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便将她的头锁在了那铁头之中,且让蓝悦注视这铜镜,随后便亲手将那锁头锁好,将钥匙放在了自己的腰间,随后便拍了怕她的肩膀,露出一个幸灾乐祸的表情来,那般摸样边好似在说,看你怎么去抓自己的头,随后便堂而皇之的从她这处离开!
蓝悦望着铜镜之中那个带着铁头,露着两只眼睛的怪物便郁闷无比,这般的做工未免也有些太粗糙了些,除了眼睛和鼻子,便是连耳朵和嘴巴都不曾让她露出来。
为了此事她可没少去寻风陌,便是连吃饭都是个问题,她又如何能甘心,至于听旁人说话,倒是还不是那般的费事,倒是同旁人说起话来有些费劲,但是她却乐不思蜀,原因无它,便是每次有人同她说话之时,她便只会将那件事情说上一遍,随后便是不在理会那人听没听的懂!
便是连风陌想去询问些什么,或者是想同她说会话之时她便也会是如此摸样,而每当那厮要求她再说一遍之时她便都会伸手指指他腰间的那把钥匙,示意他为自己开锁,虽然开锁都未曾有怎般的结果,但是每当她看到那风陌吃瘪的摸样之时,便在心里发笑不已,若是风陌那厮能够看到她脸上那幸灾乐祸的摸样便不会背过气去也不会差上太多!
只不过令蓝悦极为头疼的是,此刻因这铁头的关系,便是想要隔着绷带去抓抓自己的脸都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更别痴心妄想的想着将绷带解开去抓自己的脸了!
被逼无奈之下她甚至还想着要趁着风陌不备,将藏在她身上的钥匙给偷来,但是最终却都是以失败告终,便是不管她使什么法子也便不能让风陌松手!
她便是连美人计都用上了,虽然说,用美人计这个法子不太实际,但是被逼无奈……
只要一说起这件事情来,蓝悦便是两眼泪汪汪,依稀记得那日,天气正好,虽然有些微凉,但是却顾不上那般的多,她从下人那寻来一个轻薄袍子,香肩裸露,便是连同她看到铜镜之中那般摸样都心动不已!
她本是自信满满的出现在了,正在喝着茶水的风陌的面前,随后便摆了一个自认为十分迷人的姿态,随后,向着他抛了一个眉眼,随后便叫了一声爷……
随后便听到风陌将那茶水悉数喷出来的声音,蓝悦本以为是风陌那杯茶水泡的有些热了便无比殷勤的跑过去,接过风陌手中的茶水想要品尝一番,随即,她才什么郁闷的发现,自己没有嘴,啊呸,不对,是她的铁头之上没有嘴。
也就在她拿着那茶杯,发现自己没有嘴这个事实后,才忽然恍然,随后便仿佛是要验证什么一般,将自己的手伸进了那手中的茶水之中,随后便呆愣在了那处……
那一刻她真便想给自己两个嘴巴,她便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她的衣袍确实是够迷惑风陌,但是有谁见过一个身着簿纱衣袍,露着半个想肩,头上戴着一个做工粗糙的铁头的?
且她这个铁头没有嘴!这个才是最关键的,若是她的铁头没有嘴那唤出来的那声,自认为是蚀骨的很的那一声爷会是什么摸样?
不得不说,人却起心眼来,便是拦都拦不住的,她那时自顾自吸引风陌的注意,根本便不曾听到自己所唤的那一声爷,为了证明她那声爷不曾叫毁,她竟不惜有出声唤了一声爷……
便在那那一声爷出现后,她便真恨不得寻一个地缝钻下去,便在她无地自容,不知该如何是好之时,却听到风陌那出传来一声声悦耳的笑声,也便是在那一刻她知晓她竟被风陌那厮嘲笑了。
她一激动,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便将那手上那半杯茶水悉数泼在了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风陌脸上,且还不忘狠狠的大了他一个巴掌!便是连她自己都不曾用过那般的准头,她此生便没有那般准过,一下子便击中了。
紧接着,风陌便在也笑不出了,在紧接着不用想啊,她那面具本该是一日能开个三次,分别是在用膳之时的两次和上药之时的一次,结果那件事情发生以后,风陌那厮倒也是毒的很!
竟然三日不曾出现在她的面前,结果她就悲催的被罚了三日未曾进食,未曾喝水,便是脸上的那,愈合的伤药也未曾换!
这三日便好似过了一年一般的漫长,便是她闹着去将那些个下人都寻来,也未曾得到任何可以解决的办法,因为,那钥匙只有风陌一人才有,她依稀的还记得的风陌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之时她便已经饿的头昏眼花,渴的便给她一湖水她也便都能喝干!
风陌见到蓝悦之时她显然已经躺在床上爬不去来了,风陌见她这般摸样,便是将钥匙丢给了一旁的奴才随即便为她开了锁,而开锁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她看脸上的伤口,这三日不曾摘下这铁头也便还不觉得什么,便在那铁头摘下之后,除去那绷带之时才发现那绷带早已同她那还未愈合的脸粘在了一起。
疼的她是哀嚎不已,风陌只说了一句活该后,便又言语,便是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便是要付出代价云云!
事后,每当蓝悦想起那日所发生的事情,便都不由得的在心中将风陌骂个半死,要知道那三日过后她足足在床上养了许久,便是许久都不曾下床!她只不过是想使个美人计,却不想,倒是变成了如此的摸样!便是那张脸也又吃不少的苦头。
不过好在那容颜还是依旧是那般摸样,不曾有更甚的毁坏,不过不管有没有更深的毁坏对于她来说显然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