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尽完鱼水之欢,幽燕雨和爱星月两人脸上都有着回味无穷的神‘色’。 。
幽燕雨‘吻’‘吻’爱星月的额头,忽然道:“在这儿等我。”说完,便穿起衣服准备下‘床’。
爱星月面‘露’疑‘惑’,“燕雨,你要去哪儿?”
“我去玫姨娘那儿把衣服拿回来,以后,再也不把任何东西‘交’给她了,免得你吃醋,你一向温柔似水,娇柔可爱,没想到吃起醋来竟是这么的凶神恶煞地动天摇。”幽燕雨有些夸张的说。
闻言,爱星月是一脸的不好意思,微微红着脸,道:“我这样,那也是太在乎你了而已嘛。”
是啊,之所以那样,只是因为她太在乎他了,太爱他了,所以才会那样的生气,那样的伤心,那样的吃醋。
这一点,幽燕雨再迟钝,也应该是知道的。
幽燕雨‘露’出一脸幸福的笑容,伸手,紧紧的将她搂在怀里,深情的柔声道:“我知道。星月,你要相信,我爱你,只爱你,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
“嗯。”爱星月笑着点头,听着他的这些话,心里是又甜又暖,扬起头,如星如水的眼眸满含爱恋的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脸,“燕雨,我相信你。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再也不这样‘乱’吃醋了。”
夫妻之间,相互之间的信任,是非常重要,非常必要的。
受不了她的眼神,幽燕雨一手抬高她‘精’致小巧的下巴,低下头,又‘吻’上了她甘甜的小嘴儿。/
没想,‘吻’着‘吻’着,爱星月却忽然猛地推开她,扭头干呕了起来,“呃啊,啊……”
“星月,怎么了?”见状,幽燕雨心里没法不担心,希望能缓解一下她干呕的症状,赶忙伸手轻拍她的背部。
“呃啊,燕雨,我也不知道我这是怎么了,这几天,都有这种干呕的症状,尤其是早上。”爱星月有些难受的说。
幽燕雨立马下‘床’,快步的往外走,“我马上去叫大夫来给你把把脉。”
没多久,他带着大夫快步进了屋里。
那大夫怕是已到‘花’甲之年了,头发和胡子都有些泛白,坐到‘床’前的凳子上,给爱星月号完脉后,慈祥的笑道:“小姐这几日无故干呕,并不是身体生病了,而是怀有身孕的缘故。”
“是怀有身孕的缘故?”幽燕雨微微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心里高兴极了,也‘激’动极了,忙坐到‘床’头,紧紧的握住爱星月的一只手,喜不胜收道:“星月,这次肯定不是假的了,呵呵呵,我这段时间的努力果然没有白费。”
‘床’上,爱星月则是喜极而泣,“夫君,呵呵……”
天气甚好,快要到戌时了,梅‘花’山庄晾晒衣服的院坝上也还能晒到太阳。
终于背着别人把幽燕雨的衣物洗好了,此时,落玫正在夕阳光辉下扬着头把幽燕雨的衣物一件件的晾晒起来,脸上总有着甜美满足的笑容,显然喜欢幽燕雨不是一点点,似乎即使是给他洗衣物,给他晒衣物,她也觉得是她人生中很幸福的事。
黑‘色’的蜀锦外袍晾晒好了,白‘色’的亵‘裤’也晾晒好了,盆子里,就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衣袖袖口绣着一轮弯月的xiè_yī没有晾晒了。
她弯下身,从盆里拿起那件xiè_yī正准备晾晒时,一万个没有想到,她每日每夜都想着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她正在晾晒的这些衣物的主人竟出现在了她的视线里。
那个男人,正是幽燕雨,他来找她还他的衣物了。
落玫并不知道他来的目的。
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莫名的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没有做好心理准备般,心跳砰砰砰的越跳越快,脸儿没有被夕阳光晒红,反倒在看到他的那刻忽然就红了,看上去,哪里像个已经做了别人几年小妾的人啊,看上去,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
“姑爷,你怎么来这儿了?”
幽燕雨朝她走近时,她红着脸心跳加速的笑着问,“呵,你不会是知道我正在这儿给你晾晒刚洗好的衣物,所以才来这儿的吧?”问这些话时,她自作多情的想,许是他也想见到她,所以这会儿才来了这儿,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理想,是美好的,只是,很多时候,现实都是与理想背道而驰的,不美好不说,或许有时还是残酷的,伤悲的,令人心痛的。
只见幽燕雨没什么表情的朝她走近,隔着晾衣绳在离她两米远的地方就停下了脚步。
他看了看被她晾晒好的属于他的几件衣物,瞅着她的脸,微带不悦,‘露’出几分疑‘惑’的问:“玫姨娘,怎么是你在这儿晾晒衣物?这些活儿,难道不是该下人做吗?”
落玫的心,还砰砰砰的快速跳动着。
看到他,就像看到了她生命里唯一的光一样,眼神都变得亮闪闪的了。
眨也不眨的看着他英俊阳刚的脸,既紧张又有些难为情的说:“姑爷,这些活儿,是该下人做,可是,这些衣物是你的啊,我、我怕下人们做不好,所以我就亲自晾晒了,你的这些衣物不仅是我亲自晾晒的,还是我亲自洗的呢,你看看,看我给你洗得干净吗?”说完,立马打开手上他的那件袖口绣着一轮弯月的白‘色’xiè_yī。
落玫的这些话,怕是傻子也听得出她对他有意思吧。若是爱要玩或者别的男人听到她对他们说这些话的话,估计会高兴、‘激’动得跳起来。
可是,听完