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悦起初并不打算去理会欧阳锦,但是却思索到那般及其重要的事情来,便不得不转过身来将邪陨尘告知她的事情同他说了一番。
欧阳锦听到蓝悦说出这般话来,面色不由得一喜,随后便好似思索起什么一般,便是面色又沉了下去:“你说的话可都是真的?若是你骗我,我此刻又不能分辨真伪,这解药我此刻不能给你!”他并非是因为不相信蓝悦才不想将解药交给蓝悦的而是因为怕一旦将解药给了她,他们之间唯一的牵扯也便断了,这是他不想见到的。
蓝悦低着头道:“做人不能这般的不讲信用,便是说到定要做到,此次皇宫之行危险的很,你若是不曾有事自然是好,若是你有什么三长两短,你难道便非要拉着我同你一起做垫背么?”她知晓这欧阳锦便是会如此,但是不管怎般她今日必然是要将解药拿到!
欧阳锦听到蓝悦说的这番话,不由的沉思了起来,便是在蓝悦等的有些着急,且要同欧阳锦说将解药给欧阳治保管之时,他却开口道:“好吧,我一人的生死不算什么,但我却不能累了你!我这便将解药给你!”他倒是有把握从那处平安出来,但是他却不敢把握是否能够在皇宫之内便将他自己身体之中的毒给解了,若是这般,怕是他回来之后便再也无法给蓝悦解毒了。
纵然十分不愿,但是为了蓝悦康健他也便只能是那般的做!若不然,便是他回来,她便只能有两条路可以走,其一便是蓝悦舍生,其二便是蓝悦毒发再无血可压,成为第二个他!这是他绝对不想看到的!
蓝悦未曾想到欧阳锦这厮竟然会这般的好说话,一时之间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只是那般呆愣愣的望着欧阳锦不知该说些什么,就连欧阳锦对她说了什么她都不曾听见,随后便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身子便都瘫软了过去。
欧阳锦在蓝悦晕倒之时,已然同蓝悦说过,这毒要解开定然是在她不曾知晓的情况之下,若是如此,那么便要将她用什么不会伤身子的方法迷晕,而蓝悦根本便不曾听到他说些什么。
“治而去准药浴来,为师要将她身体里的毒都逼出来!”欧阳锦顿了顿好似想到什么一般,道:“一会你守在为师身旁,便是不管一会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许出声!”
欧阳治点了点头后,询问了欧阳锦要用做药浴的药都是什么,随后便转身离去,过了不多时,在一处不只能容下一个木桶的屋子之内,欧阳治将那寻来的药物放到了一旁随后便退到一旁站好。
欧阳锦望着那木桶之中无比清澈的水笑了,随后便拿起放在一旁的药材放了进去,然后转过身去且将蓝悦抱在怀中,将其身上的外袍除去,随后便将其放进了木桶之中,随后便不知从何处寻出蓝悦藏在身上的那柄匕首,道:“且在给你解毒之时,我先要送你一个大礼!
欧阳治说着便伸出手至那木桶的上方,随即便将自己的衣袖掀开,将自己的手腕露了出来,随后便将那把匕首放在自己的手腕之处轻轻一划,随后他的手腕处便涌出了鲜血开,那鲜血顺着手腕,滴到木桶之中的水中,发出嗒嗒的声音来。
欧阳治站在一旁,本以为欧阳锦便是放几滴血也便罢了,却不想过了许欧阳锦都未曾有收回手的意思,他不由的有些急了,连忙上前出,扶着欧阳锦的手腕道:“师父您这是在做什么?在这般下去的血非都流光了了不可!”
“闪开,难道忘了为师之前同你说过些什么了么?”欧阳锦此刻的脸略微的有些苍白,若是想要给蓝悦解毒此刻所为是必经之路,只要蓝悦的身子被他的血和那几味药泡过之这毒也便是解了!
“可是师父……”欧阳治还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还未曾说完便愣住了,他一眼不眨的看着躺在木桶之中的蓝悦,许久之后才开口道:“师父你看……悦儿……悦儿姐姐好似有些不对劲!”
欧阳锦顺着欧阳治的目光看去,只见此刻蓝悦的脸色红的可怕,便好似沾染了媚药一般,这不由的让欧阳锦蹙起了眉头,将自己那流着血的手腕收回,随即便在自己的身上点了几下,将自己手腕处的血止住,随后便低下身子就将蓝悦从那木桶之中捞了出去,随后便转身离开。
而欧阳治紧紧的跟在欧阳锦的身后,欧阳锦将蓝悦抱到了自己的住处,且不管蓝悦的衣袍是否沾了水,便是将被子盖在了她的身上,一脸的凝重之色,道:“治儿,过来给蓝悦诊脉!”他此刻有些慌了神,不知是这究竟是何等的因由,蓝悦这般的摸样像是已然解了毒,他将自己的血放进木桶内后反而更像是在给她下毒!
他的血的作用他是及其的清楚的,他的血若是用好了便是上等的媚药,若是用不好便是无解的毒药!显然此刻蓝悦便是有些像中了媚药的摸样,若是按照常理,蓝悦已然是中了毒,他这般做无非是在解毒罢了,可是此刻蓝悦的摸样却是有些让他摸不清,按理说在这世间能够解开蓝悦身上的毒也便只有他一人罢了。
虽然蓝悦面上看似体内的毒已然解了,但是他却是清楚的很,眼下蓝悦这般摸样并非会那般的简单!他一直在思索着究竟是何等的因由才会让看越出现此等的状况?就算是蓝悦的毒真的解了,蓝悦理应该知晓,根本便不可能在来寻她,她如今这般的摸样显然是对这件事并不知情!
他欧阳锦越是思索,便越是觉得这件事蹊跷的很,他此刻且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