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三退下后,龙齐赫坐到了‘床’边。-..-
看着梦瑶安静美丽的脸庞,他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
目光往下,看到她心脏处‘插’着的桃木剑,他的心,猝不及防的疼了疼,伸手,想拔出那桃木剑,可刚碰触到剑柄就收回了手。
因为他知道,她的心里只有他的哥哥龙修缘,若是把她心脏处的桃木剑拔出来的话,她变得生龙活虎了,一定会破口大骂他,甚至对他行凶作‘乱’的。
于是,他修长干净的手轻柔的抚上了她的脸蛋,宫里美人多得是,可是,她的这一张脸蛋,他却越看越喜欢,不知从什么时候起,竟喜欢到没兴趣看别的‘女’人的脸。
“瑶儿,你一定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
他深情的看着她的脸,对着没有生命迹象的她痴痴的说着情话,声音,有着从未有过的温柔。
“瑶儿,如果我输掉了好不容易夺来的皇位,我希望我的身边有你。龙修缘颠沛流离落魄时,你都不离不弃的跟随着他,你一定不是爱慕荣华贪图享乐的‘女’人,若是不久后我也要过颠沛流离的落魄日子了,我希望你也能陪在我身边,对我不离不弃。”
差不多半个时辰后,许三带着巫老太来了。
巫老太看到心脏处‘插’着桃木剑躺在龙‘床’上一动不动的梦瑶,苍老又丑陋的面孔‘露’出惊愕之‘色’,若有所思片刻才谨慎道:“皇上,不知深夜叫老‘妇’进宫有何要事。”
龙齐赫深情的目光这才从梦瑶脸上移开,看向巫老太,严肃道:“你可有什么法子让她忘掉她的过去爱上朕?”
“啊?”巫老太感到为难了,犹豫数秒才如实相告,“皇上,老‘妇’实在没这个本事让她忘掉过去。”
“……”龙齐赫不说话了。
说实在的,他自己也觉得自己方才说的话够荒唐,也够异想天开。
沉默许久,他站起身,双手扣于背后,正儿八经道:“巫老太,朕封你为国师,以后,务必要效忠于朕,听朕的差遣。”
国师?
这地位,在古代社会那可是有着无上的荣耀啊,巫老太一听,喜从中来,赶忙跪地叩谢,“谢皇上,皇上封老‘妇’为国师,老‘妇’定会誓死效忠皇上。”
发生战争,免不了‘弄’得人心惶惶,皇城,已没有了安定时那般的繁荣和热闹。
听说龙修缘的军队要打到皇城了,不少怕被战争祸害的百姓都带着家当急着离开皇城。
“你说皇城里有你远房亲戚,那你那远房亲戚到底在哪儿啊?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你说的话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一包子铺前,幽燕雨一边吃包子,一边对坐在他对面的落玫冷漠疏离的问道。
闻言,落玫吃不下包子了,面‘露’窘态,犹犹豫豫好一会才低下头怕怕的说:“少爷,其实我骗了你,我根本没有什么远房亲戚在皇城,我之前那么说,只不过是想多几天和你在一起罢了。”
原来,果真是说谎啊。
听完她的坦白,幽燕雨心里是有点气的,冷冷看她一眼,大口咬下一口包子,冷声道:“我猜你在皇城也没什么远房亲戚,要不然,前两****问你远房亲戚的事你也不会顾左右而言他了。”
落玫眼睛隐隐一湿,深情而留恋的看向他,“现在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打算怎么办?”幽燕雨微微皱眉。
“我啊。”
“你?”眉头皱得深了些,俊酷的脸黑沉沉的,“我又不是你的监护人,我对你可没任何责任。反正你说你在这皇城有亲戚,是要投靠亲戚的,我把你送到了这里,还在这里陪你找了几天亲戚,我对是那是仁至义尽了,以后,你爱去哪儿去哪儿,反正别再跟着我。”
落玫的眼睛又湿一分,似乎到了一眨眼就会啪啪啪掉泪的地步,“幽燕雨,这样说来,你是不打算要我了,是吗?”
“怎么说话的?”幽燕雨变得不耐烦了,眼睛微微大睁,气恼的看着她,“我什么时候要过你了?你又不是我什么人。”
“你当然要过我了。”脑海浮现出‘激’情得叫人脸红心跳的画面,落玫立即红着脸十分笃定的说,“你忘了吗,七天前我们在一张草‘床’上,男‘女’之间的那些事,我们全都做了。”
“你……”幽燕雨气结,听她这么一说,脑海里也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那些限制级的画面,面上微不可查的一红,后气急败坏道:“那不过是个意外。”
“意外也好,不是意外也好,反正,你是要过我了,这点你得承认,以后你就要对我负责。”落玫理直气壮道。
“你这是什么逻辑?”她的这套理论,他幽燕雨可不承认,“我告诉你,那是个意外,对于意外,我概不负责。”
“你……”这次,轮到落玫气结,没想他会这么说,一双眼角余梢都是妩媚的眼睛瞪得圆圆。
“你什么什么你?”她瞪眼,幽燕雨也瞪起眼睛,一只脚用力放在凳子上,少有的‘露’出一副地痞无赖的凶恶样儿,“我告诉你,你别这样瞪着我,我幽燕雨不欠你什么,跟你上‘床’那是为了救你,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我才亲自上马的。”
“……”落玫说不出话来了,听他这么一说,顿觉自己理亏,再也没了要他对她负责的底气。
低下头忧伤难受的想了想,抹了抹眼角的眼泪才又抬起脸来看向他,扬起嘴角,努力的让自己‘露’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