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王始终是输了,且还输了一个彻底,便在邪陨尘同她打赌之时,她便知晓,除非她能赢,否则,邪陨尘便绝对不会让他们活命,虽然他在那日应下她,便是她输了四王爷也不会死,但是她却知道,邪陨尘绝对不会那般的简单。
对于邪陨尘而言,这只不过是他所做的一个小小的游戏,她本以为将蓝悦牵扯进来便能够将这棋局扭转,但始终是她高估了自己,而最为重要的一点,便是她怎般也不曾思索到的一点,那便是,自己多少在心底还是恨着蓝悦的!便是带着私情去做事难免会感情用事。
败了,就是败了!只不过若是可以,她倒是想在蓝悦的面前将些事情说予她,至少她知道,他们便是不在了,蓝悦也定会活的好好的,因为她是蓝家唯一的一个后人,便是邪陨尘在怎般的绝情,也定不会赶尽杀绝!便是如此,她为何不让那女子去怨他?只是可惜的是,她已然没有那般的机会去做那般的事情了。
便在颜宁说完这般话后,四王爷上前一步,道:“颜宁你说这般话是何等意思?”便在这一刻他便总觉的有一种不妙之感油然而生,但他却寻不到这不妙之处究竟在哪,他不禁觉得颜拧着莫名的话话语之中隐藏这些什么,但却怎般也寻求不到。
便在四王爷还想去询问些什么之是,突然便传来一阵吵杂之声,便在四王爷想去查看,走到颜宁的身旁,想要越过他的身旁之时,却被颜宁抓住的腿。
“不要看了,王爷,我们已经输了,若是你肯信宁儿该多好!不要动,不管如何,宁儿便都会陪在王爷的身旁的!”颜宁便是每言语一个字,便都会疼的婚身发寒,但是此刻她却顾不上许多,便是连命都要没了,就算是疼上几分又能够如何?
她知道便是在她进到这处之时,邪陨尘便能知道这处的一切,便是此刻输了,他也便不会在等了,既然他寻了今日便已经是有了十足的把握,想必若是她今日赢了,他邪陨尘定会守若言,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蓝悦带离这里之后,便从这处退出去吧。
便在颜宁抱住四王爷之时,四王爷不悦的挑起眉头,随即便伸出腿狠狠的踹了颜宁一脚,颜宁吃痛夺得松开了自己的手。
便在颜宁松开手的瞬间,一行人便已经将这处的门给推开来,站在门口的那女子不禁一阵愣神,许久之后便在回过神来,欲从一旁寻来利刃与破门而入之人对弈,虽然此刻她并不知晓发生了何等的事情,但是她却猜想这件事绝不会那般的简单。
但是,这破门而入的那一行人却不曾给这女子这般多的一个机会,便在那女子转身的功夫,便将那女子给控制在了那处。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邪陨尘一行人,邪陨尘甚至都不曾任何的遮挡。
便在邪陨尘破门而入之时,房顶之上,那前来看热闹的妖娆男子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这般的笑竟令在一旁的男子有些不知所措。
那男子望着那妖娆男子道:“主子,此刻我们是否该去将那毁了容颜的女子给救出来?若是在晚些,便该会被人发现了。”
那妖娆男子摇了摇头,道:“不着急,便是被发现又如何?只要本座想要去做的事情,便还没有完不成的呢!这可是一场好戏啊,若是这般的错过了着实可惜了,你说,这世间痴情怨女怎么会这般的多?人便是人,始终看不破红尘!”
一旁的男子看了那妖娆男子一眼,低着头,用着极小的声音道:“说的便好似你不是人一般!还不都是ròu_tǐ凡胎,凡人一个!”
那妖饶男子抬起头来,望了那男子一眼,道:“你倒是越来越多事了!本座是不是该罚你去多多历练历练?”
那男子听到这妖娆男子如此说,急忙摇了摇道:“不,不用,属下,属下的意思是,您虽然是ròu_tǐ凡胎,凡人一个,但却要比那些个神啊,什么的强多了!”
“这世间哪里会有什么所谓的神?若真有岂不是人人都会寻的那些个修道之法?还用的着在这处历尽人间疾苦?专心看戏,勿要饶了本座的雅兴!”妖娆男子斜了那男子已然后寻了一个舒适的姿势躺了下去。夜黑风高时,院落之中灯火通明,却单单在这屋檐之上漆黑一片,且还安然躺着一个人,而另一个人则是十分无措的守在那处,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这男子此刻便是越发的觉得这妖娆的男子越发的难伺候了,但是她却不敢去多言语些什么,只能是陪在那处观望着。
便在那处兴致盎然之时,这屋内却也是热闹非凡,邪陨尘便那般的站在那处,望着一脸错愕的四王爷:“怎么?没料到本王会此刻到来?怎么一副吃了苍蝇一般多的摸样?”
邪陨尘打量这眼前之人,幽幽的开口道,此刻便是早在他预料之中的,所以便不曾有什么过多的表情。
“你是如何进来的?”四王爷十分警惕的望着邪陨尘开口道,随即便转过身去望着躺在那处颜宁怒斥道:“你这个贱人,说,你是用了什么法子将他放进来的!本王便说邪陨尘这厮不会这般轻易的便将这般的破绽露出来,原来竟是让你来拖延时间!
他邪陨尘究竟给了你什么,竟让你这般的为他卖命,不惜搭上一切代价?便是为他死你是不是仍旧心甘的很?别忘了谁才是你的主子!”此刻四王爷显然是有些气急败坏。
“颜宁,你此刻便该输的心服口服了吧?便是到了此刻他也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