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梦瑶转移目光问话吉娟时,杨曼琪已经渐渐的醒悟了过来。
她刚好听清楚了吉娟说的那些话,顿时,心里边既惶恐又充满愤怒,一张脸,黑白‘交’加,忽的起身,重重的一巴掌打在吉娟脸上,‘露’出丑陋嘴脸,大骂道:“吉娟你个贱婢,你居然出卖我?你不是跟我说,要我一口咬定是皇上的吗?”
被她用力的打了那一巴掌,吉娟也醒悟了过来,眼中含着泪,又委屈又疑‘惑’的问:“小主,你干嘛打我呀?”
杨曼琪又一巴掌打下去,“本小主今天打死你,我让你出卖我,我让你出卖我。”
杨曼琪显然一副被气疯了的样子,一连打了吉娟好几个耳光。
不管是谁,都是有脾气,有底线的。
吉娟自认对她杨曼琪已经算是够衷心的了,如今这会儿被她这样对待,潜藏在心底的脾气如火一般旺盛的燃烧了出来。
在她准备打她第五个耳光时,她猛地握住她手腕,看着她的脸愤恨道:“你干嘛打我呀?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杨牛的,不是皇上的,不是你先承认的吗?你自己都承认了,有什么资格打我呢?”
闻言,杨曼琪又愤怒又疑‘惑’,“你、你胡说,我……”
“小主,你以为杨牛很爱你吗?”
吉娟打断她的话,想到杨牛,脸上少有的‘露’出一份骄傲来,许是想到自己身为奴婢,但是,却能分享属于她这个高高在上的主子的男人,觉得也是一件长脸的事吧。(
“小主,我告诉你,杨牛跟你好,也跟我好呢,晓云死的那天晚上,他就和我在一起了,昨晚,他从你房里出来就去了我的房间等我,我们昨晚,可缠绵了。”
“什、什么?”杨曼琪惊愕至极,“你、你们居然敢背着本小主做、做那样的事?”
她们狗咬狗,那叫一个‘精’彩纷呈。
一旁的皇太后着实一脸消化不过来的样子,一张脸,白一阵又黑一阵的,好一会才颤抖着嘴‘唇’厉声开口说话,“你、你们,放肆。”
突闻其声,杨曼琪和吉娟这才恍然大悟了一般,白着脸的愣怔一秒,赶忙颤抖着身子齐齐跪在地上,头,一点都不敢抬起来。
“杨婕妤,想不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哀家真是有眼无珠啊。”
皇太后看着杨曼琪,愤怒的痛恨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你居然骗得哀家的信任,背着皇上和别的男人偷情,怀上别人的野种。”
“太后,这、这全都是误、误会。”
杨曼琪将头抬了起头,眼中流下豆大般的泪,看起来又急又惶恐,“太后,刚才,臣妾和吉娟说的那些都、都是假的,我们俩在、在、在跟您和皇后开、开玩笑。”
“误会?开玩笑?哼,你以为哀家真是老糊涂了,是傻子吗?”
皇太后更加愤怒,声音,几乎用吼的,“敢如此欺瞒皇上和哀家,敢如此戏‘弄’皇上和哀家,哀家,定要你不得好死,并且让皇上下旨摘掉你父亲的将军之位,将你们杨家全都关进大牢。”
“呃呜呜呜,太后,臣妾知道错了。”
害怕惶恐到极致,杨曼琪‘哇’一声哭出了声来,随即跪着往前移动,抱住皇太后的‘腿’部。
“呃呜呜,太后,您就原谅臣妾,饶了臣妾吧,呃呜呜,臣妾会将肚子里的孩子打掉的,呃呜呜,太后,求您了,饶了臣妾,放过臣妾娘家的人吧,臣妾的父亲和臣妾娘家的人,并没有什么错啊,而且臣妾父亲还是帮助皇帝重夺皇位的大功臣啊,呃呜呜呜……”
“滚开,你这样的人,哀家真嫌肮脏。”皇太后一脸嫌恶,脚上一使力,猛地一脚将她踢开些。
这时,梦瑶赶忙安慰道:“母后,你千万别气坏了身子,不如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我让李嬷嬷进来扶您去别的房间休息。”
“不,哀家要留在这里,哀家要亲自下令处死她们。”皇太后一脸愤怒的固执道。
梦瑶皱起眉头来,“母后……”
“皇后,你别在劝哀家了,这点刺‘激’,哀家还承受得了。”皇太后打断梦瑶的话,这会儿,那股子‘精’气神,倒和太上老君有些相像。
她这般固执,梦瑶也不再劝她了,随后,颇具威慑力的看向吉娟,道:“吉娟,本宫问你,晓云到底是怎么死的。”
这个时候,还有什么好隐瞒的呢?
吉娟也害怕惶恐得流着眼泪,跪在地上哭着说:“呃呜呜,皇后娘娘,那晚晓云在小主的屋外偷看到了小主和‘侍’卫杨牛偷情的画面,呃呜呜,后来被奴婢看见了,奴婢告诉了小主和杨牛,再后来,晓云被杨牛抓了住,小主就让杨牛把晓云掐死了,然后让杨牛和奴婢将晓云的尸体丢进偏僻些的井里。”
听到这些,皇太后啧啧的摇头,痛恨道:“杨婕妤,你好一个蛇蝎心肠的恶毒‘女’人啊,亏哀家还以为你善良,是个人见人爱的好‘女’子。”
“呃呜呜……”杨曼琪一向能言善辩,但此时,她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只知道一个劲的哭。
梦瑶将目光移到她脸上,厉声道:“杨婕妤,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杨曼琪并没有立即答话,哭了好一会才道:“皇后,呃呜,臣妾真的知道错了,真的懊悔了,呃呜呜,千错万错都是臣妾的错,臣妾恳求你,放过臣妾的父亲和臣妾娘家的人吧,呃呜呜,做错事的是臣妾,和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啊。”
梦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