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这般作为幕后推手的心中便越不是滋味,但是除去此等办法却再也寻不出什么其他的法子,能够让旁人不在疑惑,便是邪陨尘自己在怎般的想去查这件事是究竟是谁动的手便也会大费周章,最为重要的是,如此一来,邪陨尘便是彻底的与那蓝熬决裂,便是蓝熬有翻身之日也定会与邪陨尘那厮闹翻。
邪陨尘不可能会看不出这一点,所以,便是蓝熬在有想要翻身的机会邪陨尘也绝不会在让他翻身,便是误会,也便只能是让他一错到底,这般一来,邪陨尘在朝堂之中便又会恢复了一人的势力,不足为患。
若是那人将这等的功过独揽,便势必会与蓝熬和邪陨尘为敌,虽然他们在暗地里没少较劲,但却终究是不相同的,一旦这等事情被搬上明面上来,便会成为一个不死不休的一个大战,且还是一下子便树立了两个敌人。
虽然有了丰功,却有些不值,便最为令人担忧的便是邪陨尘定会帮着蓝熬重新得到大权,到那时他也便没有了任何的机会必败无疑,衡量这把的利与弊,若是那人要做便只能是那般的做。
但可惜的是那人却偏偏不能够忍受邪陨尘受赏,便是那一点儿也决计不行,所以那厮在着急的同时,便做出了这般糊涂的举动,所担的风险未免有些多,一旦事发便会直接在邪陨尘的助力之下直接定罪!
虽然眼下所有的矛头便都指向了邪陨尘,看似是那人胜了,但这般的作为却不曾有那般的作为稳妥,而此刻邪陨尘之所以不曾去做些什么,便也是想放长线钓大鱼罢了。
蓝熬这般一死,怕是朝廷之中的动荡定会不小,怕是不是人人自危便也不会差多少,最多的也便是对着皇位虎视眈眈的人有所行动,他们定会借着这般的机会去打压于邪陨尘,无疑这般的机会可谓是千载难得的,一旦能够借着这等机会将邪陨尘绊倒,他们便又离着皇位更近了一步。
但是他们怎么也不曾想到这只不是邪陨尘的一番戏耍罢了,他除了在戏耍他们以外,便更为重要的便是对某些人某些事的有一番试探,只不过这般所为却苦了蓝悦。
蓝悦怕是会在此刻会对邪陨尘产生积怨,但那也是无可奈何只是,做大事者便必须这般的不拘小节,从不会在这些儿女情长之上有所顿留,邪陨尘也并非没曾给蓝悦机会,便是在此,他便是在询问蓝悦,只不过他这般的询问着实是让蓝悦难以接受的很。
蓝悦便那般的望着邪陨尘眼角的泪不断的滴落,原本略微有所缓和的容颜变得越发的憔悴了起来,她此刻的神色极为复杂,好似有着恨,有着怨还有这念,她便是很想去说服自己,去相信邪陨尘,去相信自己的夫君,但是不管她怎般的去说服自己,便是怎么的也无法做到。
她要以和等的理由去相信他?便是在自己失去腹中的孩子便已经成为了一个结,虽然在此之前邪陨尘并不知情,但是该发生的便是已经发生了,而此刻她蓝熬却又突然在死了,她有如何去信他?她恨他!若不是他,自己也便不会落到如此的田地,她的爹爹便也不会这般的陨落!
”我……要如何的信你?邪陨尘!你告诉我,我该如何的去信你?真的不是你做的么?除了你还会有谁?”邪陨尘毁了她的家,毁了她的孩子,此刻正想毁了她,她只是一个弱女子罢了,她如何能够承受这般的多?
“我会给你一个交代,但却不是现在!”邪陨尘本想伸出手去拂去蓝悦脸上的泪水,但终究是顿住了手,他早晚都会将这件事情掀开,但决计不会是现在!
他从不曾在意过任何的一个女子,他要做的便无非是薄情寡义罢了,但却不知道为何,当他看到蓝悦如此摸样之时,心中竟有些异样,其实便在蓝熬死的那一刻,蓝悦的存在便已经对他失去了任何的意义,他并不在意时间怎般的说他,他全然可以让蓝悦在此处自生自灭。
但他终究是没那般的做,他索性便将他这般的做法归在了眼前的这女子为她失去了孩子,便全当成是他对她的怜悯,便全是念在夫妻一场的情分之上,便是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他对蓝悦的不同。
蓝悦望着邪陨尘道:“你出去!”她下了逐客令,她不想在与邪陨尘再去说这些无用的,她要去送她的父亲最后一程,她怎般也没有料到,在她睡之前,竟会是见到自己跌倒的最后一面……
她小心翼翼的从床下来,便好似根本边没看到邪陨尘一般,向着那无比破旧的屏风之处走去,他伸出手拂去脸上的泪水,随即便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这冷宫便也不是那般的糟,便是物件破旧了些,但却是全的很,什么都不曾缺少。
便是连那每日用膳也是有人送来的,虽然不太好食,但也不算是太苛刻,在此之前她还总思索着要从此处离开,但是此刻她却打消了这般的念头,从这处出去又能如何?无非便是徒增烦恼,眼看着那些莺莺燕燕在她的面前耀武扬威罢了。
在这处也没什么不好,至少可以不用再看见她不想看见的人,便这般的在这处了却一生,她想为自己的父亲报仇,但却又对邪陨尘下不去手,便是恨又如何,终究是狠不下心去,他终归是活不长久的,她何必这般的脏了自己的手,令自己于心不忍?
随他去吧!她只是希望日后不要再与他有任何的瓜葛,便是此刻他将自己休了,怕是她也绝对不会有一句怨言,若是邪陨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