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欣怡见欧阳锦不理会自己,握着他衣领的手不禁紧了紧:“你的师父可是一白发老翁,他可告诉你让你寻一个唤丽雅的女子?他告诉你,只要你取了她的心肺食下便可以将你体内那不堪的毒清除是么?”
“你……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件事?”这件事情欧阳锦从来都不曾跟旁人提起过,这一直都是他心底的一个秘密,而她却这般的清楚这不由的令他警惕起来。 [
上官欣怡听到欧阳这般的会答似乎十分的满意,她转过自己的头,别有深意的看了蓝悦一眼,随后对着站在那处的风陌道:“将丽雅带上!”
上官欣怡说罢就不由分说的伸出手,将欧阳锦砍晕过去,随后向着不远处扔了过去,本以为欧阳锦会上官欣怡扔到地上,但却在上官欣怡将欧阳锦抛出来的那一刻,坐在那处一直冷眼旁观这一切的邪风冥突然出现在了欧阳锦的身旁将他接住。
他单手拎着已经昏迷的欧阳锦,而另一只手则是将面色凝重,且刚被上官欣怡解了毒的邪陨尘提了起来,向着一处走去。
上官欣怡背对这当今的皇帝道:“这处的风声且不要走漏出去,等我回来!不要轻举妄动!”她说完,就跟在了邪风冥的身后,当她在经过蓝悦的身旁之时,深深的看了蓝悦一眼,道:“若是你想知道些什么就一同跟过来,若是不想知道,就留在这处等着,不过你可要想好,毕竟刀剑无眼,我不会因为你怀着他的孩子就会对你有多照顾,就算是我想让人照顾你怕也是有心无力罢了!”
上官欣怡说罢,就自顾自的向前走去,就在上官欣怡走出数步之后,邪陨尘的那些个死士就提起了手中的兵器,试图要冲上来。[看本书请到
上官欣怡连看都不曾看他们一眼,道:“若是不想你们家主子死,就在这老老实实的等着,我自会还给你们一个完整无缺的邪陨尘!”就在上官欣怡迈出步子的那一刻,风陌便按着她的吩咐,提着丽雅跟在了她的身后。
蓝悦望着这三人的背影,有些犹豫,随后就跟在了风陌的身后,不知为何,她总觉的这件事前并没有那般的简单,这件事的背后总该隐藏着什么。
皇宫内,禁地之内,不知何时邪陨尘的那身被血所染的厚重的衣袍已经被换下,此刻他身着一月白色单衣昏睡在草地之上,伤口早已不知被谁上了要且已经用绷带绑好,邪陨尘就在被邪风冥拎在手中之时就已经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并非这刀口有多么的深,而是适才折腾的太狠,所以他才会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蓝悦站在不远处望着眼下的一切,静静的等待着,就连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想要等些什么,她总觉得她该这样的等着,她会等到些什么。
此地常年如春,就连温度也是用旁处天差地别,这更像是一个被隔绝了的仙境,无法被凡尘沾染,蓝悦是第二次来到这里,虽然一前来过这处但是如今在看到这处难免有些震惊,这处给她带来的震撼太大,怕是此生也很难忘记。
此刻丽雅已然醒了过来,且将脸上的那人皮面具除了下去,她紧紧的坐在草地之中,手指轻轻的抚着邪陨尘的脸颊,心中不知在思索着些什么,只要她的儿子平安她就什么都不会在意了。
她本打算询问蓝悦为何那般的心狠,但是最终却是未曾问出口,因为她没有资格去问,她不知道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直觉却告知她,邪陨尘定然伤蓝悦伤的很深,就只是看蓝悦脸上那伤疤便足能够看的出来。
上官欣怡背对着这些人,同邪风冥不知在说些什么,而风陌则是在犹豫了许久之后终于走到了蓝悦的身旁,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未曾说出来,他原本那漆黑的眸子已经变成了蓝色,异样的妖娆,且另类,若是寻常人见了定然会将她当成妖物活活的烧了去。
而那欧阳锦此刻脸上的那黑布已然被上官欣怡掀了去,上官欣怡并不曾限制他的自由,只是问他想不想知道自己的身世,随后便从怀中拿出了一张画像,那画像是一个女子抚着自己的肚子,笑的十分温柔的摸样,明眼人一看就知晓那女子是多么的希望腹中的孩子出生。
欧阳锦有些迟疑的将那画接了过去,随后十分不解的望着上官欣怡,但是上官欣怡便好似没看到他一般,转过了身子,同邪风冥说着什么。
欧阳锦本想着,若是上官欣怡想说,他只要等上一等,上官欣怡定然还会开口,却不想,他不开口,上官欣怡就不曾开口,直觉告诉他,上官欣怡不会平白无故的给他这么一个画轴,这画轴之中的女子定然与他有些某种的牵连。
在此之前他也未曾觉得上官欣怡怎般,但是自从在上官欣怡抓住他的衣领的那一刻他将这想法改变了。
许久之后他终于忍不出了,他站在那处将那画轴收好之后望着上官欣怡的背影道:“不知你给我这么一个画轴做什么?难不成这女子跟我的身世有关?就连我师父都不知道我的身世,难道你就一定知道么?我为什么要信你所说的话?”
“你没有理由不去信我难道不是么?除了我,恐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你的身世了!你想知道么?你难道一点都不奇怪为什么你天生身上就有这等的毒么?”上官欣怡转过身来,四处张望了一番,随后很是随意的寻了一个地方坐了下去。
“好,那我就暂且相信你,若是你同我说了谎话,我定然会想尽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