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陌并不曾去理会那奴才,之是淡淡的开口道:“别站在那处发愣,还不快些将她的伤口包上!难道我唤你前来,便是让你来看热闹的么?”
那奴才见主子这般说,连忙低下头去:“属下不敢,属下只是有些不解,这姑娘怎么会变成这般摸样,明明……明明,脸上的白布才除去没多久……”
这奴才的话还不曾说完,便乖乖的闭上了自己的嘴,至于原因,便都在风陌那处,只见风陌冷着一张脸望着那奴才,便好似那奴才只要在多言语一句便会被从这处扔出去一般。
那奴才向着风陌笑了笑,随即便转过身去道:“奴才出去寻些热水来,为姑娘将伤口清洗一番!”那奴才说罢,便好似逃离一般从此处,一溜烟便不见了踪迹。
待到这奴才消失不见后风陌才对蓝悦歉然一笑道:“让你见笑了,这奴才便是散漫久了,也便什么话都敢去说了,等他日我定将会好好的去管教一番!还请你勿要见怪!”
蓝悦摇了摇头,道:“无碍,我此刻的这般摸样本便是自作自受罢了,怨不得旁人质疑,劳烦你同我说一说,那四王爷究竟是如何死的?”
风陌点了点头,道:“此事说来,便也是可笑的很,堂堂一个王爷竟会那般的死去,也算是世间仅有的了!”他顿了顿,道:“世间男子便是有个三妻四妾也是寻常之时,更何况,堂堂一个王爷!我深夜前往之时,正看到了这么一幕……”
他将颜宁出现在四王爷的住处,撞见那女子的事情同蓝悦添油加醋的说了一番,且将邪陨尘到了那处的事情给刨了出去。
无非便是一个女子深夜闯进四王爷的住处,便好似捉拿奸夫****一般,去同四王爷去闹,那四王爷,便怎般也是个王爷,一怒之下言语了些难听的话,那女子一时之间无法去承受,便在四王爷不注意之时将那四王爷给杀了。
不得不说风陌便是在胡言乱语上是有一定造诣的,便是硬生生的将邪陨尘的一场预谋给说成了是寻常女子吃醋造成的悲剧,他便是连那女子杀完人后变得疯癫的摸样也是形容的绘声绘色的,便是在说完之后还不忘为那四王爷惋惜了一番。
“我倒也是佩服那女子,我便一直觉得奇怪,这般的女子是如何能够入的了那四王爷的眼的!”风陌顿了顿,好似想起了什么一般,望着蓝悦出声询问道:“你那般的被四王爷困住,他且还将你变成这般摸样,想必他是跟你这些许的仇的吧?那你可认识那将四王爷杀死的女子?那女子叫什么来着……你且容我先想想……”
风陌故作思考状,思索了片刻道:“啊,对我想起了,我听一旁的女子和四王爷唤那女子为颜宁,你可识得这女子?”便是说谎,也要亦真亦假,若是只是谎话,便没有能够令人信服的价值了,所以他才要将颜宁这女子给添进去。
便是在邪陨尘风风光的迎娶那颜宁之时他是知晓的,此刻他故意的将颜宁说出来的目的也只不过是给蓝悦设下些许的疑惑,以及可信度罢了。
此刻蓝悦的脸已经任由那在一旁的奴才包好,整棵头颅之上,除了那一双会说话一般的眼睛还裸露在外和那嘴还裸露在外之外,便没有旁的地方是露在外面的,便是眼下这般摸样,蓝悦也是极为满意的,她宁愿自己变成这般摸样,也不愿看到自己的那张裸露这白骨的容颜。
此刻她的神色转变的及其的快,现实露出些许的感叹,然后便是吃惊,随后便是疑惑,再然后便是低下头去故作沉思的摸样,许久之后才抬起头来,露出一个了然的神色,随后便轻笑出声,这笑声便是从轻笑突然变成了大笑。
“呵,呵呵,哈哈哈!”蓝悦便在那处笑了许久才停了下来,自言自语道:“邪陨尘啊,邪陨尘,你便也会有今天,你也能被一个女子玩弄在股掌之中!你便是肯去相信这般的女子也不愿意去相信我!恐怕便是连她腹中的孩子也不曾是你的吧!善恶到头终有报!你等着!终有一日,我便会将我所受的,都讨回来!这便都是你欠我的!”
她的双眸不禁有些湿润,但她的泪水却不曾从眼眶滴落,人便是会成长的,便是成长都要付出所谓的代价,但是似乎她付出的代价,未免有些多了些!
先是失去自己腹中的孩子,紧接着便是腹中的孩子,到了最后便是连脸上的容貌也都毁了,这一切的一切便都是她的好夫君,邪陨尘所赐,便是连那欧阳锦在她身上所种下的毒,也便是因邪陨尘而种下,她此生,遇到他,嫁给他便是一个最大错误。
便是错了,也便只能是错了,但是她绝对不会那般的边善罢甘休,该去讨回来的,她便一定要去讨回来!只是她不明白,邪陨尘为何要这般的对她?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而已,他为何要这般的去折磨她?若她做过什么对不住他的事情,他这般待他,她也便认了,但是她却什么都不曾做过,便是连想也不曾去想过。
旁人的是如何成长的她并不知晓,她这般的成长,未免付出的也太多了些!她不甘心,为什么不是她代着这些离她而去的人去死?为什么?这一切皆是为什么?
风陌望着这般蓝悦,许久,见蓝悦逐渐平静下来之后才开口道:“若是想做些什么,便是先要让自己好起来,便是此般摸样,别说是寻仇,便怕是不久便要离开这世间了!”虽然他并不想蓝悦去寻邪陨尘报仇,他不想让蓝悦带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