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走后,幽燕雨手一挥,屋‘门’立即‘砰’一声关上。. 。
都把老黄赶走了,显然,他幽燕雨已经做了不可更改的决定,看着落玫陷入昏‘迷’后惨白如纸的脸蛋,他一步步走近了她,随即脸‘色’颇为沉重不疾不徐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不多一会,他tuō_guāng了自己。
草‘床’上,落玫已被老黄脱得只剩下一件红‘色’的肚兜和一条白‘色’的亵‘裤’,他无需多动手,手指轻轻一扯她腰间的细绳一掀,便看到了她‘胸’前那让人心跳加速、血液上涌的风光……
喉结暗暗一动,没有过多的犹豫,他俯下身‘吻’上了她的脸庞……
茅屋外,白胡子老人家站在坝子边沿‘摸’着胡子仰望着璀璨美丽而无边无际的星空。
老黄走到他身边,一改猥琐,身子恭恭敬敬的一俯,“上仙,事已办妥。”
“嗯。”老人家只轻应一声,眼睛微闭,嘴巴微动,默念几句什么,神奇的事发生了,他身后的老黄头顶竟冒出一股白烟,眨眼间变成了一只癞蛤蟆,然后笨拙的跳到了旁边的草丛里。
老黄变成了癞蛤蟆,这已经够神奇了吧?
可是,想不到,还有更神奇的。
只见白胡子老人慢慢转身,完全转过身看向那茅草屋时,他竟已经变成了一个年轻的,看上去不过三十出头冷峻而儒雅的英俊男子。
他嘴角微微含笑,身穿一袭飘逸白衣,手中拿着一把绘有翠竹的折扇闲庭信步的走向茅屋。
茅屋有墙围着,‘门’又紧关着,站在外边,别说普通人了,就算有不小本事的人也不可能看见里面的情景的。
可是,他却能把一只癞蛤蟆变成一个人,那癞蛤蟆办妥他吩咐的事尊称他一声上仙,可见,他的身份,以及他的本事绝对大有来头,定是一位人们想不到的高人。
只见他抬起拿着折扇的手往茅草屋的墙壁一挥,没想,那墙壁竟成透明的了,里面的情景,他能看得一清二楚……
草‘床’上,幽燕雨已经和落玫紧紧的结合在了一起。
幽燕雨心里虽只爱着爱星月,可此时此刻,身体上疯狂袭来的情、‘欲’却是他无法阻挡的,他那俊酷的脸上,汗如雨下,而落玫脸上也出了汗,不仅出了汗,原本惨白如纸的脸还红润了起来,可见幽燕雨的动作有多猛、多烈。
没过多久,落玫悠悠转醒,缓缓睁开眼睛,‘迷’离的看到在她身上‘激’烈耕耘的男人,红‘艳’的脸蛋又红了一分,犹如锦上添‘花’。
看着他汗如雨下的俊酷脸庞,她感觉自己更热,皮囊下的那颗心好似在上千度的温度下融化了一般,声音,沙哑而破碎,“幽……燕雨……呃啊……你……不是……说,不会……啊……碰……我吗?为什么……”
“靠,你给老子闭嘴。”
幽燕雨一个用力的动作,紧盯她的脸庞一声不耐烦的恶喝。
此时此刻,他的心情从未有过的纠结和矛盾,从未有过的烦躁和复杂,做这种男‘女’之间的事情,他必不可免的想起了爱星月,一想到她就愧疚,一想到她就恨不得用力的折磨死身下的她。
所以,在这种矛盾而复杂,仿佛发生了畸变的心情下,他的力道十分猛烈,言语,则十分的粗暴。
“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乱’吃什么野果子,野果子没毒死你,老子‘弄’死你得了。”
闻言,落玫抑制不住的感到悲伤了,原本好似在上千度温度下炽烤下的心,仿佛一瞬间跌落到了零下几十度的冰窖里,冷冻得直疼,眼睛隐隐一湿,破罐子破摔似的赌气道:“好啊,那你……‘弄’死我……得了……幽燕……雨,死在……你……身下,我……喜欢……喜欢……极了……”
“靠,还喜欢极了?你可真是贱。”
幽燕雨一边动作一边咒骂道,此时,他仿佛恨极了她,因为就是因为她,而让他而今做了对不起爱星月的事,让他的心感到愧疚。
“呵……呵呵……呃啊……对,我就是……贱……我身为别人的小妾……命……本就是……贱的,幽燕雨你……”
“给老子闭嘴,别叫老子名字。”
“呵呵……我就是……要叫。”这个时候,落玫根本不怕他了,她只是一种感觉,那就是心,好痛,心又多痛,身体就有多痛快,“幽燕雨……幽……燕雨……”
“闭嘴,别叫,别叫。”
“幽……燕雨。”她就不听,“幽燕……雨,幽……唔……”突然,她的嘴巴再也叫不出他的名字了,因为,幽燕雨忽然猛地铺天盖地的‘吻’堵住了她的‘唇’。
他连亲‘吻’都是那么的‘激’烈,不仅‘吻’肿了她的‘唇’舌,仿佛还把她的呼吸也通通‘吻’走了一般,让她满脸通红,也让她感到窒息,她觉得,自己要死了,要痛快得死了。
茅屋外,神秘的男人颀长‘玉’立,一手放在背后,脸上无任何特别的表情十分淡泊的看着。
如此‘激’烈火辣的场面,怕是任何人看了都会有点变化吧,可是他,就不,看着紧紧缠绕在一起的男‘女’,他就跟看山水画一般,始终一脸的清淡,寡欢,实在特别。
直到天边出现鱼肚白草‘床’上的两人才消停下来。
落玫身上的毒,总算是彻底的解掉,不过一晚上的运动,幽燕雨又从不对她温柔,实在累坏了她,眼睛一闭上就沉沉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