与众不同之处。
上官欣怡将那块‘玉’捏碎之后并未曾做丝毫的停留,而是毫不犹豫的转过身去将邪陨尘给扶了起来,且向着那湖水之中搀扶而去。
“我既已落到你的手中要杀要刮快邪动手便是了,你这般做是何意?”邪陨尘此刻冷着一张脸,之前不是没有思索过带着蓝悦和丽雅逃出去,但是他却是有心无力罢了,本是等死的他却越发的看不懂上官欣怡这般做的目的了。 [
“我不求你旁的,就算是你此刻将我斩杀我也不会说出一个不字,但是我希望你能够放了……放了丽雅姨娘和蓝悦,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恨你,与他人无关!她们并不知我要做这等的事情,她二人若不被骗来,我也不会被你牵制于此,她们也算是帮了你的大忙!”
邪陨尘思索了片刻,愣神将那一声娘亲换成了姨娘,他之所以这般无非便是怕上官欣怡听了无端的受了刺‘激’,本是有机会也会变成了没有丝毫的机会,旁的他并不想去多求,只是希望他在乎的二人平安巴尔,他终归是人,只要是人就逃脱不了情字的束缚。
上官欣怡并不曾回答邪陨尘而是直接将其的哑‘穴’封住,随后毫不犹豫的将其扔到了那极寒的泉水之中,随后向着站在那处那已然将脸上的黑布除去的欧阳锦道:“过来,将身上的外袍除去,留下底衣,进去,记得要将手掌划破,让你的血流到这泉水之中!”
上官欣怡此刻要做的无非便是一个融合的一个过程罢了,既然上苍注定让他们相遇,且还是通过蓝悦这与其二人命中有所牵扯的人相遇,定已经说明了这一切,一切都不必多言,只需顺其自然就是了,应天理,此刻不解了他们身上的牵绊还要等到什么时候?
既然是相互解毒,而欧阳锦身上的血是其的牵绊,自然要将其血放出来,但是却不用放出太多,只需这二人通过这泉水互相的融合就是了,至于邪陨尘那处,他既然已经受了伤,就不必在做出什么旁的事情来了,这伤口就是最好的媒介,虽然这伤口已然被处理过但是却什么也不会妨碍。
上官欣怡本以为此生怕是都盼不到这么一日了,却不想上天总算是肯给她这么一个机会,这两孩子苦够了,也该同寻常人一样了。
毕竟这二人是逆天而生,既然注定了是逆天,那么必然注定了上天的惩处,将所有的痛楚都加在这二人的身上令其不论如何去做都是错的,而蓝悦本不该同他们一起受罪只不过在其命运相牵连之时,恶远也便接踵而来,想要能够留在邪陨尘的身旁,怕是定然要经历过无数的劫难方能修成正果。
人在怎般斗也斗不过天,只不过一切皆是事在人为罢了,既然自己都能抛弃自己上天又如何会理会其?这一切的一切无非皆是他们自己所争来的罢了。
就在上官欣怡将邪陨尘扔到那泉水之中去之后,他就想要爬上来,许是力气不够的缘故所以无论怎么动却都无法从那泉水之中爬上来,但就算是如此她也未曾放弃过挣扎
一旁的丽雅见邪陨尘这般‘摸’样竟有些焦急起来,连忙走上前去,寻了一处坐了下去,随后安慰着邪陨尘,她此刻似乎想同邪陨尘道出当年之事一般,还未定丽雅开口上官欣怡就走到了她的身旁,随后抓起她的手,将其的手指划破,道:“想救他们就将自己的手放到这泉水之中,以你的血为引,让这二人身上的东西相互融合!”
上官欣怡说罢就转过身去,在一旁很是随意的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去,且缓缓的将自己的眼眸闭上,此刻她要做的无非便是等罢了。
丽雅将自己的手放到那犹如寒冰一般的湖水之中之时不浑身一颤,她此生都未曾体会过寒冷的滋味,此刻她却体会到了,原来冷就是这般的深入骨髓,让人受不了!
她不禁有些担忧起邪陨尘来,自己此刻这般已然受不了这湖水,更何况是受了伤的邪陨尘?虽然她的心中及其的担忧,但却不能做出什么旁的事情来,她知道她的尘儿必须要隐忍,若不隐忍怕是他一辈子都会是如此‘摸’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